“千年茯神?这玩意有一千年?很珍贵?”
看着这根长瘤的树根,赵阳一脸的怀疑。??? ?
彷小南随手拿起这根茯神,笑着道:“茯神本身倒不是什么很珍贵的玩意,这深山老林里,只要有松树林、有茯苓,基本上都能找到!一两百年的也常见,但接近千年的就少见了!”
“而且,这个对于一般人来说,也没太多作用,只不过对我来说,刚好合用而已!”
“可这个真是茯神?我看就是一根松树根啊!”赵阳依然一脸好奇:“就是这瘤子长得奇怪一点!”
“这不是瘤子,就是茯苓,不过是附着环绕在树根生长,将树根完全包裹进去,便就是茯神…功效与茯苓很是不同…”
彷小南随意地解释了一番,将这茯神收好;茯神有静心凝神之功效,特别是这千年茯神,更是金刚境跨通灵境所常用辅助丹药茯神丹的主药之一。
老杨家这礼物倒是送得贴心,也算是下了血本了;要找这等年份的茯神,可也不容易。
将箱子收好,彷小南这才看向赵阳,笑道:“这两天得麻烦你再安排人带小北他们逛逛京城,我还有些事要办!”
“放心吧,这次一定保证不出问题!”赵阳拍着胸脯笑着保证道。
景山,小会议室,谭千亩居中而坐,旁边几位巡查长赫然在列。
“昨日,生了一件极不好的事情!”
谭千亩表情严肃,语气严厉:“总府严格规定,修界修士不得冒犯世俗领导人;我镇守总府成员,更当是以身作则!”
旁边坐着的五人,除却那么一两人面容不变之外,其余几人都眉头轻皱。
这一条乃是明令,自从府主下达此令之后,便从未有人敢冒犯;难道总府竟然有人敢做此等蠢事不成?
“这次之事,虽然对方不属于中枢那几位,但却也是高级官员;有人竟然直接打伤其家人,并以之进行威胁勒索!”
几人听到此处,眉头渐紧,纷纷暗道:“竟然有此等情况?这人是脑子坏了么?犯下这等之事,那废去全身修为都是轻的!”
白开明也皱紧了眉头,心头有些惊疑,这事既然到了这等程度,那为何不是监察司出面,还要这个时候拿出来说?
就在几人都心头狐疑之时,只听得谭千亩寒声地道:“出了这种事情,而且还是我们巡查司的人,对于我们巡查司来说,简直是耻辱!”
“巡查司的人?”几人都是一愣,旋即表情越严肃了起来,竟然是巡查司的人?
巡查司身系巡查天下之职,若是闹出这等事情就更是罪加一等。
不过,既然是巡查司的人?还会这么蠢,而且还是在燕京犯下这事?难道不明白,燕京丝毫动静都会被查知?
就在几人愕然互望之时,谭千亩面容森冷地看向白开明,道:“白巡查长!”
“嗯?”白开明心头微微一跳,难道是南区这一路的人?
“你身为南区巡查长,应当严厉管束和督察属下;特别是一些新进人员,更是需要严加管束,不可轻忽!此次闹出这等之事,你难逃其责!”谭千亩突然看向白开明,沉声训斥道。
白开明眉头微紧,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当即便沉声地道:“敢问谭司长,不知是我南区何人违规?”
“彷小南!”谭千亩哼声地道:“作为你南区巡查,你当负其责!”
“彷小南?”其余几区巡查长都是一阵低呼声,这其中西区巡查更是愕然道:“彷小南不是纯净级别么?”
“纯净级别...也不代表人就不做错事,不会改变!”谭千亩眼神忽闪了一下,哼声地道:“府主可也曾说过辟邪针测试不一定客观!”
“呵呵!”瞄了谭千亩一眼,白开明微微一沉吟,旋即便呵呵了一声,沉声地道:“我不知道此事详细情况,所以不做评价,但自有监察司做出定论!”
“若是实有其事,相信监察司必然会做出相应惩处!若我白开明在其中存在失职,也绝不推卸责任!”
在两人针芒相对之间,旁边西区巡查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都淡然不做声。
彷小南若真有什么问题,但身为纯净级别,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就算真出了什么大事,那出结果,起码也是监察司审定确认之后,交由府主定夺确认;过程严谨无比。
这个流程走下来,说不得也是半个月以上;而谭千亩这般急着拿出来,这为了什么自然是可想而知。
白开明也只不过是祸及池鱼而已,至于谭千亩真正想要打击抹黑的只怕还是另有目标。
想想这个,这心里明白的都淡然不语,这样的事,懒得去沾惹。
不过他们不出声,自然有其他人出声:“谭司长,这彷小南出了这趟子事,当初他入司之事,您可是一力反对的;这要真有问题,不单是白巡查长有责任,那当时插手之人可是难逃其咎!”
“正是!某人依仗府主宠爱,做出这等胡乱妄为之事,实在是让我等无奈啊...”另一人也沉声感叹道。
看着三人一唱一和,白开明脸色微沉,冷冷地轻哼了一声,而西区巡查等两人,这时对视了一眼,都悠闲地端着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看着白开明阴沉着脸不做声,谭千亩眼中闪过一抹得色,这正要继续言语,突然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什么事?没看到我们在开会吗?”听得敲门声,谭千亩不悦地沉声喝道。
这时门轻轻地打开,走进来一人。
看到来人,几人都是一惊,旋即脸上都露出了或亲近或热情的笑容;就连谭千亩那原本阴冷的面庞也立马堆起了笑容。
“小令!有什么事吗?”谭千亩亲近地笑着道。
“没什么事,府主说让白巡查长去见见他!”走进来的小童看向白开明,淡声地笑着道。
听得这话,白开明神情一肃,起身道:“哦?好的,属下这就前去!”
而旁边几人对视了一眼,有人眼露惊疑之色,难道真是彷小南闹出什么大事了?
也有人微露愕然,目光阴沉。
“嗯!”小童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几人,那青稚的脸庞之上突然又露出了一丝笑容道:“你们大概在说彷小南的事吧,我刚过来的时候,监察司刚好给府主汇报了此事,府主说只是些许小孩子脾气,无甚大碍!各位莫要担忧!”
听着这话,几人一愣之后,都赶紧笑着点头;而西区巡查长等人随意瞄了谭千亩一眼,只见得谭千亩的脸色瞬间一黑。
不过谭千亩那脸色只是稍稍地黑了黑,便堆起了笑容,热情地道:“多谢小令,我们正担心呢,既然是如此,那就好,那就好!”
“好了,白巡查长随我去吧,莫要府主久等了!”小童淡笑点头,便又看向一旁的白开明,道。
“是,遵命!”
看着两人走出门去,这会议室内瞬间气氛古怪至极,谭千亩脸色一阵变幻,冷哼了一声,起身,道:“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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