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女王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变得如何可怕丑陋,皮肤暗哑,死气沉沉之后,其余众女好奇了。
“呃,那我呢?”伊露希亚问。
“死了,变成幽灵徘徊在凯尔达隆的通灵学院。”
“呜呜!”女人都是爱美的,听到这个消息,伊露希亚干嚎了起来。
“我呢?”卡莉娅弱弱地问。
“不知道,洛丹伦沦陷之后就失踪了。”
“唉!”善良的公主叹气了。
“我呢我呢!?”蹄子摇着尾巴。
“不知道,似乎你还没出场。”
黑龙公主指了指自己。
希女王龇牙:“被弄死两次,一次是活龙。龙头被挂到暴风城门口。另一次是被耐萨里奥复活,再被打倒一次。”
黑龙MM绝望得瞬间瘫尸,不想动了。
唯独娜迦女王没问。
“你怎么不问?”希女王好奇了。
“如果没有杜克救赎我的话,我大概会误入魔道,或许死在毒蛇神殿之类的地方吧。”瓦斯琪脸上一面淡然。
希女王大吃一惊,因为瓦斯琪居然完全猜对了自己的命运。
瓦斯琪一扬手就是一个比玻璃镜还要明亮清晰的冰晶镜子,看着镜子里身为高等精灵外貌的自己,瓦斯琪露出甜美的笑容:“猜对了吗?噢!看来我对主人的忠义之心必须更上一档次才行了。”
结果很清晰了,事实证明,杜克完全不必担心自己后宫有变。
除了少数几个是不知道这变化是好是坏之外,其余的都要比其它时间线要过得好。
果然,没多久,杜克在卡拉赞的卧室就受到了突袭。本来吉安娜正围着冰柱子开始自己的表演,谁知道她下手太晚了点。
另外三个老婆带着一堆后宫齐齐杀到。
“亲爱的,果然你对我们才是最好的。”
“爱死你了。”
这一天,杜克神剑虽然犀利无比,但面对两位数的榨汁机,半神杜某克差点神陨。
另一边,联盟公布了一段视像画面。
那赫然是吉安娜直接灭杀阿纳斯特里安的一幕。
莎莉播报着:“就在今天早上十点十五分。隶属于部落的大巫妖阿纳斯特里安,带着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聚焦之虹】,企图潜入我军飞空要塞纳克萨玛斯里进行毁灭性攻击。被我方发现,由副统帅吉安娜*普罗德摩尔陛下,联盟元帅凯尔萨斯*逐日者阁下,以及魔网主管卡德加大法师联手将其灭杀。并且通过获得的【聚焦之虹碎片】,研发出反制术式。将剩余五枚【聚焦之虹】全数毁灭……”
相比起联盟里各地的举国欢腾。
部落里简直是愁云惨淡万里凝。
在奥格瑞玛的大酋长大殿,加尔鲁什疯狂摧毁着眼前的一切:“笨蛋!白痴!废物!阿纳斯特里安这个垃圾,害死我了!”
当他愤怒地将自己的大殿砸得四处透风之际,他终于开始冷静下来,绝望地看着那几个焦黑的台子。
他根本不在乎前太阳王的死活。
他在乎的是,就在联盟公告发出后不到五分钟,仅剩的五枚【聚焦之虹】全部爆碎。因为没有注入足够的素材,以及吸入周围的元素,爆炸的威力相当小,大体上等于【铁皮手雷】级别的威力。也就一个路过的倒霉鬼被炸伤了手。
可这毁掉的,却是加尔鲁什翻盘的希望。
“不!不!不——”
在酋长大殿里,各个可以用来放东西的桌椅上都堆满了来自各地的求救报告。
要兵的,要粮的,什么都要的,说‘老子快死了,还不来救我就等着帮我收尸吧!’之类的报告最多。
兽人多半是粗人,他们不懂得华丽的赐予,只是用这种方式表达对自家大酋长的不满。
面对高来高去,就在天上不停开炮,化身拆迁办的联盟舰队,部落一点办法都没。
本来脑残吼想着炸掉纳克萨玛斯,给联盟一个高度的威胁,然后扭转局势,现在一切都完了。
如果不是联盟大军的推进实在太稳,又或者说太慢。估计他这个大酋长首先要被愤怒的民众绑上石头,沉到怒水河里了。
可联盟太稳当了。所有战线上,联盟的做法清一色是火炮洗地,清除一切反抗的苗头。然后陆军进驻,工兵营赶上,就地开始修建防御工事,以及铺设铁路。
每一日都把铁路网朝着部落中心腹地延伸。沿着铁路修建铁丝网、水泥高墙,将部落的领地分割得七零八落。就算打游击都无从搞起。
联盟军队霸占了每一处有利的高地,当场修建永久工事,碉堡啊要塞什么的。钢筋水泥混凝土不要钱地填上去。
在卡拉赞,最近一年来都觉得自己皮肤变得干枯暗哑,是不是永生失效了的吉安娜,容光焕发地披着一件蝉翼一样薄的丝袍,看着周遭联盟前线的发来的实时影像,以及翻着报告。
“哟,亲爱的,为什么不加快进攻速度?”
杜克大部分后宫都承担着要务,赶来疯一把之后,又匆匆赶回去自己的岗位上。
能呆在这里的,多半是有点闲的家伙。
杜克摸了摸化身卡特拉娜女伯爵的某龙的柔顺黑发,看着这家伙表演龙舌兰的绝技。
什么是龙舌兰?
龙舌驭剑,吐气如兰,谓之——龙舌兰。
杜克曾经以命运的剧透征服了这货,如今得到了希女王带来的大量影像资料后,总觉得这货从生无可恋变成另一个极端,怎么就跟瓦斯琪差不多,有点狂信徒的味道呢?
虽说杜克对这并不反感啦!
杜克一边享受着龙舌兰,一边说道:“要想一个强大的组织毁灭,必先要其疯狂。现在的部落,还不够疯!因为真正称得上是疯子的,暂时只有加尔鲁什一个。”
吉安娜金色的眉毛一扬:“这也是你设计的?”
“不!这是命运的必然!”杜克无比笃定。
在奥格瑞玛,加尔鲁什陷入了半疯癫状态,他不再乱砸东西,朝部下无端发泄愤怒。他像个疯子,坐在自己的大酋长宝座上,一边如坐针毡地挪动着,一边自言自语:“还有什么!一定还有什么机会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