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一脸傲娇的说道“那是自然的,我吞天兽血脉可是极为强盛的,别说是这种小的掌控方法,就算是灾难的问题,我也能够解决。”要说这狗呀,绝对不能够夸奖,你看只是稍微夸了两句,它的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了。
看见黑狗的样子,我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问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你说说哥德巴赫猜想是什么,你只要说的出来,我马上帮你申请妖界天才的荣誉称号。”
问完这个问题,我心中一阵的暗爽,不要说是它了,就算是专门学习数学的人,估计也没有几个人能够说出这个哥德巴赫猜想究竟是什么东西,你要是说你知道,那不好意思,我没有听见。
黑狗听到我这么问,完全就懵逼了,不要说知不知道哥德巴赫猜想是什么东西了,就是这个名字都够它琢磨好久,黑狗的脑袋无线死循环,脑海中仿佛又无数的小人在转圈,没多大会功夫,就已经晕晕乎乎的准备倒地不起了。
“你不能死呀,要死也要等我进去以后再死。”我是真怕这条狗会昏死当场,要不然的话怎么又充足的时间解决里面的事情,我承认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不过这可是为了这个家伙好。
听了我的话,黑狗原本无神的双眸恢复了几分神采,我都佩服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脆弱了,竟然就这样心神失守了,就这样还吞天兽呢,我都替它感觉到脸红。
“对,我们还有正事呢,不过如果你进去了那你到时候怎么出来呢?总不能我隔空将你吸出来吧?”黑狗还真不算是傻透了,竟然能够想到这么高深的问题,不过我又怎么会没有给自己留条后路呢?
“你别说,还真需要你到时候将我接出来。”我并没有将自己的计划告诉黑狗,说真的我现在有些不相信它,因为他前后表现的实在是差异太大了,有时候它能够直指问题的核心,有时候它却有些犯傻,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这倒是让我都有些迷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刺激了黑狗,这家伙脸上浮现出那种壮士就义的悲壮,我就无语了,是我进洞,又不是它进洞,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表情呢?我感觉这完全是在侮辱我,难道我的修为真的就那么差,竟然被一只狗鄙视了,不过确实修为差了许多。
“好了我准备进洞了,你记住在我睡着的时候,用柔劲将我推进去,要如同清风一样,只有这样我才能进去。”我再次交代黑狗,我怕这家伙为了报复我,故意使用刚猛的力道将我推进去,到时候我也会被反弹飞起来的。
“等等,你说的我怎么没有听明白?什么叫你睡着以后才将你推进去?”黑狗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越来有不明白我再说什么了,现在它是一个头两个大,刚刚还在想我刚刚说的哥德巴赫猜想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又来个睡着了才推我进去,这就让它有些接受不了了,如果刚刚的是难题,那么现在这个就是问题了。
我没好气的看着面前的黑狗,解释道“废话你看我这雄伟的身躯,如果不是睡着了怎么可能达到无为无欲的境界,我又不是圣人,你当真以为这个境界是那么好进去的吗?就算是妖界圣人也不一定能够达到无欲无求的境界。”
“还雄伟的身躯,我看你就是胖,赶紧办事情,不然时间就到了。”这下黑狗是彻底的破罐子破摔了,也不在想为什么我要睡觉,也不去想什么哥德巴赫猜想,现在对它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让我赶紧解决洞穴里面的大麻烦。
我没好气的看了黑狗一眼,接着吩咐道“你记住,我就是一个人来的,如果有人接近洞穴直接下死手,不用留情。”
黑狗却没有回话,冲着我摆了摆手,示意我放心,我真是无语了,我都怀疑这家伙究竟是不是一条狗,怎么老有让我打它的冲动。
我也没有在说话,直接躺下来睡着了,这其实就是睡功的一种,能够在睡梦中让人身体变的犹如鸿毛毫无重力,实则是体内的大小周天同时运转,整个人犹如神游太虚那般,自然身体的重量就会降低,想要有多低就有多低。
传说《先天功》的最初乃是从北宋陈抟老祖《先天图》演化而来,陈抟老祖据说睡功也是天下一绝,有人看他睡觉,犹如漂浮在青云之巅,还有人看见他睡觉,能够睡出神坑,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代表他在神游太虚,据说现在的华山就是当年他的道场,很多修炼者都想去探个明白,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道场在华山何处。
不过我使用的睡功秘术并不是陈抟老祖的睡功心法,而是《蛰龙吟》这是三丰真人的睡功秘术,众人都知道三丰真人传承下了太极拳,却不知道他的内息功法,睡功当真是数一数二的秘术。
“睡神仙,睡神仙,石根高卧忘其年,三光沉沦性自圆。
气气归玄窍,息息任天然。莫散乱,须安恬,温养得汞性儿圆,等待他铅花儿现。
无走失,有防闲,真火候,运中间,行七返不艰难,炼九还,何嗟叹。
静观龙虎战场战,暗把阴阳颠倒颠。
人言我是朦胧汉,我却眠兮眠未眠。
学就了,真卧禅,养成了真胎元,卧龙一起便升天。
此蛰法,是谁传?曲厷而枕自尼山,乐在其中无人谙。
五龙飞跃出深潭,天将此法传图南。
图南一派俦能继?邋遢道人三丰仙。”
寥寥百余字,却将睡功的精髓体现的淋漓精致,不得不多张三丰在修炼一道上面的造诣和天赋。
没多大会功夫我就已经睡了过去,之后就是一阵晕晕乎乎的感觉,我感觉自己漂浮起来了,这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我竟然还能够做梦,梦中白茫茫的一片,这白茫茫的并不是雪,好像是光,耀眼夺目的光,我在这里面行走着,到了后面我感觉到整个人奔跑着前进,虽然知道这是在梦中,但是前方仿佛有着无尽的吸引力,让我着迷的往前冲刺。
当我转醒的时候,我已经在洞口里面了,外面的黑狗眼镜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我,看见我没有事情才眨动了一下眼睛,我却没有理会他,仿佛是下意识的动作,随手从地上拿起个石子朝着外面扔去,本来以为会反弹回来,想不到石子竟然能够出去,看来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这个禁制是单方面的,外面的人不允许进来,但是里面的人却可以出去。
在看这个洞穴,却是很干燥的地面,地面上都是厚厚的灰尘,好在我衣服够厚,不然我肯定满身都是灰尘,朝着里面走进去,我取出电筒往里面打着灯光,这时我才看清楚,整个洞穴条条沟壑,宛如老人的皱纹出现在洞壁之上,里面是一条笔直的通路,并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不过我却闻到腐烂的气味,让人闻之欲呕,估计是被七杀之力侵蚀多年,虽然没有七杀之力的包裹,但是处处渗透出杀气纵横的感觉,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我站起身直接就往里面走去,不断的打量着这个洞穴里面,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洞穴里面总是给我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好像越是往里面走去,危险越是大,突然间我看见周围的石头上出现了许多殷红的斑点,这里的石头都是青石,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斑点状的红色,我感觉到好奇就凑上前去,用手摸了摸,在我大力的揉搓之下,红色的斑点竟然化成粉末,把我的手都染红了。
我将红色的粉末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带着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我算是明白了,这竟然是血迹,难怪刚刚我会觉得里面的气味难闻,原来里面有大量的血迹,虽然有空气进来,却并不能冲散这浓重的血腥气息,所以才会残留下来。
我心中暗叫不好,恐怕这个洞穴里面并不是这么好走的,罗汝才究竟在里面留下了什么东西,难道七杀碑真的就那么神奇,值得罗汝才如此大动干戈,布下这么一方绝地,阻挡外人得到七杀碑。
我接着往前走去,没过多久就看见前方出现几口棺材,竟然连棺盖都没有,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在这里,我远处用灯光照了一下,看到里面躺着的是几具干瘪的尸体,但是看这个服装样式,应该是将军之类的人。
我随手取出几道黄纸贴在几具干尸的头上,这里虽然不是什么养尸地,却放置着传说中的七杀碑,比之养尸地不知道厉害多少倍,这些虽然已经成为了干尸,按道理来说不可能成为僵尸,事无例外,说不定这些干尸真的能够产生尸变也不一定
做完这一切,我再往里面走去,就这就是看见很多箱子摆放在地面上,我打开其中一只看了看,这里面放置大部分的都是黄金,少数几个箱子里面放置的都是些书法字画,以及珠宝玉器,虽然说少,但是这些箱子加起来也有八九只之多,可见当年张献忠是拥有多大的势力,能够将这些东西得到手。
不过这些东西却并不是我想要的东西,或许以后会有些作用,但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价值,不过我突然间看到一样东西,拿起来仔细的看看,这是块玉牌,玉质细腻温和,箱子打开以后我竟然能够感觉到上面带着淡淡的热气,手心触摸之下,竟然有阳气涌入经脉,我断定这块玉牌必定不凡,便将其收了起来。
在往前走去就已经到了洞穴的嘴里面,其实这个洞穴看起来并不算大,但是里面足够深,最后就放着一块平整的石碑矗立在那里,在上面竟然还盖上了一层布,显得极为庄重,看来这就是所谓的七杀碑。
我上前将七杀碑的盖布掀开,露出里面原本的面目,我用电筒不断打量着面前的七杀碑,其实说是碑我都觉得有些不合适,这简直就是巨大的石头,两旁和碑顶都还是石头原来的形状,只是在石碑的前后磨平刻上字体,在底下磨平便于摆放,灯光打上去可以看到石碑上面清晰的文字,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百年的风化,竟然还没有将文字磨掉,至少也该磨平一些,但是看着这苍劲有力的笔法,应该是没有受到侵蚀,看来这也就是那块盖布的作用,用来保存七杀碑文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掀开碑文的刹那,我竟然感觉到七杀碑竟然开始有了异动,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呀,怎么七杀碑竟然会苏醒,这并不合理。
突然七杀碑的碑体射出一道红光,并不是向我而来,竟然是向着那几具干尸而去,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红光没入干尸体内后,我所贴的黄符竟然全部化为飞灰,这些干尸的肌肉纹理竟然在迅速的膨胀,直接从干尸变成了僵尸。
我心中暗骂不好,这时几具干尸已经站立起来,我的身体也犹如离弦长箭激射出去,手中拿出来的并不是那把软剑,而是李江海的那把木尺,对付这些妖物软剑已经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了,甚至都刺不进皮肉里面去,我现在只能期待这把木尺上面的雷法之力,能够带给我足够的惊喜。
估计是闻到我身上的生人气,僵尸全部向我扑过来,我只能借助它们太多的优势左右闪躲,并不能接近他们的身体,我看中其中一个僵尸的空档,凝聚起真气注入木尺,当头打下,雷法打出直接将那个僵尸脑瓜迸裂,死在当场。
我就依靠着躲避战术,这个打两下,那个踹两脚,找到空档就发出致命的一击,也没要多少工夫,就只剩下一只僵尸了,这只僵尸明显很不一样,不仅盔甲是最华丽的,而且刚刚我无论是打那个僵尸,都没有在它身上留下伤痕有此我断定这只僵尸是几只里面最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