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马面对视一眼,都深吸口气,他们很胆怯,很怕触碰到什么十八深渊,那可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粉身碎骨,神魂俱灭之地,谁都很难去控制的。
牛头马面在此地待了很久很久,但是却从来没敢到奈何桥的边缘过,生怕一不小心触及到那禁忌,惹出一身麻烦,那可就真的要倒霉透顶了。
不过此时他们也都没得选择,只能安静的听从蚊道人的指挥,什么话都没有去说,因为他们相信蚊道人,当然更多的是去污选择,只能安静的跟在蚊道人的身后,蚊道人指到哪里,他们就杀到哪里。
当然他们也存着侥幸心理的,蚊道人拥有着先天至宝混沌钟,再加上得到了那传说中的五方旗中最神秘的北方玄元控水旗,当然牛头马面相信,他或许还拥有着其他的法宝,绝对级别不会太低的,那么日后跟随在这种超级牛人身后,对他们而言,也会是很好的价值提升。
“前面就是奈何桥的尽头。”走了一段时间后,牛头转过身来朝着蚊道人说道。
蚊道人闻言微微颔首,没再多说什么。
“嗯。”蚊道人微微颔首,没再多说什么,其实他现在很期待,若是按照地府的构造,那么接下来应该就是……
“这……不能再往前走了。那里……”牛头马面猛地停住脚步,朝着蚊道人提醒一句道。
“为什么?”蚊道人疑惑的看着牛头马面,一脸好奇的问道,对他而言这才是很关键的。
“那里有一个土堆,要想过去,必须要喝下一个葫芦里的水,可是……喝下去的人都坠入了十八层深渊,我们……”牛头马面骇然的说道。
“一个土堆?”蚊道人再次好奇起来。“带我去看看。”
牛头马面再次骇然,黑白无常虽然想说什么,但是顿了顿也没再说出口,毕竟现在此地乃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不能再停下了,要是那样子的话,他们就只能被永远的困在此地,他们是绝对不愿意的。
牛头马面还是没有继续前行的意思,相反他们的两条腿还在那里直打哆嗦。
蚊道人无语的翻翻眼皮,直接朝前走去,黑白无常跟了上去,至于牛头马面没办法,只能在那里看着,他们什么办法也都没有,只能干瞪眼的份。
他们很清楚,要是蚊道人真的没了,万一不小心牺牲了,他们也不会独活的,毕竟他们的精魄都掌控在蚊道人的手里,蚊道人死了,他们也只能跟着陪葬,这便是被掌控灵魂的最大的害处,一个不小心只能被葬身天地间。
蚊道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奈何桥的尽头,那里是一片漆黑。蚊道人深吸口气,将内心的情绪调整到最佳状态,继而朝前看去,那里确实是一个土堆。
“土堆?”蚊道人喃喃自语,继而开始思索起来。
蚊道人想了一会儿,继而抬腿在朝前走去。“你们都待在这里不要动,我上去瞧瞧。”
蚊道人慢慢的一步步的朝前走去,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是一丁点的办法都没有了,只能处在干瞪眼的份上,什么话都没有去说。
“这个情况有些特殊。”蚊道人走上前,看到那个土堆,发现没有什么区别,这与他知道的未来世界的那个不一样,不由得走上后面,却突兀的倒吸一口冷气。
不是不一样,是他看错了方向。
眼前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土堆,而是一个老太婆的样子,刚才看到的土堆仅仅是一个后背的影子,看起来干瘪的样子,而且还长满了草,但是从正面看来,那就是一个雕塑,对,至少是一个雕塑。
“孟婆!”蚊道人倒吸一口冷气,他已经猜到了,眼前这个土堆其实就是孟婆最真实的原型。
关于孟婆的记载在古代中有很多的典故,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蚊道人最倾向于其中一个传说。
鸿蒙初开,孟婆便已在世上,她本为天界的一个散官。后因看到世人恩怨情仇无数,即便死了也不肯放下,就来到了阴曹地府的忘川河边,在奈何桥的桥头立起一口大锅,将世人放不下的思绪炼化成了孟婆汤让阴魂喝下,便忘记了生前的爱恨情仇,卸下了生前的包袱,走入下一个轮回。
“呼……”蚊道人深呼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开始思索,他并不想盲目的出手,这样子是很容易出问题的。
“难道孟婆乃是妖族执掌天庭的时候诞生的?”蚊道人此刻慎重的看着孟婆,静静的看着她,此刻他开始盘算起来,要是孟婆真的是按照这个神话传说中记载的那般,那么她应该是妖族执掌天地的时候存在的,可是……
蚊道人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不像是那样子的。
“她的锅呢?”蚊道人按照记载的思路开始寻找起来,却没有发现那口传说中的锅。
“陛下,我要出去,我总觉得那里面乖乖的。”元凰此刻在那西昆仑界中朝着蚊道人道。
蚊道人一愣,继而微微颔首,元凰继而一个闪身出现在了蚊道人身旁,此刻也开始观察起来那孟婆土堆。
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在元凰突兀出现的瞬间,差点被吓到,他们还以为是那土堆出现了生灵,吓得心脏都怦怦的乱跳。
“我就那么让你们害怕吗?”元凰撅着小嘴,朝着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道。
四人顿时无语,连忙摇摇头。
尤其是牛头马面也是能看眼色的人,此刻见到元凰与蚊道人的态度,不由得就明白过来。
“见过……”牛头马面恭敬的欲要见礼,却话到了嘴边又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了。
牛头马面不由得看向蚊道人,想要从蚊道人那里得到点什么。
蚊道人此刻不由得微微一笑,继而开口道。“就喊主母吧。”
牛头马面闻言不由骇然,他们刚才所猜想的确实是对的。“牛头马面见过主母大人。”
元凰微微颔首,她含笑着应了下来,没有任何的做作。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