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余元酒足饭饱,直接上了五云驼,出关至周营,坐名要姜子牙答话。
大周的探子此刻报马报入中军道。“启禀元帅,汜水关有一道人请元帅答话。”
姜子牙闻言骇然,他不曾想刚刚解决掉一个余化,本想好生舒坦一下,继而大军可以攻城,可是此刻却发现又出来一个将军,着实令其无语得很。
此刻姜子牙朝着周围的众将,突兀的意识到杨戬居然去催粮去了,他原本觉得余化挂掉后,一切都将变得顺理成章,可是此刻居然又杀出了一个道者,这着实令他感到骇然和愤怒。
姜子牙深吸口气,知道躲不过去,只得传令道。“摆队伍出营。本帅倒要看看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
众左右分五岳门人,一骑当先。此刻到了阵前,只见一位道人,生的十分凶恶。
鱼尾冠,金嵌成;大红服,云暗生。面如蓝靛獠牙冒,赤发红须古怪形。丝绦飘火焰,麻鞋若水晶。蓬莱岛内修仙体,自在逍遥得至清。位在监斋成神道,一气仙名旧有声。
姜子牙此刻深吸口气,诸多阐教的弟子也都被余元那副形象给震撼了,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道者请了。”
姜子牙一副很讲礼貌的样子朝着余元抱拳道。
余元冷哼一声,继而看着姜子牙道。“姜子牙,你叫出杨戬来见我。吾要替吾徒儿余化报仇雪恨。”
子牙闻言一愣,他此刻已经彻底的明白过来,眼前来人居然是余化的师尊余元,这下子可麻烦了,那余化就已经够难缠的了,不曾想余元又跑了出来,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再继续下去,那可就真的要麻烦透顶了。
姜子牙深吸口气,继而看向那余元,他虽然胆怯,但是也只能是如此。“杨戬催粮去了,不在行营。道者,你既在蓬莱岛,难道不知天意。今成汤传位六百余年,至纣王无道,暴弃天命,肆行凶恶,罪恶贯盈,天怒人怨,天下叛之。我周应天顺人,克修天道,天下归周。今奉天之罚,以观政于商,尔何得阻逆天吏,自取灭亡哉!道者,你不观余化诸人皆是此例,他纵有道术,岂能扭转天命耶!”
余元此刻不由得暴走大怒道。“姜子牙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今日吾若不杀你,不足以绝祸根!”
“汝等奸诈小人,打着替天行道,却行一些天打雷劈之事,总有一天你们会得到苍天应得的报应,到时候管叫汝等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余元说完继而催开五云驼,仗宝剑直取姜子牙。
姜子牙骇然,手中剑赴面交还。其他各大阐教的弟子都杀上来,想助于姜子牙,他们都很清楚,姜子牙的战力太弱,根本不是余元的对手,要是这样子下去,姜子牙或许一招之下,就要被灭杀的节奏。
黄天化、韦护以及金吒、木吒等都各举兵器,前来助战。
几个回合下来,一场争斗,余元跟他们拼力气,不由得着伤,他知道情况不好,遂把五云驼顶上一拍,只见那金眼驼四足起金光而去。子牙见余元着伤而走,收兵回营。
姜子牙此刻深吸一口气,他们此战虽然伤及到了余元,但是姜子牙却很清楚,这件事恐怕很难的。
那余元的手段定然要比余化强的多,今日他们仅仅是占了一个便宜,在混战中让余元没有能力将他的真正手段给施展出来,所以才被他们不小心伤到了,若是真枪实战的打斗的话,他们未必是余元的对手。
“这可如何是好?”姜子牙此刻极其的担心,他很纠结,若是明日那余元再次叫阵,那该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外面禀报有道者来。
姜子牙慌忙起身,快速的迎了出去,他按照自己的一些规矩判断,来人此刻定是相助他去擒拿余元的。
果不其然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张奎杀死的土行孙的师尊惧留孙。
“见过师兄。”
姜子牙见到来者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的惧留孙,不由得松了口气,有他在,一切都不会再有什么问题,那余元虽然邪门歪道比较诡异些,但并不代表就一定是惧留孙的对手的。
“子牙,情况如何?为何早早的征伐,却到现在尚未攻破泗水关?”惧留孙疑惑的看着姜子牙,对姜子牙到现在还几乎寸功未力感到不解,毕竟现在的形势真的是不容乐观,要是再继续下去,那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回师兄,泗水关有七首将军余化,前阻挠破城,现在还不容易余化被杀,他的师尊余元又杀了出来……”姜子牙满是抱怨的说道。
他在出征前也没有料到会是这般情况,要是早知道是这般情况,他恐怕如何都不会去草率的出征的。
“呼……待明日本尊前去会会那余元。”惧留孙闻言没再多说什么,他很清楚那余元的战力,知道姜子牙如何都不是其对手的。
次日,一气仙余元再次出站,而大周这边有惧留孙却没有出列,而是朝着姜子牙悄声说道。
“余元不足为俱,但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我不去会他。你只须如此,自可擒此泼道也。”
惧留孙与子牙计较停当。
姜子牙此刻点炮出营。
余元一见姜子牙,便大呼道。“姜子牙今日管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姜子牙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就那般看着余元道。“你有本事就来,吾自当与你计较。”
姜子牙有惧留孙在背后撑腰,他也可以说是无所畏惧。
余元此刻彻底的恼了,不由得催开五云驼,使宝剑来取。
姜子牙坐下四不相,手中剑赴面相迎。二兽相交,双剑并举,两家一场大战,
姜子牙大战余元,未及十数合,惧留孙看准时机,便祭出捆仙绳在空中,命黄巾力士半空将余元拿去,止有五云驼跳进入关中。
姜子牙与惧留孙将余元拿至中军。
余元愤愤的看着姜子牙和惧留孙。“姜尚,你虽然擒我,看你将何法治我!”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