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觉得若是刘备派出来的兵马,定然是隐藏身份,不敢派汉军认识的将领。因此这将领便没有名气,是个小角色,故而刘辩没有点将,而是询问众将,看谁愿意出征。
除了薛仁贵,狄青这两个正副都督之外,众将皆跃跃欲试,反正刘辩这里一时半会无法爆发战争,还不如去北方找找乐子,活动活动筋骨。
见众将纷纷请战,刘辩便看着那守将问道:“如今你们白檀关城还有多少兵马?”
“骑启禀陛下,还有一千五百余人!”守将回答道。
“嗯,刘备既然搞阴谋诡计,从燕山进攻渔阳,想要吸引真的注意力,那么其兵马肯定不在少数!”
刘辩沉吟一番看着张士贵下令道:“士贵,朕便拨你五千兵马,前往白檀关驻守,你定要保北部万无一失。”
张士贵见刘辩点到自己头上,欣喜不已,拱手保证道:“陛下放心,末将定然不会让刘备的阴谋得逞,五千精锐,末将定保北部万无一失。”
在刘辩看来张士贵是镇守北部的最佳人选,不仅勇武不凡,而且兼并谋略,五千精锐镇守险要,敌人只要不是数倍之敌,定然是稳如泰山。
而其他如伍云召,潘凤,高览等将,大多勇猛有余,却智谋不足,不足以担当大任。
众将见刘辩挑选了张士贵,皆有些失望,但都退了下来,唯独程咬金却仍然站在原地,向着刘辩拱手道:“陛下,张将军一人前往,肯定缺个副将,不如我去担任他的副将,也好有个照应。”
刘辩不有的莞尔一笑,程咬金定然是听说自己打算用攻心之计,打持久战,故而耐不住寂寞,想要出去玩玩。
其他将校如伍云召,潘凤,高览等人皆心高气傲,武艺都不在张士贵之下。他们虽然也想出去,但放不下面子担任张士贵的副将。唯独程咬金本事不如张士贵,而且又不怕丢脸,为了能够出征,自然不在乎担任张士贵的副将了。
不过刘辩也没有拒绝,程咬金虽然平时做事没有章法,但其实粗中有细,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刘辩便点头答应下来:“既然你主动请求,朕也不回绝你了。便由你担任张士贵将军副将,一起出征吧。”
“多谢陛下!”程咬金顿时乐呵呵的,先谢过刘辩之后,又与新上司张士贵见礼。
“白檀危机,你们速速启程吧!”刘辩摆了摆手下令道。
“末将告退!”张士贵,程咬金二人拱手退下。
军营之中兵马本来就是枕戈待旦,准备大战的,粮草,器械等物资也非常充足,不过一个时辰,张士贵便挑选了五千精锐,让步兵在后慢行,他与程咬金则率领五百骑兵先赶往白檀关而来。
骑兵先行,张士贵,程咬金二人第二天边抵达了白檀关。此时尉迟恭驻兵关下,后方的骑兵也只是刚刚赶来,还没有准备攻打。
尉迟恭正要起兵进攻,兵马在关下摆开阵势。
另一侧,张士贵,程咬金正好率领骑兵入关,一个守将兴高采烈前来迎接:“两位上将军可算来了,那边那些兵马正准备攻寨呢!”
“哦?带我们去看看!关内器械可充足?不够的话,现在便让兵马搬上去。”张士贵一边说着,一边向关前走去。
“器械都搬到关城上去了,倒也坚持得了几天!”
“嗯!”张士贵放下心来,与众将快步赶到城关之上。
下方尉迟恭已经让兵马列阵,士兵手持云梯,盾牌在前,由于地形狭窄,骑兵的战马便放在后面,清晰可见。
“乖乖,如此精锐的兵马,而且后面是战马?这是一支精锐的骑兵?刘备用这么精锐的骑兵来攻打营寨,在山区作战,他不心疼?”程咬金见此情况,不由得啧啧称奇。
张士贵见了玄甲精锐,也不由得眉头紧锁:“这倒是有些奇怪啊,如此精锐的骑兵,刘备麾下只怕没有啊,这兵马搞不好不是刘备派来的?”
“嗨,待我试他一试!”程咬金闻言大步走到墙边,对着下方的骑兵叫喊道:“嘚,你们是何方兵马,为何侵略我大汉疆土?”
尉迟恭闻言大怒,手中丈八精钢马槊指着程咬金骂道:“狗贼,这才几天便忘了我吗?”
“你这大黑怪,眼睛莫不是花了,我何曾见过你?”程咬金闻言大为不解,也同样指着尉迟恭骂道。
尉迟恭只当程咬金参与过屠杀他部下的事如今听程咬金这么一说,心中暗道:“这厮只怕没有参与,不过汉军都是物以类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里,尉迟恭便骂道:“你们这群懦夫,敢做不敢当吗?肆意屠杀我族勇士,当成蒙古敌人前去领赏换酒,你们以为我害怕你们汉军人多势众不敢攻打,却不成想,我胆大包天一路傻杀到这里来了吧?”
张士贵闻言脸色一沉,看着几位守将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是你们屠杀他的部下,当成蒙古人前去领赏?狄青将军治军严明,绝不会让你们这么干,莫不是你们几个胡作非为?”
面对张士贵的质问,几个守将连连告苦:“将军冤枉啊,燕山里面大半年都渺无人烟了,我们那里却乱杀人来领赏?更何况冒领军功乃是死罪,我们万万不敢犯了军规啊!”
“就是啊,这些骑兵来的突然,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啊!!”
“便是我们想杀他们去领赏,但也要打得过他们,他们如此厉害,我们这点人手,谈何去屠杀他们?”
关城不过两丈许,城上说话,城下听得分明,张士贵一双虎目盯着一众守将,见他们言辞恳切,脸上皆是被冤枉的苦涩,知道他们没有说谎。
便向着城下尉迟恭说道:“这位将军,不知道你们是何方兵马?我这些部下的话你们也听见了,他们从来没有屠杀你们的部下,以前都没有见过你们!莫不成这其中有什么误会?”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