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汇合了张辽带领的五百骑兵,让他前往接应高顺的步军,吕布自率领骑兵前往府邸而去。
并州狼骑在府外,吕布来到府中来接家小。
“夫君,你可算回来了,昨晚可真是吓死我了!”吕布正妻严见到吕布,马上就围了上来,貂蝉等吕布家小也纷纷围到吕布身边。看来吕布为人臣子不够合格但为了夫,为人父却很是优秀。
吕布看了眼貂蝉,脸色有些尴尬,只得转过头去命令道:“快些收拾金银细软,长安城破,刘辩大军已经拿下皇城,咱们快快离开洛阳。”
吕布家小一阵惊慌失措,一听刘辩大军攻入长安,吕布要离开长安,连忙去收拾行装,准备随吕布离去。
貂蝉并未离开,而是向吕布问道:“夫君,我义父怎么样了?”
吕布无奈,只得咬牙道:“岳父他被刘协杀害了!”
貂蝉听此悲伤不已,不断哭泣,吕布连忙安慰:“爱妾莫要伤心,快去收拾行装,待日后卷土重来,我必为岳父报仇。”
貂蝉一边擦拭眼泪,一边问道:“卷土重来?夫君**何方?”
“如今函谷关被刘辩占领,只有向东南往武关去中原投靠袁术,要么向西去汉中,要么去西凉。只是西凉纷乱,无险可守,我就是去了一两年也要面对刘辩的进攻。当年虎牢关前,袁术曾经攻打过我,如今虽然兵强马壮,我却不想投他。只有蜀地,刘焉向来便有野心,听说在蜀地甚至着天子服饰。定然是野心勃勃之辈,刘辩崛起,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管的,我投靠他,定然能够受到重用。”吕布分析起来,旋即又叹了口气道:“唉,我与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快去收拾行装,若是大批骑兵赶来,就难走了!”
吕布摆了摆手,吩咐下人准备吃喝,抓紧时间恢复体力。门口的骑兵,也有府中的下人送来干粮与水,抓紧时间休息,恢复战斗力。
不多时,吕布家小收拾好行礼,坐上马车,狼骑兵也饱食一顿,重新跨上战马向西门而去。
却说张辽领着五百骑兵接应高顺,半路上正欲高顺带着兵马赶到,张辽让高顺步兵先行,自己自率领五百骑兵亲自断后。
此时天色已经明朗,街道上到处都是西凉兵的尸体,甚至不时还能看到小股汉军骑兵。好在张辽谨慎,提前差人观察四周,避开大队骑兵,小股汉军骑兵,也被张辽领军一个冲锋斩杀了。
张辽,高顺领军直奔西门而去,西门下,吕布来到城门,其上曹性立刻打开城门,放吕布出得长安,曹性也率领一千步军下的城来。
“你率领步军南下,赶往汉中,我接应了张辽高顺便去寻你!”吕布命令道。
“是,将军!”曹性连忙带着步兵南下赶往汉中。
吕布等候片刻,便见高顺带着步兵赶到,身后跟着张辽骑兵赶到。吕布仍是让高顺带着步兵先走,自己和高顺二人带着骑兵断后,汉军骑兵追击。
深夜之时,白马义从突击,刘协惊恐不已,便带着心腹大臣悄悄从别处下的城楼,想要趁机出城。
朱儁府上,刘协与众大臣尽皆在坐。
“快,城外怎么样了?”刘协向刚外出打探的家奴问道。
“陛下,三门紧闭被弘农王兵马掌控,只有西门打开,我先前见吕布率军出城了!”
刘协大喜道:“那太好了,快咱们收拾一番,出城去吧!”
“陛下不可啊,街上满是汉军骑兵,都是在搜查咱们,如何走的了。不如等长安安定下来,咱们乔装成百姓出城,陛下与诸位公卿就先在我府上暂避一时!”朱儁连忙道。
“汉军骑兵?我们才是汉军,他们是叛贼,你休要忘了谁才是正统。”刘协沉声盯着朱儁,心中有些忐忑,皇帝向来疑心重,若不是明君,则任用亲信,反而不能任用真正的贤臣。
一瞬间,刘协觉得朱儁包藏祸心,又拿下自己立功交给刘辩的嫌疑。
“眼下城门打开,咱们冒充百姓出城,有何不可?他刘辩不是自诩贤明吗?难道他们连百姓也杀不成?”越看朱儁,刘协越是不信任,不想在朱儁府上多待,心中急于出城。
“陛下就是出了城,又能往哪里去?大皇子贤明,必不会伤害陛下,陛下又何苦白白让天下纷乱呢?”朱儁苦笑道,这段时间,他也看开了,谁是皇帝又能如何,相比刘协,刘辩做的更好,他做皇帝,能够快一统天下。而刘协就算逃出长安,如何东山再起,一个不甚,反而又成为其他诸侯的傀儡。
刘协怒极反笑:“好啊好啊,你心中果然打着这个主意,既然你不想跟随朕,那你便留在这里吧,朕与其他公卿出城!”
朱儁跪倒在地,痛哭流涕:“老臣一片赤胆忠心,天地可鉴,只是不想见陛下奔波受苦,若是陛下不相信老臣,老臣这就护着陛下出城。”
刘协哪里肯在带着朱儁?当下摆摆手道:“不用了,你去找几件百姓的衣服给朕即可,你就在此间等刘辩到来,投靠他建功立业去吧!哼!”
朱儁满脸悲伤,吩咐下人找了几件衣服给刘协与几位公卿换上。跟着刘协的这些公卿大多受到儒家忠君爱国思想那一套影响的人,便都是跟着刘协换上衣服,打算陪着刘协共存亡。
一行人悄悄从后门出得府来,转过几处偏僻的小街,国丈董承便对刘协道:“陛下,如今出城着实不在上策,陛下信不过朱儁,不如去我府上暂避吧!”
董承乃是国丈,刘协自然信得过,当即大喜道:“就依爱卿所言,朕确实信不过朱儁,这便去你府上,若是朱儁投靠刘辩告密,他们也只会以为咱们出了城,这样咱们便更安全了!”
几人商量好,便将刘协护在中间,向董承府上而去。
大街上满是西凉军尸体,几人走街串巷,不断躲避汉军骑兵,刚走出一条街道,正撞着一队骑兵纵马而来。
董承等人正欲躲进街道,为那员少年骑将大喝一声道:“站住!”
董承但也算机警,连忙跪倒在地,身后的公卿也是立刻明白过来,连忙跟着跪倒,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军爷饶命,军爷饶命,我们只是穷苦百姓,不要杀我们。”
那少年骑将正是林御,一个晚上追杀西凉骑兵,早已经和部下走散,身边只有十余骑,林御血染征袍,仍是乐此不疲追杀西凉兵。
见着刘协董承打扮的一众百姓,林御疑惑走上前来询问道:“城内兵荒马乱,你们怎么敢出府,莫不是西凉贼军打扮不成?”
一个晚上下来,林御可没见哪个百姓敢出城,打扮成百姓欲逃命的西凉兵倒是见过不少。
“军爷容禀,先前西凉军杀入我家中,我等惊慌失措,才逃出府中!”
林御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被西凉军欺负的百姓,你们起来吧,告诉我你们家在哪,我保护你们回去!”
董承无可奈何,心道这少年还真是难缠,只得起身指着一个方向道:“就在前面不远!”
林御身后的几个骑兵立刻纵马追去,林御点了点头,目光一转,猛然看到董承腰间挂着的水袋。再看其他人,身上都带着干粮水袋。
“好啊,百姓哪来的西凉军中水袋干粮?险些被你们骗了!”林御怒极反笑,怒喝道,手里的长枪扬起,就欲杀了眼前这帮他心中认为是西凉军打扮的百姓。这些东西,本来是朱儁准备,用作干粮的,不想却让林御起了疑心。(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