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走了出来,楚云凡就已经猜到了,那为的一个人是谁了。★★
除了江雨生还能有谁呢!
“思雨,你没事吧?”楚云凡连忙关切的问道。
“没事,她当然不会有事!”
唐思雨还没有开口,江雨生倒是先开口说道。
“你就是楚云凡?”江雨生冷笑一声,眉毛一挑,看着楚云凡说道。
“没错,我就是楚云凡,你应该就是那个江雨生吧!”楚云凡上前一步说道,见唐思雨没有事情,楚云凡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你知道擅自抓人,是什么样的罪么?”
“抓人,哈哈哈哈,楚云凡,你觉得我用得着抓人么,大概只有你还不清楚我和她的关系吧!”
江雨生冷笑着说道。
“不过正好,你也在,我也就和你一起说说,因为这个事情本身也和你有关系!”
江雨生说道。
“以后你最好不要在和唐思雨有来往了,因为他是我江家的媳妇儿,准确的来说,他是我堂兄江凌霄的未婚妻,未来必然是我江家的少奶奶,你算什么东西,你也敢靠近她?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你应该感谢,现代是一个法治社会,否则的话,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江雨生冷声说道。
“江凌霄,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眼熟?”冉俊听到了这个事情,他倒是没有多大震撼,他和唐思雨本来也不熟,也没有心思去关注她到底是谁家的未婚妻,只是觉得江凌霄这个名字特别耳熟。
“江凌霄?我记得,是前年的时候,京华市的第一高中生?当年以全联邦第一的成绩考入联邦大学的那个江凌霄!”于心远想了想,瞬间就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
“没错,就是他,只是有几年了,所以我一下子没有能够记起来!”冉俊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说道。
因为他陡然想起来了,那江凌霄到底是一个什么人物。
如果说现在东华市第一高中生东方浩就已经算是一个猛人的话,那这个江凌霄,就是绝世猛人。
简直凶猛的一塌糊涂!
基本上可以说是,那一届的联邦第一高中生。
冉俊三人已经是云宁区学生之中的佼佼者,自然都有自傲,但是他们也很明白,自己和江凌霄到底相差多少,简直不是一个级数上的存在。
他们最多只能算是人类未来的精英和栋梁之才,江凌霄那是稳稳妥妥的可以成为联邦最顶级人物的存在啊。
其他的学生也不由得到倒吸一口冷气,他们也都纷纷想起了江凌霄的来历,和江凌霄起来,一直压制了他们三年的江雨生那都根本不算什么了。
“我今天亲自将她请来,就是为了和她说清楚,她既然是我江家的媳妇儿,那自然不能再和别的男人有染了,否则传出去我江家脸面何存?”江雨生冷冷的说道,“最近一段时间关于你们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简直让我们江家颜面扫地,我现在就是警告你们,别走的太近,不然的话,你承受不起,我相信你的家庭也承受不起!”
“你威胁我?”楚云凡冷下脸说道。
“你把这个当做威胁也可以,事实上,以我们江家的实力,随便说点什么,对于你们这样的家庭来说,也确实都是威胁了!”江雨生混不在乎的说道。“也许你在普通人里算是不错的了,但是你要明白,你和我们的世界相差太远了,偶尔有所交集都是你一辈子的荣幸,你还妄想有点什么么?真是可笑!”
楚云凡握紧了双拳!
“江雨生,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楚云凡是我的朋友,你这么做,到底是想干什么!”唐思雨的脸色气得通红,说道。
“没有什么?你们当然没有什么?如果你们有什么,你以为他还能活着说话么?”江雨生说道,“不过我们江家的名誉不允许被玷污,所以就打断他一条腿这事就算完,不过他还敢打伤我一中的学生,怎么说我也是一中的席,也不能站着不管,再打断他一条腿,让他下半辈子做轮椅吧,这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哈,仁慈,真是可笑,想要打断我两条腿,那你就来试试看,能不能做到好了!”
楚云凡冷冷的说道。
他知道江雨生所说的打断两条腿,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打断两条腿,不然以现代的医术来说,要治好太简单了。
他还是低谷了这些所谓权贵豪门们的下限了。
“哼!”江雨生冷哼一声。“冥顽不灵!”
“轰!”
江雨生终于动了,他身上的恐怖气息瞬间就释放了出来,远远过了之前出现的那些学生。
在整个静海市光是各校前二十强就有足足数千人,能够从其中脱颖而出,成为整个静海市的第一高中生,江雨生怎么可能会是简单的人物。
炼气境一重!
炼气境二重!
炼气境三重!
炼气境四重!
炼气境五重!
江雨生身上的气息一直突破到了炼气境五重之后,这才终于停止了下来,他能够威压静海市无数高中生,成为第一,这才是他真正的底气所在。
而在远处,那些学生看着这一幕,也都同样是纷纷倒吸一口冷气,能够感觉到强大的压力,都是高三学生,年纪也都是相仿的,但是彼此之间的实力,可以说是相差天差地别。
寻常炼气境一重和炼气境五重之间的实力差距,毋庸置疑!
“这才是大家族出来的嫡系子弟么?”
“他到底是怎么炼的,自从我开始习武以来,我一天都没有耽搁,一天都没有放松过,但是怎么可能相差这么多!”
“这才是大家族的底蕴啊,我之前还曾经以为楚云凡有机会能够击败江雨生,现在想来,是何其愚蠢的想法,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平民,就是平民,豪族就是豪族,相差太远了!”
许多学生议论纷纷,只觉得心里都彻底绝望了。
江雨生看着楚云凡,只是面带着几分不屑,道:“你以为刚才你玩的那种杂耍的把戏有可能击败我么?有些人你永远都比不了,而有些阶层,你一辈子都触碰不到!”(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