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卡拉无所谓地笑了笑,对他们来说,相较于站在世界顶点的青雉库赞和较差一点的爱德华来说,两个小孩子即使送给他们也不算什么。?
古董车很快来到了大德索罗号上的中央区,在众人面前,一座看上去全部有黄金铸成的高塔,犹如一条指向天空的手臂一般屹立在这里。或许从远处看,在这座黄金城中并不算什么,但是走近看,这座塔十分庞大。
这座塔的塔基部分是一个巨大的赌场,大量的人群在这里进进出出。爱德华等人看到了身穿华丽礼服的游客和商人,甚至还有一些有头有脸的海贼,以及海军和世界政斧的官员!
“我们大德索罗号是世界闻名的特别中立区,在这里即使有再大的仇怨,也不得互相攻击。”芭卡拉将车停好,走了过来道,“爱德华先生,库赞先生,两位有没有兴趣在赌场里玩一玩?我可以借给你你们三亿贝利,无息的哦。”
“两位的赌局将在晚上十点举行,两位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享受这最后的自由。”
“没兴趣。”对金钱没有任何概念的爱德华翘了翘嘴角道,“给我开一个包间,我还要在晚上的赌局到来之前,将我的技术全部传授给我的弟子。”
“我也没兴趣。”库赞用手指顶了顶墨镜道,“无息的三亿借款?呵呵,凡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一般都是陷阱。”
利卡和天宝也使劲地点了点头,似乎他们吃过这样的亏。
“那真是太遗憾了。”芭卡拉带着爱德华等人进入了赌场,在大厅顶楼的位置给他们开了一个可以俯瞰赌场全局的雅座。
“好了,我现在就去请德索罗先生过来,两位稍等。”芭卡拉说着,就脱下了手套,伸出了手想要和爱德华和库赞握一下。
“去叫那赌王过来吧。”爱德华大马金刀地坐在了雅座上,并没有起身握手的意思,“我只和我看得上的人握手,你们还不在这个行列里。”
芭卡拉脸色一僵,嗤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你想干什么?爱德华。”目送着芭卡拉离开之后,库赞卷起了裤管,看着他的残腿慢慢地以肉眼可见的度长出来,一边疑惑地问道,“凭我们两人的能力,离开这里并不是什么难事,你难道真的想为这些人赌回他们的自由?”
“你反悔了?”爱德华对空中一弹,一道圣光激射而出,准确地命中了在他们身后的一只摄影电话虫,将它打晕之后他才笑道。
“啊啦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错看了你的正义了。”库赞道,“可怜的人必有可恶的地方,他们之所以会沦为德索罗的奴隶,必然是贪念在作祟,即使是这样的人你也会去救他们吗?”
“当然,贪念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有,关键在于如何控制这种贪念。”爱德华一张手将低语圣光再次罩在了利卡的身上,边说道,“我不否认这些因为债务而成为奴隶的人当中,有很多是贪婪之人,但同样有很多都是受骗上当的,但德索罗的做法却让我很看不惯。”
“生命和自由是无价的,欠债固然要还钱,但德索罗以这两种珍贵的东西来作为抵债物品,你不觉得过分吗?”
“在我的理念当中,有错既要被惩戒,但这个惩戒的力度却要掌握好,否则就会成为像赤犬那样的极端人物。”
库赞一愣,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再次露出了欣赏的目光。
“两位似乎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鲜艳西装,带着黄金眼镜、和五星耳环的绿男子走了过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那位唱歌的女孩。
“欢迎两位!圣光爱德华,以及前海军大将青雉先生,你们的到来让我感到十分荣幸。”
“我是这艘船船长,你们可以叫我德索罗。”德索罗优雅地微微行礼道。
库赞点了点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眼罩,戴上之后就倒在了沙上呼呼大睡起来,显然不愿意和这个人交谈。
天宝害怕地跳上了沙,躲在了爱德华的身后,利卡则依旧双目紧闭,盘坐在圣光之下。
“世界游艺城之王,真是见面不如闻名。”爱德华毫不客气地依旧坐在沙上,看着德索罗道,“你的眼睛里除了一丝眷恋之外,没有任何感情。暴虐、自私、贪婪,你的心中容不下任何人,只有你那扭曲的狂念。”
爱德华的行为和话语立刻让德索罗以及他身后的女孩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而德索罗本人在吃惊过后,也似乎不想再用这种彬彬有礼的行为掩饰自己,咧开嘴道:“人们都说圣光爱德华拥有一种看透人心的能力,现在看来这个传言并不虚假啊。”
“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既然你一见面就和我撕破了脸皮,那我也没必要惺惺作态了。”
“圣光爱德华,今晚过后,你和库赞就要成为我的奴隶,你们两个一个也别想跑。”德索罗狂笑道,“这还得得益于库赞脱离了海军,否则的话我还真不敢对他这位海军大将下手。”
“哦?我们之间的赌局只是以库赞五年的使用权和这艘船上所有的奴隶作为赌注的,什么时候我也会成为你的奴隶了?”爱德华好整以暇地道,“难道你想强行将我留下来?”
“是又怎么样?”德索罗直言不讳道,“你一个海贼,既然来到了这艘船上,还想活着出去?今天晚上的豪赌,只是我的一个娱乐活动而已,可有可无。”
“在这艘船上,我就是支配者,我就是神!任何人都必须听我的!即使你赢了,你也别想走!”
德索罗说着,单手成爪对着爱德华张开。
大咧咧坐在沙上的爱德华眉头一皱,突然觉他的双脚开始僵硬,并染成了金色。这股金色很快从皮鞋开始,直接向上身急窜而上,瞬间就将他头部以下的身躯全部变成了黄金。
爱德华尝试着动了动,却根本没有任何知觉。
“就在刚才,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你和这位前海军大将先生为什么不将你们的决斗放在我的船上进行呢?”德索罗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爱德华道,“如果你侥幸胜利了,或许还有活着的机会。”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