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很好笑吗?”斯塔克起这个名字可是很有寓意的。
“不不不,无意冒犯,斯塔克,只不过我家里有个丧尸小丫头,她的名字也叫维罗妮卡。”我解释着,眼前已经看到了浩克,“丧尸你知道对吧?那我就开始了!”
“知道,我只是不能理解什么样的人会在自己家里养丧尸……”斯塔克看着我的身影出现在新闻画面上,呼叫了维罗妮卡。
一辆警用装甲车赶到现场,却被浩克轻松的撕掉了车顶,就在浩克准备继续攻击的时候,一块石头砸到了他的头上,浩克立刻回头,正好看到我站在他身后朝他竖起了中指,“嘿,你个叼毛,打我呀,笨蛋。”
“吼!”浩克一声大吼朝我冲了过来,我转身就跑,这里是城市,就算斯塔克呼叫了维罗妮卡还是无法完全放开手脚,但是同时这里距离野地并不远,如果顺利的话我可以重新把他引到无人区域。
“闪开!闪开!都闪开!”我一边狂奔一边挥手示意我前方的平民闪到一边,然后浩克突然从天而降一拳把我砸进了地里,我立刻反转左臂的关节,一拳打在浩克身上,然后爬出来继续跑,“斯塔克,你爸当年最好的朋友要归西了!”
“哦,别闹了,我知道你死不了。”斯塔克正在组合Mark.44,也就是反浩克装甲,但是反浩克装甲并不是维罗妮卡,维罗妮卡是一个轨道平台武器系统,其中包括了反浩克装甲,也包括其他的东西,“如果你没注意到我想提醒你一下,根据实时新闻,他朝你扔了一辆车……哦,已经砸上了啊。”
“你龟孙儿不早说!”被车砸个正着,我刚把车推开,浩克的拳头又来了,“好吧,你自找的!”我突然伸出左手接住了浩克的大拳头,然后使一个打蛇随棍上接飞龙在天,最后是过肩摔,将浩克扔到了另一边,浩克还没爬起来就被一个金属笼子封在了里面,“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可能真的会打死他,或者被他打死。”
“我相信你不会的。”一具体型丝毫不比浩克小,甚至更大一圈的重型战斗盔甲落地,将地板踩得粉碎,反浩克装甲实在普通钢铁战衣的基础上继续附加一套装甲组成的复合型盔甲,此时它最后的一部分零件还在从武器包上飞下来组合,最终一个巨大的头盔翻过来盖住了Mark.43那相比之下小的像玩具的头盔,斯塔克的面甲视野中也多了一层橙色的防护显示,“好了,所有人退后!”
反浩克装甲Mark.44的机体配备了不止一个方舟反应堆和许多只能配备在以甲中甲控制模式操纵的机体上的武器装备,拥有史无前例的战斗力,但是我依然怀疑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对抗力量近乎无穷无尽的浩克,所以……现在我看着就好,既然把浩克引出去的计划已经失败,那我还是负责防止他们的打斗砸坏花花草草好了。
“听我一句行吗?”浩克的注意力立刻就被斯塔克吸引了,没办法,这大盔甲太扎眼了,但是斯塔克依然还想和平解决,别逗了,要是能和平解决我至于被砸成九筒吗?“那个小女巫搞乱了你的头脑,你比她更强,也更聪明,你可是布鲁斯班纳啊!”
然而,浩克反而因为他的话而发狂的更厉害了,谁让他说话那么快,把布鲁斯的发音,发的像是puny一样,当然,他自己也注意到了。
“你个白痴……”但是他注意到不注意到都无法阻止我扶额。
“好吧好吧好吧,我不该提小班纳(puny-Banner)。”斯塔克文的不成,立刻改用武力解决,大爪子按着浩克的脖子就在地上玩横拢地拉车,他越战越强,但是浩克也不甘示弱的拆掉了他的左手,“维罗妮卡,搭把手。”
武器包上立刻飞下了新的部件,重组了反浩克装甲的左臂,而此时被斯塔克一拳打进集市的浩克正在玩命的扮演拆迁办,我废了好大劲才保证他只拆房不伤人,然后又是一人一机的对拳,互相撕,撞坏个电梯,用撞坏的电梯砸人了,班纳还被打掉了一颗牙,希望等他恢复正常的时候牙能重新长出来,应该可以,浩克的再生能力接近不死。
“啧啧啧,真是一点都不体面的打架方式。”我眼看着浩克一拳打飞了新飞过来的零件还以此击落了武器包,开始疏散不远处一座未完工大楼周围的平民,浩克需要一栋楼才能让脑袋清醒下来……太贵了,真是,想让我清醒下来只需要随便谁给我来个吻就行了,前提必须是妹子。
昏暗的天色,飞行在云层中的飞机,披着毯子全身大汗的班纳,还有基本上全都沉默不语的团队,这就是现在的我们,被一个小女巫搞得一塌糊涂。
“新闻可爱死你们了,知道吗?”希尔正和斯塔克通话,“但是大家都不喜欢,警方还没有发布班纳的逮捕令,但是消息已经传开了。”
“斯塔克救援基金呢?”斯塔克叹了口气,询问后续。
“已经在现场了。”希尔也不再玩笑,“团队怎么样?”
“大家都……”斯塔克也没办法准确形容我们现在的状态,顺便一提,刚刚上飞机的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的肋骨好像被浩克打断了,因为呼吸不太顺畅,估计是扎进肺里了,“我们受了重创,不过会好的。”
“好吧,你们现在最好一直潜伏,别再回来。”希尔给出提议。
“所以,就是逃走然后藏起来?”斯塔克不喜欢这样虎头蛇尾,不过也没办法。
“我们找不到奥创,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听上去很丢人,但是这就是现在最好的办法。
“我们也没有……”斯塔克中断了通讯,走到了驾驶座旁边,问正在驾驶的克林特,“嘿,需要换班吗?”
“不,我没事。”克林特是今天少数没有实际受到伤害的人,另一个是铃仙,就他们两个,“你要是想睡觉,最好就趁现在,还有几个小时才到呢。”
“到哪?”斯塔克完全不知道克林特打算开到什么地方。
“安全屋。”克林特回答。
直到黎明,朝阳升起,我们才缓缓降落,然而降落的地点不是什么停机坪或者机场,而是一片草原,周围树木环绕,稍低一点的位置,有一块平地,上面是几间小屋,这差点让我以为回到了幻想乡,虽然这里我以前来过,但是内心还是受到冲击,相比之前经历过的现代化城市,这里总给我无限的感触。
我们一行人走进小屋,其实这屋子并不小,非常漂亮,但是我喜欢称之为小屋,被幻境折磨最深的娜塔莎还需要铃仙的搀扶才能行走,克林特本来想扶着我,但是我拒绝了,只不过是断了肋骨破了肺,还不至于走不动道。
“这是什么地方?”托尔迈步走上门前的楼梯,问了一句。
“安全屋。”斯塔克随口回答,他的脸上有一道血口子,是跟浩克对打的时候留下的,与流亡者不同,钢铁战衣对使用者的保护仅仅限于直接攻击,但是因为技术所限,没有动能泡沫装甲减少冲击,导致斯塔克经常会受到一些撞击伤或者扭伤挫伤。
“但愿吧。”克林特回头说了一句,然后推开了门,带着我们走进屋里,“亲爱的?我到家了。”
劳拉从另一边走了出来,劳拉巴顿,克林特的妻子,如今正身怀第三个孩子。
“嘿,还有朋友,抱歉没提前打电话。”克林特和劳拉亲吻了一下,抱在了一起。
“她绝对是个什么特工。”斯塔克直接断定这是伪装。
“各位,这是劳拉。”克林特回头介绍。
“你们我全都知道。”劳拉看着我们七个,另一边的木质地板上响起了脚步声。
“来了。”克林特立刻朝着声音的来源迎了上去,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跑了过来,男孩子大一些,女孩子小一些,克林特一把抱住了两个人,亲吻着他们的头,“嘿,宝贝们,你们好吗?”
“……”史蒂夫和托尔看着这一幕,满脸的不知所措。
“呃……这些是小特工。”斯塔克还在找理由。
“小娜阿姨和迪恩爷爷来了吗?”
“来抱一个看来没来。”娜塔莎迎上去一把抱起了克林特的小女儿,我也很无奈的走了上去,叹了口气。
“为什么到我这就成了爷爷了?”我把头压低,对上了克林特的小伙子,“嘿,小伙子,你来解释一下如何?”
“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嘛……”小伙子老气横秋的拍着我的肩膀。
“哈哈哈哈……小鬼,就你话多。”克林特和劳拉看着我们四个在一起胡闹,满脸笑意。
“抱歉打扰你们了。”史蒂夫这时才终于能接受这一切。
“是啊,本来想提前打电话的,但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你们的存在。”斯塔克还是……在纠结。
“秦大人您瞒的够深的。”铃仙只知道克林特结婚了,却不知道更具体的情况,自然也不会知道最重要的情报,“您还隐瞒了什么?”
“呃……克林特?我家后院的葡萄架要倒了。”我求救一样的看着克林特。
“啊,我加入神盾局的时候,弗瑞帮我安排的,迪恩也参与了,这里没有进神盾局的档案,迪恩用对自己的资料的处理方式处理了这里,所以我希望以后也不会有……这地方挺适合暂时藏身的。”
“嘿,小娜塔莎怎么样?”娜塔莎摸着劳拉的肚子,一脸的荣耀。
“她是……”劳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内特尼尔(男孩的名字,我起的)。”
娜塔莎的脸当时就变了,而我在大脑短路了三秒之后一嗓子出来差点把房子震塌。
“噢耶!我赢了!娜塔莎!我赢了!现在你欠我一百块!”我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运气都用在……好吧,我作弊了,机械系统能看出孩子是男是女,但是孩子如果是女的我也没办法啊,娜塔莎肯定会把赌注压在女上,所以严格来说……我还是赢了,啊哈哈哈哈哈……
“嘁……”娜塔莎眼睛一眯,缓缓俯下身子,把脸凑到了劳拉的肚子前,狠狠地说了一句,“叛徒。”
托尔一声不响的走出了屋子,史蒂夫立刻跟了上去,“托尔?”
“我在梦里看到了什么,我需要找到答案,这里找不到。”托尔说完就飞走了,然而史蒂夫转过身之后,耳边仿佛又响起了之前幻觉中的声音,他叹了口气,也走出了屋子。
然而与此同时,韩国,首尔,‘友尽’基因实验室,海伦博士受到了奥创的袭击,奥创用洛基的权杖控制了海伦博士,并让她利用自己的黑科技和振金来打造一具躯体,一具完美的躯体。
再回到我们的安全屋,小娜和班纳正在楼上交流一些……各自的秘密,比如小娜在很红房子的毕业典礼,也就是绝育,之类……反正回忆起来都很操蛋的东西,他们很配,真的,娜塔莎和班纳,他们都有着绝对自卑的一面,痛苦,悲惨,这些都有,这让他们有足够多的共同语言,但同时,也让他们不敢互相接近。
当然了,这种事情我管不了,感情是一辈子的事,而感觉是一瞬间的事,说不清道不明,我自己也才刚从吊丝毕业,哪有资格对别人的恋情品头论足?所以我还是安心的劈柴,就像我旁边的两个货一样,不过他们运气好,因为来得早,他们每个人都分到了一把斧子和一个墩子,而我就只能用玩具剑,在地上劈,虽然就结果来看,还是我劈好的柴最多。
“托尔没说他去哪找答案了吗?”斯塔克一斧子劈开一块木柴,喘了口气。
“我的队员也不是总会跟我畅所欲言的。”史蒂夫放下斧子走到斯塔克旁边,看着正在修理栏杆的克林特父子,还有他们身后坐在摇椅上的小丫头,又拿了一块木柴,“我还希望托尔能对我敞开胸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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