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皇帝,宋徽宗则表现得比元顺帝更加温柔、体贴,更有情调。
有一首他写给李师师的词为证:
浅酒人前共,
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情,
痛痛痛。
轻把郎推,
渐闻声颤,
微惊红涌……
相比之下,养足了精神,又被火毒刺激着火烧火燎的元顺帝,就像一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子。只顾自己尽情地驰骋,全然不顾身下的宫女花径初开,不堪鞭挞。只见那宫女微蹙着眉头,紧绷着身体,苦苦地忍受着。估计她肯定有点后悔了,自从进入宫了,等待着她们的不只是“粗活儿”,也还有“重活儿”啊!
同样是亡国之君,元顺帝经常被后人拿出了和宋徽宗赵佶、南唐后主李煜进行类比。他们都属于不适合做皇帝却终当上了皇帝的人,其实最适合他们的职业是发明家或者艺术家,诗人之类的。
相比之下,元顺帝又是三个人中最幸运的。宋徽宗最后做了俘虏,坐井观天,受尽屈辱,还死在了金朝境内。李后主做了俘虏,妻子小周后被宋太宗奸污,他自己被宋太宗毒死,这两人都是杯具的皇帝。还是元顺帝最机灵,他见势不妙,提前放弃大都北京逃跑,虽然丢了长城以南的江山,但是人家好歹还有北方的万里草原,后来又做了几年北元的皇帝,因此朱元璋“表扬”了他的这种顺应天命的行为,于是将他的庙号由元惠帝改为元顺帝,这是后话,暂不多说。
再说元顺帝和那个微胖的宫女春风一度后,本来还想再接再厉换个宫女再来个梅开二度的,可惜肚子咕噜咕噜直响,实在是太饿了,于是他只能高挂免战牌、暂停了进攻,傍晚时候去吃早饭了。至于元顺帝早饭过后如何挑灯夜战,通宵达旦;日后,对银玉姐妹又如何宠爱有加,封赏不断,不足为外人道也,李舒崇更没有兴趣再知道。
趁着昏君开殿门出去用膳的大好机会,李舒崇赶紧启动飞天之力,激活瞬移的功能,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来到了所居住的客栈。
由于元大都的街上到处都是好色的番僧,看到漂亮点的女子便强行带走,说是一起研习什么双修秘密法,说白了就是强抢民女,公然施暴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们一般都在房中打坐练功、聊天休息,静待李舒崇的到来。
三人虽然只分开了一昼夜,但不是新婚,胜似新婚的状态让他们重逢之后有点意乱情迷了。李舒崇把自己这次去皇宫的经历大致地说了一遍,重点强调了自己获得三十六股元阴之力的过程,由于很多场面太过香艳,说得两位娘子颇为心动,恨不得早点关闭门窗,研习一番。秦雯更是心动不已,恨不得立刻开始治疗,祛除体内的火毒,从而彻底恢复武功。
李舒崇知道张无忌稍候就准备出发,要去那个“蒙古阿妈涮火锅”店里,应赵敏之约前去赴宴,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无非是到老地方来谈情说爱罢了。要不,还是让小昭跟着一起去看看?这样比较符合原来的剧情。
“小昭,你先和无忌大哥去会一会赵敏吧,以后还会经常见面,提前熟悉一下吧。”李舒崇道。
“好的,无忌哥哥,你还会去找我吗?”小昭问道。
“你先去呗,我给秦雯先治疗一次,争取让她早点儿恢复内力。”
“要不,我们还是一起去,你们练功的时候我给你们护法。”
“这样嘛,也行!有你在外面把守着,我们心里更踏实。”
于是,傍晚时分,忽见两道白茫茫的亮光闪过,四周彤云密布,眼看一场大雨就要倾盆而至。别误会,不是外面真的要下雨,而是房中的李舒崇开始宽衣解带,学习“燧人氏”钻木取火的精神,不断地从秦雯体内抽取出“火毒”,减轻她的症状。一开始他还一心想着“治疗”火毒的事情,后来场面渐渐变得朦胧暧昧起来。他笑着把宋徽宗那首词的上半阙念给了秦雯听了两遍。
“痛、痛、痛,微惊红涌,既浅显又形象,没想到这个亡国的皇帝竟然写得出这样的艳词来。”秦雯一边享受着,一边感叹。随着火毒一丝一丝地被李舒崇抽走,她感到经脉之中火毒在减少,渐渐感觉通畅了起来。当然,床上运动带来的快乐没有丝毫减少,反而比常人多了一些火毒带来的极致快感。
“据说宋徽宗是所有皇帝中最喜欢处女的。有史书记载,说宋徽宗每七天就要换处女,换一位就给一个职位。到他退位的时候,后宫有宫女六千多人。”李舒崇一边回想着自己在皇宫中的艳遇,一边与宋徽宗的这半阙词进行对照,果然觉得简洁传神,深情并茂,犹如身临其境。丝丝火毒进入他体内后,被他丹田中的元阴之力逐渐化解掉,好在他这次元阴的储备极为丰厚。
其实,这首宋徽宗写给李师师的词还有下半阙,也是动感十足,极为传神的:
试与更番纵,
全没些儿缝,
这回风味成颠狂,
动、动、动!
臂儿相兜,
唇儿相凑,
舌儿相弄。
动情的秦雯就像下半阙词里描写的那样,动、动、动之间,高潮迭起,把全身心地都投入到“治疗”的过程之中。半个时辰之后,她丹田了里的火毒已经被抽取一空了,只是全身经脉里的火毒依然很多,看来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解决的。李舒崇知道,自己要耐着性子慢慢来。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时间总是相对的。房里的秦雯和李舒崇两人没有时间观念,时间就像飞驰的野马,就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溜走了;房外的小昭的感觉恰好相反,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时间走得比蜗牛还要慢。
最后,她终于忍受不住了,轻声地问道:“舒崇哥哥,我们还要去找赵敏吗?秦雯姐姐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未完待续。)。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