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你了,小老鼠!”杜福尔上尉飞快的把火炮瞄准目标,果断的开炮射击。
轰的一声,苏维埃的机枪就被炸成的废铁。
十六辆坦克上面的机枪火炮一齐威,把所有暴露在外面的苏维埃火力点全部一扫而关。
跟在坦克后面的步兵也从坦克的掩护下一边前进一边射击。
苏维埃军队无法抵挡,只能败退下去。
“该死了!”“克洛宁师长看着自己的部队已经摸到了波兰前沿阵地,却最终功亏一篑。
“撤退!”克洛宁命令道。
“追过去!”布鲁托卡带着部队想要继续追击。
杜福尔上尉却带着坦克在前沿阵地前面停了下来。
“布鲁托卡中校,塔德乌什中校命令我们停止进攻,坚守第一道防线。”一个参谋过来说道。
布鲁托卡中校看着逐渐消失在街道里面的苏维埃士兵气愤的接受了命令。
第一坦克团就在前沿阵地的后面的麦田里面給波兰部队压阵。
第一步兵团的士兵抓紧时间利用铲子改造苏维埃军队放弃的阵地。
“第一坦克团果然厉害!”塔德乌什中校看到战局变化非常高兴的说道。
“不知道对面的苏维埃军队晚上会不会有什么行动?”科瓦尔旁敲侧击的提醒道。
“对,苏维埃军队吃了这么一个亏,晚上一定会想办法夺回阵地的。”塔德乌什中校说道:“立刻让布鲁托卡中校注意敌军的夜袭。”
布鲁托卡带着两个完好的营把前线的两个营给替换下来。
“有坦克在后面掩护,还怕什么夜袭!”布鲁托卡中校毫不在意的说道:“不过命令还是要服从的,你们下去命令他们加固工事,小心敌军夜袭。”
命令一级一级的往下传达,辛苦了一天,波兰士兵接到命令后一阵抱怨。
“打战结果就是一个做苦力。”一个波兰士兵有一铲没一铲的馋着战壕里面的泥土,对着身边的队友说道。
“你们看见今天退下去的两个营,他们打得多惨啊!”一个战友心有戚戚的说道。
“如果早点把坦克排上去怎么会这样?”两一个士兵反问道。
“嘿!加快度!小心敌军夜袭!”一个波兰军官走过来催促道。
几个波兰士兵立刻停止说话,拿着工具噼里啪啦的干起来。
军官继续向前走去。
“苏维埃军队会过来夜袭?”一个士兵好奇的说道。
“坦克就在我们后面,如果他们晚上还敢过来,就让他们像白天一样惨败而归!”一个波兰士兵自信的说道。
几个士兵一边低声说话,一边把工具敲得震天响,结果战壕却没有挖多少。
一个波兰士兵拿着铲子铲着一小块泥土慢悠悠的倒到战壕外面,颇有心得的说道:“我觉得吧,今天这一战一定打破了苏维埃军队的胆子,他们怎么可能过来找死呢!我看这工事也差不多了,今天不是照样打败了苏维埃军队吗?”
“你小子快点!干不完我们都要挨批评!”另一个中年士兵警告道。
“批评就批评呗!到了战场上面,死了都不怕,还怕他!”士兵骄横的说道:“再说,从来没有听说过挖战壕有战功的,等明天我打死一打苏维埃士兵,以后还不知道谁是长官呢?”
另一个波兰士兵看着说道:“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今天大家累了一天,不过面子还是给长官留一点的。来,我们把泥土对到战壕外面的两侧,堆得高一点,这样战壕就变得深一点。”
“好,还是你这个办法好!”几个士兵纷纷说道。
夜晚,塔德乌什中校和几位团长在开会商讨着战役情况。
“布鲁托卡中校,你报告一下你们团的战况!”
布鲁托卡中校站起,有些羞愧的说道:“今天我们在巷战里面遇到敌军的诡计,上去的两个营伤亡惨重,一共死亡三百多人,受伤五百多人。不过敌人的伤亡应该也有近千人。我打得不好,还希望长官给我一个机会。”
“我军第一次遇到敌军守城的变化,打成这样也是不错了。”巴金斯基中校在旁边说道。
“我们是谁?”塔德乌什中校站起来激动的说道:“我们是波兰6军第一步兵师!第一支主力师!竟然和城里面那群苏维埃乌合之众打成了一比一的伤亡?难道你们也是乌合之众吗?”
科瓦尔和其他几个中校也站起来。
布鲁托卡中校的面孔涨的通红通红的。
“我想这一次的失利,主要还是我们不清楚敌军的底细,有点疏忽大意。”科瓦尔平静的说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一个破解敌军防御的办法。”
“哼!”塔德乌什中校降低音调说道:“大家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说一说!”
“哼,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布鲁托卡中校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你把坦克派给我,我们一团要死这么多人吗?”
塔德乌什中校说道:“敌军已经把整个城市变成了一座堡垒,我们要提放四面八方的敌军。这场战斗将会变得非常的艰难。我觉得我们侧底的断绝城内的物资和弹药补给。”
“我们只有三万多人,敌人和我们的数目差不多,我们怎么可能困死他们?”恩格尔中校反问道:“如果我们处处设防,我们的阵线就会变得和纸一样薄,敌人一冲即破。”
“我们不需要完全包围整个城市,只要我们派出几只小部队去袭扰他们通往后方的几条道路就可以了!”塔德乌什中校说道:“在野外杀死一个苏维埃士兵也远远比在城市里面简单的多。”
“我们要断掉敌人的饮水,但是陶格夫匹尔斯正好靠着加瓦河,没办法。我们要断掉敌军的粮食,苏维埃军队的征粮队已经收刮过这一片城镇,我想他们不缺粮食。”巴金斯基补充道:“而且想要消耗掉敌人的物资,这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做好的。我们就要做好长久作战的打算,也许两个月,也许半年。”
“科瓦尔中校,你攻破过维尔纽斯那样的大城市,不知道你有什么计策?”塔德乌什中校诚恳的问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