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罗躺在床榻上,虽然是在军中,可是呼延灼还是从附近弄来了一副华丽的床榻,但是赵金罗并没有任何的睡意,她看着身边的李璟,目光中闪烁着一丝仇恨,刚才那种登上云霄中的感觉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有的只是悔恨。
她悔恨自己为什么会臣服在李璟之下,任由李璟胡作非为,还和对方颠鸾倒凤一番,悔恨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的诚实,在心底深处,她隐隐之中还有一丝悔恨自己为什么是赵宋的公主。
缓缓中她抽出了枕头下的金簪,看着李璟的脖子,面色阴晴不定,最后想到了什么,还是化成了一声长叹,又将金簪放了下来,自己躺了下来,背对着李璟,凤目中流下了两行清泪,渐渐的睡了过去。
她并没有看见一边的李璟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看见赵金罗已经睡去,双手忍不住又按了上去,宛若泰山压顶,大帐之中顿时传来一阵惊呼声和凶猛的撞击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切化成了虚无,赵金罗宛若小鸟一样,躺在李璟的怀里,面色红润,神情慵懒。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脑海之中响起了商公公的言语来。
“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汴京的百姓。”赵金罗脑海之中忍不住自言自语的说道。只有用这种解释,才赵金罗默认眼前的事实,让她继续跟随李璟。
“明天一早,你就去太原,你姐姐已经有孕在身,你和你姐姐住在一起,相互也有个照料。”李璟浑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眼前的这个女人温润如水,虽然有些刚烈,还有些有趣,但是既然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那就应该好生照料一番。
“什么,我姐姐,我姐姐还活着?”赵金罗面色一愣,凤目中闪烁着惊喜的目光。
“当然,你姐姐是我的女人,自然是活的好好的,怎么,在宫中,都传说你姐姐已经死了,你父兄倒是有些意思,战场上打败不了我,就知道在背后抹黑我的名声。”李璟很快就明白赵宋的想法,不屑的说道。
赵金罗脸色微红,事实上,在皇宫中,赵佶父子两人拼命的抹黑李璟,茂德帝姬也被说成被李璟所杀,就是赵金罗也忍不住相信了这个谣言,到现在才知道,茂德帝姬活的好好的,并且还为李璟生孩子。
“历朝历代都是有灭亡的时候,赵宋是如此,日后我建立的王朝也是如此,世上哪里有永远存在的王朝,秦始皇当年也曾经期望着自己的王朝能够万万年,可是最后不过二世就灭亡了,你的祖辈为华夏创下了百余年的繁荣昌盛,但同样的,繁荣的也只是市井,得到钱财也是大户和皇室,但是对下面的百姓并没有什么好处,到了你父亲这一代更是如此,起兵者也不知道有多少。”李璟安慰道。
赵金罗并没有说话,她终日在皇宫之中,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这一次是她第一次出来,所见到的东西与自己想像的并不一样,加上李璟的一番话,让她心中产生了一丝怀疑。
“这次,你,王上会消灭大宋吗?”赵金罗想了想,忍不住低声询问道。
“不是我会不会灭掉大宋,是大宋能坚持多长时间,这个才是最重要的,甚至等我的大军出现的时候,大宋就已经坚持不住了。”李璟摇摇头,赵金罗并不大,在后世,这样的女孩子还在学校里,而赵金罗却要为自己的家国,将自己奉献给别人,让李璟有些佩服。
而赵宋还能坚持吗?肯定是坚持不了,赵桓根本就没有做好抵挡金人的准备的,李纲离开京师之后,禁军的操练也已经停了下来,也只有岳飞和韩世忠两人坚持训练士兵,现在两只军队还在外面,加上耿南仲等人的阻拦,能不能及时能赶到汴京都成一个问题。
赵金罗也不知道是听明白李璟言语中的意思,或者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其中的含义,只是默不作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金罗才真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当赵金罗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传来一阵喊杀声,赵金罗忍住身上的不适,挣扎着站起身来,听了动静的宫女赶紧走了进来,服侍赵金罗穿上衣物。赵金罗面色微红,刚刚从少女变成了少妇,她还是有些不适。
“王上去了哪里?”赵金罗看着镜中的自己,花容月貌,双颊微红,终于忍不住询问道。
“王上已经领军出兵了,驻守大营的是呼延敬将军。”身边的宫女赶紧回道。
“出兵了?”赵金罗怅然若失,不管怎么样,她已经是李璟的人了,这个时候,很希望李璟陪伴在自己身边,没想到李璟已经出兵,心里面还是有一些不舍。通向女人心灵深处的通道就是y道,这句话在古代还是能经受考验的。
“也不知道京师现在怎么样了,莫要真的像王上说的那样,王上兵马还没有到,汴京就已经失守。”赵金罗目光中一阵迷茫,她也是一个聪明人,自然能感觉到李璟出兵的时候,明显有迟缓进兵的模样,否则的话,这个时候依照骑兵的速度,恐怕早就到了汴京城下,哪里有机会在这里占有自己。
对于这种事情,赵金罗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是默默的希望汴京城能够躲过这一劫。
“老奴见过王妃娘娘。”外面传来商公公的声音,赵金罗听的清楚,商公公的心情很好。
“商公公,还是喊我公主吧!”赵金罗还是有些不适。
“王妃这话就说错了,既然已经嫁给了王爷,那就是王妃,不管是正妃也好,或者是侧妃也好,都是王妃。所谓大宋公主这个称呼恐怕就要丢掉了。”商公公正容说道:“请恕老奴无礼,娘娘以后依靠的不是大宋,而是王上,有王上的恩宠,娘娘才能活的更好,娘娘以后才能有依托。”
“是啊!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赵金罗声音低落,微微叹息了一声,却是默认了商公公的说法。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