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整个李家庄灯火辉煌,李家庄的百姓自发来到李家庄,李璟将在这里举行流水宴,无论是李家庄的百姓更或者是郓城的百姓,只要来到这里,都能有饭吃,为了这样,李璟整整杀了三百头猪,当然也进账了不少,无论是平民百姓或者是朝廷官员都有所表示,这种表示或多或少,但是聚集在一起,却是不简单。【】
“真没想到李璟在山东居然如此得民心。”黑暗之中,走出一个相貌英武的中年人,他身边紧跟着一个美貌女子,在远处还有十几个孔武有力的汉子跟随,各个都带着兵刃,足以说明此人的不简单。
“听说李璟在山东修桥铺路,已经不仅仅是在郓城一地,在山东其他的地方也是有涉猎,所以说整个山东,李璟的名声很大,就算是在民间也是如此。”美貌女子神情复杂的望着远处的家主,李家庄兼备着征北军的行营,自然是看上去极为恢弘。
“诸位,在下李家庄管家杜兴,诸位远道而来,小人代我家公子欢迎诸位,这边请。”一个面有疤痕的男子从远处缓缓而来,扫了两人一眼,目光一紧,赶紧说道。
“冒昧前来,还请恕罪。”男子哈哈大笑,拱手说道:“在下方盛见过杜管家,路过此地,听闻李公子大婚,故此前来讨杯喜酒,若有冒昧之处,还请海涵,略备薄礼,还请笑纳。”说着朝后面摆了摆手,就见有下人送上一个小箱子。
“多谢方兄弟,方兄弟,请。”杜兴接过箱子,脸上的笑容更重,赶紧招呼方盛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只是那个地方靠近角落处,周围的烛光相比较其他的地反比较暗淡。
“圣公,这个杜兴真是可恶,居然将圣公引到这个地方来,怎么着,也应该领到大厅之中,却在这个角落之处,末将看,李璟也不过如此。”一个相貌粗壮的汉子说道。原来这个方盛不是别人,正是江南方腊,谁也不会想到方腊居然来到李璟的婚宴上,而且还是如此模样。
“妹妹,你怎么看?”方腊没有回答自己的属下,而是对一边的方百花说道。
“李璟不简单,而且他的管家也不简单,甚至我怀疑他已经认出了兄长的身份,不然的话,也不会将我们放在这个角落地方,感觉到我们送的钱财,最起码也是应该放在大厅之中,可如今却是在这里,恐怕李璟很快就会见兄长了。”方百花指着不远处说道:“兄长,看到远处的凉亭了吗?灯火飘渺,这个时候倒是一个好去处啊!”
“恩,还是妹妹想的周到。这个杜兴看样子不简单。”方腊也注意到自己的周围,角落之处,池塘旁边,远处灯火朦胧,隐隐池塘中有八角凉亭一座。
“这也说明李璟绝对不是表面上那样,忠臣良将,焉能有今日?”方百花笑面如花,望着远处的张灯结彩,双目中一丝暗淡一闪而过。
“那我们暂且等等。”方腊笑呵呵的说道。自己斟了一杯酒,尝了尝,点了点头,双目中却是一阵沉思,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后宅之中,李璟身披大红,兰蔻正在为李璟整理衣服,仍然是与以前一样,脸色柔和,只是脸上多了一些母性的光辉。
“哎,你有身孕在身,这些东西让侍女来就行了。”李璟看着兰蔻的模样,有些怜惜道。
“那不行,在别的地方也就算了,在我这里,那就是我这里,就是我来。”兰蔻鼻尖上透着一丝晶莹,看了李璟一眼,说道:“这次娶了柴家妹妹,下一次看样子,府邸又要扩建了。”
李璟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他当然听清楚了兰蔻言语中的含义,但却不能接下去,只是在一边傻笑,惹的兰蔻狠狠的瞪了李璟一眼。
“公子,属下有要事禀报。”外面传来杜兴的声音。
“进来吧!”李璟不在意的说道。后宅虽然不是一般人能够进来的,但是杜兴这个时候前来,必定是有要事,李璟也不在乎这些细节,招呼杜兴进来之后,说道:“你不在前面呆着,来这里做什么?”
“公子,方腊和方百花来了。”杜兴看了周围几个侍女一眼,最后靠近李璟耳边,低声说道:“属下已经将他们安排在凉亭边上。”
李璟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说道:“你做的很好,他这个时候前来,恐怕是不想在这里呆的太久,等拜堂之后,我敬了一杯酒之后,立刻就去凉亭,你现在可以安排他们在凉亭之中等候。让公孙道长和朱武先生先过去陪同。”杜兴先是一愣,赶紧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妾身听说那方腊乃是南方义军领袖,号称圣公,武艺极为高强,你,你可要小心点。”兰蔻并不关心李璟见方腊所谓何事,只是担心李璟的安全。
“放心,这个方腊前来是为了求我的,而我正好也需要方腊。我们交谈的肯定会很开心的,你就放心吧!”李璟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得意的说道:“看来,我还是很帅的。”
兰蔻等人不知道这个帅的含义,但是一见李璟的模样,也能猜的出来,嘴角更是露出一丝笑容,几个侍女却是不敢笑出声来。
“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身子重,早点休息吧!明晚我来你这里。”李璟亲了兰蔻一下。
兰蔻心中的一点点失落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推了推李璟一下,嗔怒道:“别,你要是来了,柴妹妹还不是得恨我啊!去吧!我可不想见你。”虽然如此,兰蔻双目中还是露出一丝欢喜。看样子任何时候,任何美貌女子,对甜言蜜语都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
李璟点了点头,招呼几个侍女好生照顾兰蔻后,在出了房间,只是他面色凝重,方腊这个时候前来,显然是有所求,自己虽然也需要方腊的存在,但是有些事情他还需要认真考虑一番,免得好处没得到,还惹了一身腥,这才是最重要的。(未完待续。)。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