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嗣进门换鞋,走过真名身边时,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水气息,年轻的身体散着甜甜的水果味,很好闻,很少女风。Δ 『Δ』她不经意往后缩了一下,哈哈,是怕我吗?真嗣一挑眉毛,怕就别引狼入室啊。
“我的房间在最里面那间,母亲在杂志社工作,昨天出差了,要下周才回来。”真名打开了房门,有些扭捏道。
房间里陈设很温馨,打扫得很干净,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大衣柜,还有兼做梳妆台的书桌,靠床的窗台上,还养着几盆绿色小植物。周围都是那股挥之不去的水果味道,真嗣不禁微微吸了一口气。
“哦,那你父亲呢?”他问。
“父亲在东京工作,只有周末才回来。因为母亲的工作调动,我才转校过来这里的。”
能坐的地方只有书桌前的布凳子和一张床,凳子上还放着衣服,真嗣想了一下,只好大大咧咧坐在床上。
真名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看到真嗣坐在床上,不好意思地笑笑,放下东西,急忙把散乱的衣物收走。有一条棉质小内裤掉在地上,搞得她很尴尬,偷偷瞄了一眼真嗣,见他没看见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她弯腰时,真嗣又忍不住去欣赏她的臀部,确实是经常锻炼才能有的形状,挺翘圆润,没有一般女生长期久坐后的干瘪扁平。
就是这个娇滴滴的小妞,自己被俘虏后,先挨了一巴掌,然后莫名其妙又挨了3脚,更惨无人道的是,还被电击加扒裤子鞭打,受尽**与精神上的折磨。
真嗣视此为奇耻大辱,至今强忍着不作,只是想慢慢炮制这个表面装纯,本性凶悍的小妞。
真名突然抬起头,吓得他老脸一红,难道被抓现行了?
“怎么了?”
她不做声,然后慢慢在真嗣身边坐下。沉默了好像有一分钟,然后开口,很小声的:“我找你来,不是要问你作业。”
她用手指在两人之间的床单上划来划去,然后抬起头。真嗣又看见她深黑的瞳仁,还有颤抖的嘴唇。圆润的双肩暴露着大片细腻的肌肤,又白又嫩,没有一丝寒毛,应该做了全身脱毛。从紧身吊带衫的领口看下去,小巧而饱满的**若隐若现。
真嗣的鼻息急促起来了,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体最受不得刺激,而且精神污染后,体内那股慾念更加旺盛了。
“对了,先喝点饮料吧。”真名拿起一罐可乐,用右手的拇指、食指和小指固定住,接着用中指扣住拉环轻轻一勾,啪的一声就打开了。
真嗣眼睛一亮,不禁赞叹起来:“好帅啊!”软妹子做出这种男友力十足的动作,果然有反差萌。
“什么?”
“单手开罐子啊,连我都没做过。”
真名被夸得不好意思,低着头把可乐递给真嗣,“那……那个,我也是练了好久才做到的。”
“实际上是不小心暴露真性情吧。”真嗣暗自琢磨着,要做到这点,需要的指力可不小。
按照她原本的软妹人设,应该假装打不开,然后再求助真嗣解决。
他狠狠灌了一口冰镇可乐,浑身一激灵,热血冷却了许多。
“以后一定不能按照她的套路来,说不定她背后有个强大的团队,各种心理专家不断分析着目标的性格和心理,帮她设计好各种剧情等着我上钩。甚至做好了多个预案,就算我现在扑倒她,很可能会有查水表或送快递的上门解救……”真嗣的脑子转得飞快。
“怎么啦,真嗣君?”见他沉默着,真名问。
“哦,我也想试一下。”真嗣也学着她的样子,单手拿着罐子摆弄着。
真名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握着小拳头道:“加油哦!”
真嗣用力一抠,盖子成功打开了。不过感觉手指头一疼,原来被割了个口子,鲜血马上渗了出来。
“靠!今天又出红了,这小妞难道是我的命中克星?”真嗣有些怀疑。
“哎呀!”真名心疼地捧着真嗣的手指,“先别动啊,我去拿药箱。”
“不用麻烦了,破点皮而已。”真嗣有点失望,还以为她会直接含住手指呢,像电视里演的一样。又想到人体每毫升唾液有上亿细菌,才释然了。
“不行哦,会感染的。”
真名搬出了家庭药箱,她在几种消毒水中选了双氧水,因为破皮的伤口用含碘的消毒水可能会生碘中毒。细心擦洗后,再用创可贴包好,动作极尽轻柔。
靠得这么近,真嗣又可以闻到她头的香味,脖颈后有着细细的透明绒毛,蔓延到光洁的背部,非常性感,好想摸一摸……
“谢谢你,真名……都怪我自己手笨。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真名还捧着真嗣受伤的手,扭捏了半天,终于说出口:“我……我喜欢你。”
“这么直接?!”真嗣还真没料到妹子这么简单粗暴,还以为要经历些弯弯绕绕。
可以看出来,她浑身都在抖,好像一只即将送上祭台的小羊,等待着真嗣的审判。
如果是真的该多好!真嗣心里的小人在仰天狂吼。这么漂亮温柔的妹子,这么直接动人的表白,哪个直男会拒绝?
她的手指接着划来划去,慢慢刮到了真嗣的牛仔裤边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你上次替我解围后,我时时刻刻都盼着见到你,晚上呆在家里,就想去找你。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以为是内心的不安才这样。可是明明没什么事,心里就是静不下来,这么频繁地想起你,我不知道是怎么了……”
“妹子,我们才认识两天不到啊!”真嗣在心里吐槽。
她把脚缩到床上,身子稍稍往后挪了一挪,抬起脸注视着真嗣,眼睛里有东西在闪光。她仍然抱着真嗣的手,感觉绵软而温热。
真名这个姿势非常可爱,让人想紧紧抱住她,有些怯怯的温良表情又让人想摸摸她的头,“知道吗,今天约了你7点见面,我4点就开始高兴和紧张,一直到现在。”
“不行了,老子要完,这是要完啊!小妖精,老衲早晚收了你!”这一系列台词杀伤力太强了,何况是女方对男方使用,效果加倍。就算男人的身体是钢做的,听了也会化掉。
“你不会看不起我吧?看不起也没关系,这样总比难过死好。”她细声说着。
真嗣没说话,轻轻捏住她的手指,然后终于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他已经决定来者不拒了。
不就是糖衣炮弹,把糖衣吃掉,炮弹打回去就行了。
真名满足地长叹了一口气,羞得闭上了眼,一抹殷红蔓延到耳根,再到脖子,甚至胸口。好一会儿才喃喃地说:“我真没用,谈恋爱也没见过我这样的,这么快就表白,是不是太不知羞?”
她把脸蹭在真嗣胸前,听着他扑通扑通的急促心跳声,嘴角微不可察地一勾。接着滑下去,最后就无声无息地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像个孩子般出满足的轻吟。(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