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高峰吓了一跳。? ? 风大侠,能不能收收你那暴脾气,你老人家不说话则已,一说话能吓死个人,小心隔墙有耳,万一传出去,还得我费手脚,再者说,你看你把人家的桌子都搞坏了,又要我拿钱来赔,唉,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风公子说得有理,要不哪天我们去京都找他们理论理论?”高峰自然不能当面反驳风也是告诉她不要冲动。
风小默听闻,果然镇定下来,她淡淡地说道:“去京都倒不用了,你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再说。”说完,她把头又扭了开去。
“啊?”高峰傻眼了,我的个姑奶奶,你让我怎么处理,那可是花石纲,那可是朱勔,那可是……
高峰迟疑了半晌,终于开口问道:“曦儿姑娘,你有何打算?”
早已被高峰和风小默的对话惊得不知所措的曦儿,听见询问,再次无奈地说道:“奴家能有什么法子?只能听天由命了。”
高峰这才知道自己问了个废话,她要有办法,也不用找个过气的对子来护身了,看来办法还得自己想。
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掏钱帮她赎身,只是高峰觉得这事得慎重,他才接触到这个曦儿,有些事情还需核实,没有把握他可不敢随便掏钱,再者,依曦儿的品貌来说,身价可能不会太低,这么一大笔也不是说掏就掏的。
“曦儿姑娘,麻烦你请一下老鸨。”高峰说道。
“是,公子稍等。”曦儿行了一礼,正要转身出去。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吵杂声,曦儿迈动的步伐又停了下来。
“快把曦儿姑娘请来,本公子已对出了对子。”一个嚣张的声音传了过来。
“叶公子,曦儿姑娘正在见客,要不给你换个姑娘吧?”这是老鸨的声音。
“什么?她不是有规矩吗?我倒要看看谁这么有面子让曦儿姑娘破了规矩?”
“叶公子,曦儿姑娘没有破规矩,客人正是对出了对子才见到了姑娘。”
“哈哈,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多大不了的事呢,对子对上了也得看谁对得工整,我这个保证比那人的工整,走,带我去见他们。”说完,便听到上楼的声音。
“叶公子,叶公子,这会坏了规矩的。”老鸨在后面追喊着。
高峰看了风小默和曦儿一眼,见她们并无任何反应,他好奇地问道:“曦儿姑娘,这是何人?”
“这是刺史大人的公子。”曦儿平静地说道。
又是一个衙内,高峰无语摇头,他怎么就跟衙内们较上劲了上,在哪里都能看到他们的影子。
“你不担心?”高峰又问道,他对曦儿的冷静深为奇怪。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一死而已,再者说还有两位公子在这里,根本用不到我出面,而且我还有公子给的护身符,足以挡住此人了。”说到后来,曦儿婉然一笑,露出无限娇美的容颜,而这也是高峰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
倒是个聪明的姑娘,高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姑娘请坐这边。”
曦儿道了声谢,毫不犹豫地在桌边坐下,如此倒显得三人亲密无间。
高峰给每人倒了杯茶,他自己则端了一杯细品,不一刻,脚步声临近,随即,门“吱”地一声被推开了。
“曦儿姑娘果然在这里,你可让我好找呀!”来人根本不理还有其他人在,一看到曦儿便嚷嚷起来。
高峰细观来人,只见其年约二十大几,中等身材,身着锦衣绫罗,头上扎个髻,容面还算周整,只是看人的眼光似乎有些放浪,特别是看到曦儿时,眼中冒出的都是火。
听到无理的声音,曦儿眉头微蹙,只是她并没有任何动作,好似那人不是和她说话一般。
“啪”,高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喝道:“老鸨,你这是什么规矩?本公子在此寻个乐,怎么来了无关人员?”
老鸨急忙上前道:“不好意思,这位是叶公子,是本州刺……”
高峰一摆手说道:“我不认识什么叶公子,本公子不想被人扰了雅兴,快快把人赶出去。”
“哟呵,还有比我嚣张的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公子在此间就是跺跺脚都得震三震,哪来的两个瘪三敢和我叫板?”
“啪”,叶衙内的话音未落,又是一声拍桌传来,随即,那张梨木桌子“哗啦”一声散了架。
“嘴里再不干净,它就是你的下场。”风道。
“啊?”这个动静果然有了奇效,叶衙内惊慌起来。他嚣张不假,但不代表他傻,万一对方一巴掌拍到他身上,那可是揭不下来的,其结果不死也是残废,就算事后他爹帮他报了仇也于事无补,毕竟小命还是自己的。
气势弱了下来的叶衙内,很快找到了平衡点,他对老鸨说道:“我是来找曦儿姑娘的,而且我还带来了对子,他们不是也有对子吗,那就比比谁的工整。”
“这—”老鸨早就被风小默的气势吓破了胆,此时哪敢上前说话。
“呵呵,我倒想听听你的应对。”高峰笑道。
看对方那个不学无术的样,他不相信对方能对上来,肯定是找人代笔的,他很想了解这个幕后之人的水平。
“可以。”叶衙内没有任何犹豫,从怀内掏出了一张纸递了过来。
高峰接过一看,差点笑崩,这又是一个关公门前舞大刀的人,今天可真是巧了。
“你这应对从哪里寻来的?”高峰好奇地问道。
“这可是我派人从丰邑花了上百两银买来的,绝对对仗工整。”叶衙内自豪地说道。
我说呢,原来此子还有这种脑壳,看来我是小瞧他了,居然想到去对子的出生地寻下联,还真是一个情种。高峰暗自庆幸,多亏自己提前来了一个时辰,否则曦儿姑娘定然要落入魔爪。
“那你看看我的。”高峰把曦儿早已放在桌上自己写的那张递了过去。
叶衙内接过一看,立马变色,他惊叫一声道:“这不可能。”(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