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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身后突然有掌声响起。
孙越陵转头一看,原来是山城大小姐楚欣莹,他刚才沉浸在大海的壮阔之中,竟然没发现她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后。
“孙兄弟胸怀不小,这首词在你的口中念来真是豪情万丈,超然悲慨。”一把悦耳的声音从她的皓齿中流淌而出。
孙越陵嘿然一笑,抓了抓后脑勺,道:“小姐过奖了,我随口乱说的。”
“随口乱说,就是本朝三大才子之首杨慎的《临江仙》,可见公子才学渊博,记忆过人。”楚欣莹笑道,继续调侃着显得有点尴尬的他。
孙越陵心想这是老子看《三国演义》后才知道的台词,不是罗贯中小说里的么,杨慎是哪路神仙,这跟他扯得上什么关系,道:“这个……是杨慎写的?你确定不是罗贯中?”
楚欣莹惊讶不已,道:“罗贯中?他好像没有写这首词吧?”
孙越陵诧异道:“不会吧?”
楚欣莹道:“杨慎乃正统年间的第一大才子,他为人正直,曾率百官哭谏于宫门,后遭贬拙后才写下了这首词,这决计错不了。”
孙越陵道:“这样啊,我还真是不知道,今天亏你告诉我,我真是孤陋寡闻。”心想罗贯中真不是好鸟,他吗的引用别人的诗词居然不注明出处,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行为了。
其实,此词引用者亦非罗贯中,只是孙越陵并不知晓,还以为是罗贯中胡乱引用了别人的诗词却并未作注解。
楚欣莹岔开话题,道:“你有没有去过辽东?”
孙越陵在后世里,曾经从山海关出发,沿着辽西走廊过锦州,奔沈阳,再到辽阳,那是他走的最远的地方,所以不假思索就点了点头,道:“我去过辽东的。”
“你去过?”楚欣莹显得比较惊奇,道,“什么时候去的?我可是从来没有去过。”
孙越陵顿感尴尬,皱着眉头答道:“那……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很小,恩……现在很多事都忘了。”
楚欣莹道:“恐怕是你爹娘带你去游玩吧?那时候辽东肯定还没有发生战乱,没有被后金女真人夺了去,是吧?”
孙越陵连忙道:“是啊是啊,小姐说的对极。”
楚欣莹悠然神往,道:“我从小就喜欢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游玩,可我爹爹总是不让我出远门,听说长白山里有成精的人参老头,还有能在半空飞翔的雪山飞狐,不知道是真是假,真想去亲眼看一看!”
孙越陵心想你玄幻小说看多了,辽东有的恐怕就是杀戮和血腥,道:“我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看到过。”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时还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孙越陵忽然觉得脑后一紧,好像有人死死盯住自己看一般,连忙回头,只见舱内似乎有人影一闪,竟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刚才那种被人死死盯着的感觉,却拂之不去,有若实质般让他感到一阵惊悸。心中不由感到阵阵担忧,究竟是谁在窥视着他和楚欣莹说话呢?
这夜在船尾,孙越陵把封魔棍法的第十二棍耍了一遍,感觉又领悟不少,这棍法越到后面越是难练,每一招里面都暗藏着无数的变化,袁宏道说起来十分简单,但真要做起来的话,可就是百般困难。
孙越陵心想这莫非就是所谓的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竟然还未能把这第十二招练熟,真是意想不到。
回到舱里的小间里,已是夜色深浓。
他躺在床板上,兀自睡不着觉,脑中胡思乱想着一些事情,这次远航到义州可以算是他生平去的最远的地方,竟然到了朝鲜人的地盘上,朝鲜历来依附中华上国,记得历史上万历朝时日本关白丰臣秀吉曾大举侵朝,连陷朝鲜六道,几要攻克平壤,后来万历皇帝派出大将李如松带兵援朝,才把日本军队给打退。
现在辽东被后金占据,朝鲜虽然向来是大明属国,但未必不迫于后金的军事压力而与大明划清界限,如今他们去朝鲜,到底是不是明智之举呢?
孙越陵胡思乱想着,睡意上来,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得后面的小房内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惊讶无比,心想难道杨麟和阿琪又来偷情么,不会吧,这真是让人受不了的事情!
贴近木板,见到木板边缘有一丝微弱地光亮传来,他一看之下乐了,这正好是木板之间未粘合的一道缝隙,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觉呢?
他不由把眼睛凑到缝隙上,借着里面微弱的灯光照射,看清了隔壁小房内的情形。
这一下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只见里面果然是杨麟和阿琪,从他这个方向看过去,杨麟正好是侧着身子对着他,松开了腰带,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之上,卷起了衣衫,把阿琪搂在怀里。
两人正在痛吻,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孙越陵脑中轰了一声,暗叫了一声“哦买嘎”,没想到居然赶上了现场直播,而且还是岛国片中才会出现的精彩镜头,如今正赤裸裸地上演着,他心脏不由剧烈跳动几下,激动不已。
在阿琪的挑弄拨动下,杨麟早已是欲火大炽,阿琪用手轻轻抚弄着他,口中丁香小舌在他身上某个部位一阵痛吸。
杨麟浑身一颤,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呻吟,神态极其陶醉,两人即紧张小心而又激烈颤动地进行着那些行动。
孙越陵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连忙暗中吸了一口长气,让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下。
心想这真是要命啊,光是看都让人受不了,更不要说身在其中的杨麟了,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啊,居然享受如今高规格的待遇。
心中又不由升起一阵嫉怒,妈的这阿琪也太犯贱了,人家玩弄了你,把你当做垫脚石,你还如此对他,真是……他气的快要昏过去,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在那里,看着缝隙外那真实的现场直播,浑身火热躁动。
只见阿琪正把嘴唇抵在杨麟身上,一条柔软湿润的巧舌正围绕着他的肩头打转,不时还轻轻撕咬两口,然后又用香舌左右环绕。
杨麟竭力忍着,口中发出低微的闷哼之声,显然爽快之极。
孙越陵吐了一口长气,感到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觉了,但仍然是挡不住这慑人心魄的刺激,舍不得把眼睛从缝隙上移开。
对面的两个人显然也不敢发出很大的声响,只是在闷声地进行着这原始的操作。
过了片刻,那杨麟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啊啊”的低叫了两声,看上去似乎有点痛苦,快速地摇摆了几下之后,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人也仿佛虚脱了一般,靠着舱板上,半闭着眼睛,大口喘着气。阿琪颓然坐倒,发丝凌乱,眼神朦胧,仿佛也失去了神采。
孙越陵见终于完事,也悄悄地溜到一边,慢慢躺倒下来,胸口起伏不定,也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真是要命,太让人受不了,这时候,什么封魔十七棍,什么独孤九剑,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一股热流从他的小腹间升起,游走全身。他浑身火热,感觉激情澎湃,仿佛有一道热量要破体而出。
憋屈的十分难受。
以前看岛国片过火的时候,他也会不惜一切地自我发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自我救赎放松身心,可如今,居然被他看到了杨麟和阿琪的火爆过程,真是让他心中痒痒难耐,仿佛痒痒难耐的还不止是心中,连身上似乎也有点……
孙越陵不敢再想下去,再想下去非要失控不可,他不断地吸气,呼气,吸气,呼气,想把自己火热的激情给平复下来。
过了片刻后,等他再次凑到那个船板缝隙间,想看看他们有没有下文时,发现杨麟和阿琪都已经不在了。
孙越陵苦笑了两声,心想还好你们走了,不然老子恐怕就憋不过今晚了,要大开杀戒了,不对,不是杀戒,应该是大开色戒才对。又胡乱想到要大开色戒的话,总不能穿人破鞋,去找阿琪吧,这条船上唯一能让他撒火的妹子,似乎只有那个楚欣莹大小姐了。
想要这,悚然一惊,他这是想到哪去了,怎么思想越来越肮脏,如此心存邪念。这样下去,还对得起秦淮河畔另眼相看的花魁沐宛么?
想到了沐宛,登时心中一紧,感觉脑中也清醒了不少,倚着舱板,透过昏黄的灯光看着外面苍茫如墨的大海夜色,渐渐地迷糊起来,终于睡了过去。
第二日黎明前,仍然是来到甲板上练棍。
心想他终于克服了睡懒觉的习惯,每日都能起个大早了,只是不知道当日南京结识的李谪凡知道了会作何想,嘿嘿,如果能有缘再会的话,一定去敲他的房门,让他也尝尝被人骚扰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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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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