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狼儿”闻着我的屁股和头,突然做了一个非常龌龊的举动!
他居然伸手,去捏我的屁股,捏我屁股也可以原谅,可还居然......掰开用舌头舔!
这一下,老子彻底不淡定了。
油狼儿手脚不分,极度恶心,我怎么能让他的脏手碰触我的**部位?更不可能让他那舌头往里塞呀!而且这次还是铁了心的!
学羊叫不管用,于是我在他舌头即将突破我最后防线的那一瞬间,猛然来了一招“老驴踹磨”,用自己紧绷的腿反踢,重重的踢打在那家伙的胸口上。
油狼儿行动迅疾,但毕竟只是附身在一个十岁孩子的身体,身手在敏捷迅猛,也只是孩子的重量。
因此,借着我那一踢打的威力,油狼儿被我踹飞出老远,怪叫着飞到一个松树枝杈上,急切间抽不出身来。
眼见他一时爬不起来,我把心一横,感觉机不可失!
于是,我拿出我的刀灵竹诗,撕掉那上边的荷叶伪装,也不管他被削弱了没有,便劈头往油狼儿身上砍去。
刀锋迅疾,我无视头脑中竹诗的子哇乱叫,抬手一刀,斜着劈打过去,直奔那油狼儿的面门!
千钧一,我以为万无一失,可不曾想就在这个时候,那被松树枝杈揪住身体的畜生突然抬头,用舌头向我右手的刀身击打。
“砰”的一声脆响之后,他长鞭样的舌头如子弹般侧抽在我刀身上,更让我的虎口一麻!
我没想到那畜生还有舌头这一招,更没想到自己的刀会在那舌头的打击下失去了准头,以至于偏离方向后,削打在他身边松树的枝杈上。
刀飞刃偏,但我没时间遗憾,本能的我拔出刀口,想借着横扫狂砍,可没曾想这畜生已经在我一击不中的时候抽身而出,极摆脱了松树枝杈的束缚。
没了约束,我就没了机会,那油狼儿愤怒间不但不怕,反而还如跳跃的蛤蟆一般,弹腿冲我而来,展开了快的反击。
弹跳中,我只看见他略微的残影冲击向我的胸膛,随后我便在一声沉闷的撞击中飞出了老远,起身的时候,现竹诗已经不在手里了。
黑灯瞎火,我正想低头寻找我的刀,可没曾想背后又是一阵阴痛纠结入骨,随后我感觉有沉甸甸的重量压在我的背上。
不用想也知道,油狼儿在一击得手后,爬在了我的背部,还不停的撕咬着我肋骨上的......肉。
钻心的疼痛让人清醒,我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否则他现在咬的是肉,下一秒肯定就是骨头和脏器了!
我是装羊,但我不是真羊!
剧痛中,我拼命晃悠着身体,要把它甩下背去。
在剧烈的晃动中,油狼儿左摇右摆,自不好受,他被迫放弃了对我的撕咬,转而用双爪双脚紧紧的锁着我的脊背和肩膀,揪拽的我浑身生痛难忍!
这“阴邪”的力气真的很大,没有两秒,我便感觉自己眼冒金星,几欲摔倒。
在这种焦灼的情况下,我的体力和精神被快损耗着,同时心里明确而焦急。
我必须快想出把他从背上揪拽下来的法门,否则......必死无疑。
恰在这时,赵海鹏突击般冲了过来,他一边拿出怀里的一些东西,一边冲我叫道:“三子!千斤坠!压死他!”
赵海鹏的一句话,如醍醐灌顶,登时点醒了我。
是的,我和竹诗在油狼儿面前没有一点儿优势可言,但有一样东西,这油狼儿却是决计比不过我的。
那就是体重。
油狼儿附身在王锐峰体内,本就是最大的先天不足,毕竟王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这孩子的身体怎么说都比大人弱一圈,纵然油狼儿有怪力弥补力量和度上的不足,但这质量,却是无能为力的。
在赵海鹏的提醒下,我立刻出手,出手死命锁住油狼儿的腿脚之后,展背仰身趟了下去!
“哦!”的一声惨叫过后,油狼儿被我夹了个“馅饼”。
那小兔崽子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哀嚎,同时吐出了一些异常腥臭的液体。
臭烘烘的味道弥散间,油狼儿的爪终于不再扣着我的背,他拼命的从我背下爬出来,跳到一颗松树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场面,安静了下来。
竹诗的回响在我脑子里慢慢的旋转着,让我知道那家伙绝没有逃跑或者离开,现在它正守在这松树林子的某一处地方,伺机偷袭我和赵海鹏。
彼时,老赵才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阴天风冷,他似乎肩伤作,因此行有点缓间,所以对我说了一声抱歉,随后便把他刚才从怀里拿出的那一把东西伸了出来。
我看见,那是一小丢丢糯米,黑灰色的,甚至略微霉的糯米。
那一丢糯米,我在“一只猴”老店的时候见识过,虽然赵海鹏没使用,但他一拿出手,就已经让那个卖粘息膏的黑心老板吓的屁滚尿流了,因此这次他在拿出来,我自然印象深刻。
我心中也嘀咕,这几十粒糯米便能把那迅疾如风的油狼儿拿下么?感觉完全不靠谱。
思绪之下,我提醒赵海鹏道:“那畜生还在,看来要死磕。”
老赵点头,却还不忘“雷锋”一把道:“尽量别伤孩子的命,能生擒,我便有办法把阴邪逼出来。”
我点头,却又同时问道:“要是我做不到呢?”
赵海鹏无奈叹气道:“那就为了人民群众的安危......牺牲一小撮人吧!先把你刀捡回来。”
闻言,我会意点头,随后看清竹诗的方向,猛然爬窜出去,想先捡起竹诗再说。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那油狼儿却也从我斜侧的方向冲了出来,同样直奔我的菜刀。
他仿佛判明了我的动作,又或者知道竹诗能对他造成一定的威胁,因此这一次也是拼尽了全力,以至于我只看见一条黑中带红的影子,然后我那斜插在地上的可怜竹诗便变戏法一般没了。
等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竹诗已经在油狼儿手里化成一条白光,牢牢的钉在了松树林中,一颗五六米高的针叶松顶端。
看着远在树冠的竹诗,我心中一阵绝望划过,同时也明白,恐怕我最后的胜算,到此也没了。
就在这时,那油狼儿一击得手后猖狂无比,他长呼短笑着似乎在嘲讽我们,随后又不知为啥,迈着四肢调转方向,急迂回着,往赵海鹏的所在冲了过来。(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