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计划有一点冒险,但好在目前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和算计之
而之所以我用话拖住胡老二,也正是为了给金巧雅看菜谱和处理菜谱的时间,毕竟在胡老二的那一边,似乎也只有他懂得这“食谱答意”里的门道。
而在我用口舌拖住胡老二的时候,我也用余光看见,金巧雅完整看完了那只菜谱,再之后,这个聪明的女人面色上明显慌乱了一下,立即同赵海鹏对视了一眼。
看着她的表情,我心思中立刻明白,这显然是看懂了赵海鹏的“画内之音”的。
在之后,金巧雅将菜谱好好的收进小皮包中,起身便走。
不用猜我也知道,她这是要去厕所间,等赵海鹏和她的约会了。
眼看着这计划的第一步顺利达成,我心中一口浊气吐出,自然也没有在拦着胡老二的必要,因此在赔笑过后,我顺势松开了他的手臂。
胡老二对于那张菜单里的内容显然也非常在意,因此他在摆脱我的纠缠之后,立刻冲过去,撞面便问金巧雅道:“去哪儿呀!那菜单里是什么菜?”
胡老二问话是很急切,但他忘了一件事儿,那就是此刻的金巧雅,已经不是什么带着镣铐的囚犯了,而是在舞台上光线八面的明星。
对此,金巧雅白了胡老二一眼,然后突然开口提醒他道:“胡老板,注意说话的环境和语气,记者都还在呢,我该怎么回答您呢?”
金巧雅含蓄的话,等于拒绝了胡老二的要求,而且这份拒绝,胡老二还不能反驳。
听完这些后,胡老二脸色微变,明显不服气的很,但隐忍中又不好在场面上作,因此在攥了攥拳头之后,只好改戾为笑道:“那……金小姐去什么地方呀?我让保镖陪着您?这样安全。”
对此,金巧雅呵呵一笑道:“不用了,我去洗手间,顺便补补妆,要是去个洗手间还得叫保镖陪着,传出去多不好听呢!”
说完话,金巧雅抽身走人,只带了一个拎包的随从,往决赛赛场外走去。
看着这一切,胡老二干瞪着眼睛,但终究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行动了。
在之后,胡老二板着脸,一屁股坐在宽天渡身边,时不时问宽天渡一些问题,然后嘀嘀咕咕的又交代些什么。
最后,他把阴毒的目光望向了坐在旁边,不断看表沉思的赵海鹏。
想想也是,金巧雅的菜谱,是赵海鹏递给他的,而金在看过菜谱之后,就立刻“去卫生间”了。这样的巧合,难免不让人联想起什么来,而借着这种联想,我们家老赵很快便成了胡老二的重点照顾对象。
胡老二是非常清楚赵海鹏和金巧雅旧日关系的人,而这种关系,足以令他起疑甚至提防。
而我要的,恰恰就是他的这种急于提防的心里。
就这样,在胡老二看似放松实则拘谨的时间里,赵海鹏若无其事的在赛台上待了两三分钟,随后他突然起身,冲身边的司仪打了一个招呼,便也要去厕所。
赵海鹏与金巧雅离开的时间前后不差三分钟,这样的“巧合”让那位心思多诡的胡老二彻底坐不住了。
也就在老赵离席的瞬间,胡老二同时起身,丫马上停止了和宽天渡的长谈,一挥手,就带着两个保镖也起身离席而去。
不用看我也知道,这货是去监视赵海鹏的,因为他已经认定在刚才的食谱中,赵海鹏向金巧雅传递了某种消息,现在两个人不约而同上厕所,是要去“幽会”的。
依照这胡老二哈巴狗式的疯狂和聪明,他自然不能看着赵海鹏和金巧雅在厕所里幽会,因此这条十九爷面前的疯狗当时便“蹿”了出去,连招呼都没有和宽天渡打。
而就在胡老二走人之后,我笑了,自内心的笑。
因为我知道,他会像一条狗般跟着赵海鹏的尾巴走走停停,不断的转圈,却绝对想不到真正要和金巧雅见面的人并不是老赵,而是我!
说白了,今天老赵只是一个明晃晃的诱饵,是我把胡老二调虎离山的肉骨头,而真正负责和金巧雅见面的家伙,其实是我。
总之,我骗了胡老二,也骗了金巧雅。
如此这般以来,当胡老二消失在门口之后,我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拿出手机,一边看表,一边盘算着当见到金巧雅之后,要在有限的时间中问什么,怎么问……
大概两三分钟之后,我约莫着赵海鹏已经牵着胡老二的鼻子走出老远了,便这才懒洋洋的伸出了一个懒腰,站起身子,往门口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评委从门口走了进来,这位评委看见我便亲戚的打招呼道:“我说霍老板,干什么去呀!”
“去厕所!”我轻言漫语道。
“也去厕所?”那位评委略微调侃我道:“刚才我见你饭店的主厨也去厕所了呀!”
“没错,我就是找他去的!”说话间,我指了指自己的中指道:“我饭店大厨的手指头受伤了,我的帮他提提裤子。”
“啊?!”评委愕然。
说完这半冷不冷的笑话,我和那人对笑了一声,随后便自信的回身,踏上了我的“征程”!
目标,楼上女厕所!
三精大饭店我不是第一次来,因此对于这里的布置和格局,也算得上了然于胸,我从楼梯更上一层楼后,很快便在七拐间卫生间的门前。
此刻,那卫生间的门口是站着一个人的,此人正是刚才金巧雅出去时带着的那个拎包随从。
看见她,自然我也就明白,金巧雅应该就在那里边在等待着赵海鹏的大驾光临。
约人家在女厕所里边见面,想想也是够龌龊的,搞不好还会被举报,但是为了彻底的摆脱胡老二的监视,我想这样还是有必要的。
于是,我按照自己的既定,与那个看门的拎包女孩擦肩而过后……进了男厕所的隔间。
在之后,我先看了一下男厕所里有没有什么人员滞留的痕迹,直到快的确定无误后,我才打开窗子,把身体探出去,以一招“老树攀袁”的绝活,扒着窗台,一个荡漾,便跳到了隔壁女厕所的窗户上。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