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绝宫之外,凌晨时分,三道黑影潜伏在树林? ?
这个时间营救是夏侯正决定的,凌晨时,除了夜间巡逻的卫队,其余人都该睡了,人数很少,而且这个时候差不多是人们最困的时候,方便行动。
夏侯正向两人点点头,一挥手,他已经和聂风跃出树林。
聂风轻功奇高,那些护卫连人影都没看到,聂风就已经进入了无神绝宫。
夏侯正更像一只幽灵,左右晃动,从护卫看不见的死角直接冲了进去。
“走,去地牢!”
聂风身为天下会的风神堂堂主,对无神绝宫的地形自然无比熟悉,两人一路避开巡逻护卫,很快便找到了关押一众武林高手的地牢。
地牢外部人手众多,夏侯正与聂风也花了好一番功夫才钻进地牢。
地牢内有点阴冷,只有一盏不大的油灯挂在门口,灯光忽明忽暗,静寂无声。
地牢地面上有一层枯草,聂风与夏侯正尽量放慢度,压低脚步声。
地牢外面看守的人有十余人,地牢内部却空无一人,显然绝无神认为他们不可能避过外面的护卫进入地牢。
很多武林高手因为服用了麻骨香,浑身无力,真气无法运转,与普通人无异,此时都卷缩在墙角睡着了。
夏侯正和聂风压低脚步声不仅是为了避免护卫觉,更是怕这些武林高手觉他们之后一时激动,大呼小叫暴露了他们的行踪。
两人很快便找到了无名,无名没有像那些人一样睡觉,而是在打坐修炼,剑晨被关在无名旁边的一间牢房里,也在睡觉。
夏侯正看到剑晨的时候,双眼露出一丝杀气,然后马上被他隐匿起来,没有被任何人觉。
来到无名身边,两人相视一眼,夏侯正轻轻敲了敲牢房的木柱,轻轻叫道:“无名前辈!”
无名没有深入修炼,一听到声音便睁开了双眼。
“你们来了,我知道,你们迟早会来救我,不过,现在并非我出去的最佳时机。”
夏侯正却不同意,“前辈,我已经又进行了突破,聂风和步惊云也进步神,只要救你出去,聂风和步惊云牵制住破军绝天绝心等人,你我联手对付绝无神,绝对能将他一举击杀。”
无名摇头,“我知道你战力无双,如今再次突破,怕是对上全盛时期的我也能全身而退,但是,绝无神不是我,他不但内力高绝,更是兼修外功,一身筋骨,早就被他炼的坚硬如铁,达到不灭金身的境界,不是我们两个联手就能打败他。”
夏侯正声音坚定,带着凌厉的杀意,“我知道,绝无神外功罩门在腋下,只要破掉他的罩门,杀他易如反掌。”
“现在知道他的罩门也没有用,绝无神在每天送给我们的饭菜中都放了麻骨香,防止有人企图逃跑,而我,更是被绝心废去了武功,你们救我出去,只会拖累你们。”
无名依旧摇头,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似乎说起的那个被废掉武功的人不是他一样。
“所以,我必须趁这个机会重修武功,如果逃出去,每天都要面对无神绝宫的追杀,恐怕没有时间练功,唯有在地牢之内,我才有足够的时间。”
“你们两个就留在这里,伺机而动,寻找解药,拯救众高手吧,行动时务必小心,一旦被现,立即离开,不要硬拼,也不用担心我!”
聂风拱手称是,答应下来,无名是武林神话,他的话对聂风来说是指路明灯,夏侯正则不然,他并不认同无名的话,就算出去之后,无神绝宫也未必找得到他们,就算他们来找,他也可以逐一消灭,毕竟他们找人不可能都聚在一起。
不过夏侯正最终没有反驳,无名既然不想出去,那也不能勉强他,否则救援行动恐怕会平添波折。
走出地牢,时间还是深夜,夏侯正与聂风约定好时间汇合,然后分开行动,两人一起目标太大,容易被人现。
夏侯正在与聂风分开后,来到无神绝宫的后山。
这里防卫松懈,整个后山只有区区几名护卫,隔很远的距离才有一人站岗。
夏侯正选择了一名与自己身材相仿的黑袍人,点主穴道拖入后面山林。
晚上山林中漆黑一片,夏侯正带着他走了很远的距离才停下,拿出一根手电筒在树上固定好,照着黑袍人,然后解开黑袍人的穴道。
黑袍人被夏侯正一放开就大声嚷嚷起来,“你是谁,你敢来无神绝宫闹事,快放我回去,否则无神绝宫绝不会放过你,天涯海角,至死方休!”
夏侯正问道:“说一说你们无神绝宫平时都是如何交流的,怎样在无神绝宫行动才不会突兀!”
黑袍人不答话,一伸手,抽出一柄倭刀,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度扫向夏侯正。
黑袍人脸上出现一丝狰狞之色,“敢打无神绝宫的主意,统统该死!”
这一招乃是东瀛的拔刀术,借助刀鞘的力量,让倭刀在出鞘的那一瞬间达到极,练到极致,快如闪电,很多人还来不及出招,便会死在这一招下面。
夏侯正面露奇异之色,这一招的确不凡,以黑衣人的武功,居然引起一阵风雷之音,锐气逼人。
夏侯正伸出手,迎上黑袍人的刀光,直接抓住了对方的刀柄,这一招嘎然而止。
“怎么可能?”黑衣人难以置信,自己最得意的一招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被破了。
夏侯正才不管他什么想法,手使劲一拧,黑袍人的倭刀直接掉落,被夏侯正一脚踢飞。
“不知好歹,非要我用上不想用的手段。”夏侯正面色很冷,黑袍人心中一颤,一种不知名的恐惧感浮上心头。
片刻后,山林中传来一声声声嘶力竭的惨叫,不过很快便被满山的树木给阻挡,没传多远便已经消失无踪。
夏侯正为了不让人现,可是跑了好几里山路,就是为了防止对方的叫声惊动无神绝宫的人。
“啊啊啊啊!!”黑袍人此时惨叫连连,他身上的黑衣和面具被夏侯正脱了下来,现在身上是一道道被他自己抓出的血痕,惨不忍睹,“好痒,啊!好痒,求你,杀了我,求你,啊!”
夏侯正为他输入一丝纯阳真气,压制住生死符的寒毒,“怎么,现在愿意说了吗?”
黑袍人面容扭曲,本来,他们是冷漠无情的侩子手,此时,他们变成了待宰的羔羊,一个恶魔般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
黑袍人马上说出了一切他知道的事情,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不想再尝试第二遍。(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