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姑奶奶好怕哟!”
听了牧长生的话,对面那女的仿佛故意要气牧长生一般,嘻嘻笑道。
“哼!”
对此牧长生只是哼了一声,望着不远处的西牛贺洲没有再搭腔,只是将脚下的纵地金光施展到极致。
嗤!
一道金光在高空中飞掠而过,只留下一道虹影在后方缓缓消散。
西牛贺洲之西的某地。
一座大山脚下,一个身着白色衣裙的年轻女子正手搭凉棚,向四周高空不住张望。
在她不远处的地上则躺着一头一丈大的银色的巨狼,以及还要比银狼大上一倍紫色骆驼,紫色骆驼的两个驼峰还是紫色的水晶,并燃烧着紫色火焰。
不过原本威猛的银狼和神俊的紫色骆驼两个此时双眼微闭,身上的气息萎靡不振
原本光滑柔顺如锦缎的银色和紫色皮毛上分布着许多处焦黑,看起来皱巴巴的,且两只异兽身上还有丝丝缕缕的黑烟不断地的冒起,就像被大火烧过一样。
“喂!”
那女的看看天际,又看看手中的玉符一眼,踢了地上奄奄一息的银狼一脚。
银狼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看着身前白衣白裙白靴的女子。
“喂,你们那个什么乾坤道主真的会来吗?”
那女子笑嘻嘻道:“他不会只是光嘴上的好听,实际上却丢下你们两个在我这里,他却不管你们的死活了吧?”
“这……”
听到这话银狼眼中闪过了犹豫不决。
他们之所以会替牧长生办事是被逼着立下了天道之誓,而牧长生会护着他们四个的安危则是一句口头之言而已。
他的这句承诺也就没什么约束力了,不像他们要受上天的约束,因此牧长生现在是有可能来,也有可能不来。
不过他们还是希望牧长生可以来的。
“哈哈……”
看到银狼犹豫后,那女子显得很高兴,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银狼在地上怒视着她。
“我笑原来你也对自己的主子这次会不会来救你们并没什么信心啊!”
那女子笑道,着挑挑眉:“这样的主子跟着有什么好的,要不你们两个别跟他了,以后跟着我怎么样,我保证不会丢下你们两个不管的。”
“就这么当着本座的面,拉拢策反本座的手下……不好吧?”
白衣女子正对银狼着话,忽然一个声音从身后远远飘荡而来,传过来后就好像在他们身边响起的一样。
“嗯?”
那女子听见声音后陡然一惊,霍然转身向身后看去,银狼目中也带着激动的抬头看去。
只见远处千里外的高空中,一个人影蓦然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接着一闪后又在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不见。
下一刻那个身影再次出现,不过这次出现已距离他们不足百里,随后又在一闪后消失,再一刻出现在凭空出现在了他们上空。
“你居然将我手下打出原形?”
当看到地上的银狼和骆驼后,牧长生目光瞳孔不禁骤然一缩,盯着那个白衣女子的目光中顿时遍布了无尽的冰寒与杀意。
因为他看的出来,自己手下的紫云驼王和啸月妖王两个已经被重伤打出了原形,地上的骆驼与银狼就是他们的本体。
这伤没有两三百年是好不了了,也就是是接下来的百年中,积雷山将失去两个上仙境妖王级的战力,这怎能令他不怒?
“你就是乾坤道主?”
那女子打量着突然出现的牧长生。
“你该死!”
牧长生没有作答,只是沉声了一句,完后他的身影再次消失。
“缩地成寸?!”
那女子神色大变,马上就认出了牧长生所使的神通就叫道,大叫的同时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并且身上瞬间冒出了一层连牧长生见了心头都感到悸动的火焰。
“哼,以为这火护得了你吗?”
见此牧长生哼了一声,直接施展避火诀,在周身体表形成了一个避火诀护罩。
下一刻在那女子转身的刹那,他的骤然出现在那女子的身后,并且拍出金色法力澎湃的一掌。
砰!
他这一掌拍出后,直接将那女子的身体从身后向前洞穿,见到将这女子一击必杀后,牧长生的神色稍缓了一些。
“嗯,怎么回事?”
牧长生抽出手后忽然神色一变,因为他看到被他一掌洞穿的火焰之人的身体之内竟也全部是由火焰构成。
“哗!”
接着异变陡生,那个燃烧着的火焰之人的头部突然向上飞起,在空中形成一道火焰拱桥后,落到了不远处的地上。
头之后是脖子、上半身、双臂双手、腰、双腿、双脚等全身都化成了火焰,源源不断的通过半空中的那道火焰拱桥转移到了前方,与前方头的火汇聚在了一起。
当这些火焰汇聚后慢慢向上伸长,最后一个人形轮廓再次出现,而后火光一闪,再次变成了刚才那个火焰女子。
“卑鄙,居然从背后偷袭。”
那白衣女子出现后生气的对牧长生哼道。
“这也是……不死之身吗?”
牧长生有些吃惊道。
要知道刚才他含怒出手,以至于那一掌根本没有保留实力,直接是玄仙境的修为全力出手,哪怕是一个上仙境被打中了那一掌候就算不死,也要少了多半条命。
可这个女子现在居然毫发无损,这怎能不令他感到吃惊?
可吃惊也只是一瞬,接着他迅速收起了心中的吃惊,哼道:“不死之身又怎么样,我今日倒想试试不死之身是不是真的可以不死!”
“哈哈……”
听到这话那女子指着牧长生笑了起来:“想对付我?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牧长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便发现她指的是自己的右手。
此时一层赤红的火焰,已经不知何时烧穿了他右手的避火诀护罩,无声无息焚烧着他的右手,右手上的血肉已经被这火焰烧掉了大半,并且这火焰正在往手臂上蔓延。
“什么,什么时候?”
牧长生陡然一惊,并且急忙施展法术变出水来往手上的火浇去。
“嗤!”
可是根本不等他的水接触到火,就变成一股白色水汽被蒸发。
“别傻了,我那火可不是凡火,你的水是浇不灭的。”
那女子咯咯笑道,着又看向牧长生:“不过我很好奇,你这人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吗?”
“要你管?!”
牧长生哼道,当初业火红莲中被业火日日夜夜煅烧了整整一百年,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死去活来中度后,导致他现在对于疼痛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接着他又不信邪的试了几次,可是确实如那女子所的,他对这火焰根本无计可施,毫无办法可以将其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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