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来,许蝴蝶与赵雅然这个组合,就快得多。
许蝴蝶的身形飞快的向前面穿梭着,而赵雅然在空中,不停的释放着各式各样的暗器。这些暗器或大或小,引动着各式各样的机关。各种各样的烟火,冰柱,血箭,白光,毒沙出现。但是许蝴蝶的身形太灵巧了,都可以飞快的避开这些攻击,继续快的往前,这下子,到是她冲得最快。
而朝孔雀与习独尊的组合,习独尊的速度并不会比许蝴蝶慢。但是,他却一直在许蝴蝶后面一些,一直不肯加速。还不停的喊着:“蝴蝶,加油,你是最强的。这一次你一定可以得到第一,一定可以得到共鸣点。”
朝孔雀的嘴角,也不由的一阵子抽动:“我说,你这样的让对方,真的好吗?”
“当然,无论是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对蝴蝶出手的,我要保护她赢。”习独尊很理所当然的说道。
“但是,你早一点抢到共鸣点,早一步冲击到天境。成了天境尊者之后,还怕泡不到妹子?”朝孔雀很无奈的说道。
“你这么一说,似乎还是好办法。”习独尊想了想。
“对啊,对啊,这一定是好办法。”朝孔雀继续的劝道。
“可惜,再好的办法也没用。我绝对不会赢蝴蝶,这就是伟大的男人啊。”习独尊感慨着,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相当的伟大。
朝孔雀无奈的捂着自己的额头,这伟大得鬼啊。
天虎禅师与极静真人这一个组合,就是通明禅师与极乐真人的缩小版。连通明禅师与极乐真人都没有冲出多远,他们自然是冲不出多远去。
不过,影子杀手江诡和习魅这个组合,却很是了得。影子杀手江诡,把自身化成了半影子的状态,他的速度本来就快,而且就算是触发了机关陷阱,很多时候可以让影子去承受。而影子本身就非物质状态,并不算太怕这些陷阱。而习魅的实力,也不比习独尊差太多,她的剑出鞘,南海剑派的剑法,一招一招的施展出来,极快的速度,切开了一个一个的陷阱。
转眼之间,他们这一组的速度,就已经追上了许蝴蝶,赵雅然那一组。
到是有两组人马,争夺第一的意思。
习独尊是许蝴蝶的护花忠臣,若是别人,他马上要出手进攻。但是那一组却有他的妹妹习魅,他不由的大喝:“习魅,你快快往后退,不要到我们这里来。不然我可要出手。”
习魅一点也不怕他:“你出手吧,你出手我就在爹那里,多说许蝴蝶的坏话,这样你就算追求到了许蝴蝶,爹也不会让她进门。哈哈哈哈。”
习独尊气得全身发抖:“你无耻!”
“废话,共鸣点谁不想抢啊。”习魅大大方方的承认:“而且,我们家的江诡,明显比起你的许蝴蝶要好。”
正在这些人争执之时,突然的,一道影子由着他们的上空飞了过去。
他们抬起了头,只见是一个黑发背刀的年轻人,背上有个一米四几,披着正义二字披风的少女。
沈夜与雷真两人!
怎么可能?
他与她的实力没有那么强?不算有竞争力的队伍才对,这是怎么回事?
不由的抬头看过去,只见雷真往远处扔了一把飞梭,这飞梭速度极快的飞向远方。而接着,一道白光直接的射向了远方飞梭所投之处。
沈夜与雷真两人刚才也在商量着,到底怎么赢得一个共鸣点。
雷真提出了这样的想法,她怕其它人听去商量的内容,直接传音入密:“听闻你的蜘蛛丝,可以飞射向几百米外,只要有高楼大厦,可以立即吸附住。对不?”
“对。不过,这里的楼太矮了,都是古城的形式,只有二层三层,压根容不得蜘蛛丝玩。而且,只怕那些二楼,三楼的墙壁上,到也有可能存在着机关陷阱。我的蜘蛛丝可以缠在很多东西上面,但是如果是机关,陷阱,未必缠得住。”沈夜亦是传音回答道。
“这样啊,那有办法了。我们峨嵋派的秘宝之一的回旋梭,可以射向远方,然后短暂的在虚空当中凝住一段时间。你的眼睛要准,到时候我把回旋梭梭向远方,而你把蜘蛛丝缠过去,我们就可以一瞬间,飞到几百米处去,还可以避免陷阱。”雷真冷静的分析着:“毕竟,在这个世界,就算是天境尊者,也不会飞。所以,要布陷阱,不可能会布在空中。”
“峨嵋派还有这样的宝物。行,那就这么干了。”沈夜马上点头说道。
就这样,出现了诸多人看到的这一幕。
只见沈夜与雷真两人,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一下子就把影子杀手江诡,习魅这一组,也把许蝴蝶,赵雅然这一组,也甩到了身后。
十大门派当中,只有两个门派的门主是女人。
但是,许蝴蝶与雷真的关系,并不怎么好。
许蝴蝶没事就嘲笑雷真矮,没事就炫她那一米七的身高,她那修长雪白的大腿长。
而雷真在竞争当中,也屡输给了许蝴蝶。
现在,好不容易赢得了许蝴蝶一局,这让她不由的得意的笑着:“蝴蝶蝴蝶飞,哈哈哈哈,许蝴蝶,这一回你要输。”
许蝴蝶被雷真给嘲笑了,自然相当的不舒服:“我马上赶上你。”
她猛然加速。
但是,前方的陷阱却越多。
她的加速反而引得了诸多的陷阱炸开,单一个赵雅然已经应付不了这么多的陷阱,许蝴蝶也只有缓下脚步,她的剑法以极快的速度出手,一剑一剑的刺向了前方,抵挡着这些机关,陷阱炸开来的各式各样的攻击。
雷真见得了许蝴蝶速度慢了下来,也不由的更愉快:“蝴蝶飞,蝴蝶飞,飞蝴蝶,这一回你输了。”
她咯咯的笑着,扎成两条马尾的青丝落在了沈夜的脸上,好生的痒。
“找到了一个姘头罢了,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许蝴蝶开着嘲讽。
雷真也不的被嘲讽得满脸通红:“你才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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