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因为独特的天地本源造化,吸收了整个葬圣星的金之规则所造就的强大的金属性的生灵,一个是整个南极十万大山的木之灵气所造就的独特生灵,这个手持金枪的金甲战士,和那只通天彻地的穿山甲,似乎哪个都不那么好对付。
而此时此刻,那只穿山甲正在被已经甲战士为首的金属性的生灵,还有许许多多强大的修士,进行着围杀。那只穿山甲虽然也是强大无比,在整个南极十万大山当中,因为拥有着主场的优势地位,在南极十万大山当中拥有着得天独厚的强大实力,可是在这么多的修士的围杀之下,渐渐也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
要知道此时参与围杀穿山甲的修士,都不是普通的修士,那都是正经的圣人级别的强大生灵,神通自然都十分的不凡。这么多的强大的圣人级别的生灵聚合在一起,以穿山甲同样也是圣人级别的修士,怎么可能支撑柱太长的时间,它现在仅仅是利用这南极十万大山独特的地理优势,和这些修士进行着周旋罢了,不过苏北能够看出来,这穿山甲的败亡,似乎是迟早的事情了。
看到这样一副局面,苏北怎么还不能够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恐怕这穿山甲因为独特的造化的原因,早早在这南极十万大山当中获得了那木灵珠,如此才会引起这么多的修士的围杀。而那个手持金枪的金甲修士,在苏北看来自然是这些修士当中的主力,苏北自然知晓,这名修士想要灭杀穿山甲,夺取穿山甲手中的,木灵珠的愿望也是最强的,而且看此时此刻参与围杀穿山甲的众多圣人修士的修为,苏北能够发现,那手持金枪的金甲修士在这些圣人级别的修士当中修为也是最高的。
那么由此就不难判定,也许那个此时笼罩了整个南极十万大山的神器,主人应该也是这个金甲修士了。
没想到这个金甲修士是如此的不凡,按照上古神兽火翼龙的法,这个修士本来是一个人族,在葬圣星天地大变的时候,攫取了这方天地的无量气运,然后就偶然间吸收这方天地的金之本源和规则之力,这才造了这样一个强大至极的修士,现在看起来,这个修士在那场天地大变当中所获得的好处,远远不止仅仅是攫取了气运和金之本源那么简单,还得到了许多其他人意想不到的造化。比如此时那金甲修士手中的金色长枪和身上的金甲,就十分的不凡,即使不是神器恐怕也差不了太多了。而那遮蔽了整个南极十万大山的法宝,已经经过秦追月的认定,必然是神器无疑了。
这个金甲修士十分的不简单,让苏北也十分的忌惮,所以苏北在破开笼罩了整个南极十万大山的防御结界,进入这南极十万大山之后,并没有着急去参战,而是选择和秦追月两人躲避在了一旁,先观察一番再。
果然,事情正如苏北所预料的那般,那个强大的穿山甲,虽然是整个南极十万大山的木之本源孕育而生,天生血脉之力十分的强大,虽然不是上古神兽,但是血脉之力却足以和上古神兽媲美,没有丝毫的不如和落后的地方,此时在南极十万大山当中,更是占据着天然的优势。可是在如此多的圣人的围观之下,穿山甲渐渐变得力不从心,开始左支右绌,显然支撑不了太久了。
终于,在穿山甲竭尽全力避开一组圣人修士的围杀之后,被那金甲修士一枪刺进了脖颈之间缝隙之中,那穿山甲痛苦的嘶吼一声,血液喷溅出来,那强大炙热的血液喷溅出来之后就开始燃烧,将南极十万大山的山头都给整个的焚烧起来。
可是这终归是改变不了什么,那穿山甲在被这么多的修士合围,又被那金枪金甲的修士用神奇遮蔽了整个南极十万大山之后,它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它根本不可能逃出去,但是它又不愿意将自己身上的木灵珠乖乖的交出去,所以败亡是必然的事情了。
“嘎嘎,你这头愚蠢的东西,迎接你最后的败亡吧。你身上的木灵珠,不是你这样的蠢货所能够拥有的,还是奉献给我吧!哈哈,如果将你身上的木之灵珠拿来,我就已经凑齐了金灵珠和木灵珠两颗灵珠,我才是真正的天选之人,这个宇宙的本源天地规则,定然是属于我的!”
那手持金枪的金甲修士放肆的大笑起来,他丝毫不介意暴露自己此时身上已经拥有了金灵珠的事实,因为他是如此的骄傲,他认为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自己都是真正的天选之子,至于那些此时和他一起围攻穿山甲的圣人级别的生灵,看起来和他在做同样的事情,就仿佛是他的队友一般,但他从来就没有在乎过那些人,他认为即使没有那些人,自己将这头穿山甲拿下也是迟早的事情,而这些人跑来和这头穿山甲拼杀,其实不过了在扯自己的后腿而已,反而是有些碍手碍脚的。不过终归来,都是利欲熏心而已,但若是那些人的野心伸到自己的身上,金甲战士不介意将这些人全部灭杀,让这些圣人级别的生灵都尽数去给那穿山甲陪葬。
对,此时的穿山甲确实是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在金甲修士的那一枪刺入穿山甲的脖颈之间的缝隙当中之后,他的金枪就再也没有出来,反而更加深入的刺入穿山甲的身体之中,在穿山甲的腹中一阵横冲直撞。
穿山甲腹中的防御显然是没有它外表的鳞片防御那么强大的,那么在金甲修士的金枪这一通轰杀之下,穿山甲几乎是没有任何悬念的,气息越来越弱。
而此时金甲战士的气息和还停留在穿山甲身体之内的金枪是气息相连的,他的金枪在金甲战士的气息牵引之下,瞬息之间幻化成了一张大手,握住穿山甲腹中的一枚绿色灵珠,就迅速冲了出来。
这枚绿色的灵珠,不出意外,正是那枚木灵珠!
“哈哈哈,金灵珠、木灵珠,都已经到了我手中,四颗灵珠我已经集齐了两颗,一半的灵珠都已经进入了我的手中,我果真是这个宇宙的天选之子,这个宇宙的天地本源道则,定然是我的囊中之物。”
那金甲战士手握着木灵珠,站在虚空之中哈哈大笑起来。
而此时其他的参与围杀穿山甲的圣人级别的生灵,在互相看了一眼之后,极有默契的同时出手,朝着那金甲战士轰杀了过去。
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两颗灵珠的诱惑,所以这些圣人级别的生灵,才如此有默契的同时攻杀向了那金甲战士。可是那金甲修士能够如此的狂傲,直言不讳的袒露自己已经拥有了两颗灵珠的事情,自然就不怕这些圣人级别的生灵的围攻,事实上,这金甲修士根本就没有将这些生灵放入自己的眼中。
“你们这些愚蠢的生灵,既然那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我无尽岁月之前成道,之后便隐退了起来,这个世间估计已经太久没有人听过我威名了,以至于你们这些蝼蚁一般的东西,竟然也妄图挑战于我,挑战我的威严。你们成功的触怒了我,我就要让你们看看,触怒我的威严之后,是什么样的一个下场。”
那金甲修士竟然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重新将金枪握在了自己的手中,朝着那些围杀向自己的众多圣人级别的生灵,主动反杀了过去。
此时此刻的南极十万大山当中,参与围杀金甲修士的圣人级别的生灵,总共有十多个,数量不多,但个个都是真正的圣人级别的生灵,每一个都强悍无比,神通无双,可是这金甲修士竟然如此的自负,完全没有将这些圣人级别的生灵放在眼中,仿佛这些圣人级别的生灵在他的眼中,和那些帝级甚至是王级的蝼蚁修士,没有什么两样。
果然,在第一交锋的时候,金甲修士仅仅只是一个人,却并没有处于弱势,他手中的金色神枪,定然是了不得的宝物,和神器相比也不遑多让了,没一次向前挥出,都带出一大片的金之规则和金之法则之力,强大到不可思议。要知道金之规则和金之法则是最为强大凌厉的杀戮之气,此时在这金甲修士的手中施展出来之后,就更加的强大,已经是强大到了一个十分不可思议的地步。那些圣人级别的生灵在和这么强大的规则之力接触的时候,只能够选择避其锋芒,若是选择依靠自身的防御神通来硬接的话,定然是会受到不的伤害。
而那金甲修士本身却并不惧怕这些圣人级别的生灵的攻击,因为他身上所穿的那件金甲,也不是凡物,竟然也似乎拥有神器的防御力一般,强大到匪夷所思。即使是那十余名圣人级别的生灵的攻击神通同时落到那金甲修士的身上,也不能够给他带来真正的伤害。
这个金甲修士此时攻防都仿佛是无解的,强大至极,这也是这名金甲修士能够如此狂妄和嚣张的资本。在夺取了那木灵珠之后,金甲修士竟然没有想着第一时间逃出这些圣人级别的生灵的包围,而是还呆在这南极十万大山不动,放言要将此间的圣人级别的生灵全部灭杀,看来并非是什么狂妄的言语。
苏北和秦追月两人一直看着双方的交战,看着交战的双方从那穿山甲和其余的圣人级别的生灵变成了金甲修士和其他圣人级别的生灵,始终没有动手。此时此刻交战双方愈演愈烈,大战惊天,苏北甚至认为,这场大战的激烈程度,已经超过了方才众多圣人级别的生灵对那穿山甲的围杀。毕竟那穿山甲在得到木灵珠之后,一心只想着逃走,而这金之生灵却从未想过逃过,狂妄的想要将此间的圣人级别的生灵全部灭杀。
终于,在大战一了足足有三天的时候,竟然那十几名圣人级别的生灵首先支撑不住了,有许多圣人级别的生灵,在金甲修士的攻杀之下,稍有不慎就身负重伤,再之后就是被那金甲修士手中的金枪一枪刺进头颅,刺进额间的识海之中,将整个人的神魂都给尽数绞碎。
金甲修士的手段十分的残忍和凌厉,但是却十分的有效,在之后的大战之中,他逐渐开始掌握了大战的主动权,越来越的圣人级别的生灵败在甚至灭亡在了他的手上,很多圣人级别的生灵在他金枪之下彻底的灰飞烟灭。
在大战进行到第五天的时候,最后一个参与围杀金甲修士的圣人级别的生灵,也被那金甲修士给彻底的灭杀了!
金甲修士的战绩实在是让人有些瞠目结舌,这战绩委实也太过辉煌了一些,要知道圣人都是很难被杀死的,可是这金甲修士竟然一口气连杀了十几名圣人级别的修士,这份手段和这份狠辣的心性,实在是很少有人能够媲美了。
在这之前苏北从来都没有想过金甲修士能够将所有的圣人级别的生灵都给尽数灭杀,他想到了金甲修士会赢,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赢得如此干净利索,那些圣人级别的生灵竟然真的就被他给全数灭杀了。
“看来金之规则和金之规则果然不愧是世间最为凌厉的杀伐规则,在对修士进行攻杀的这个角度来,金之规则和金之法则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而这个金甲生灵融汇了这整个葬圣星的金之规则之力,强大如此也就可以想象了。”
苏北看着此时的战果,心中生出一种十分寂静萧索的感觉。
毕竟他全程看到了这个战况的发生,虽然没有参与,但依然是心有戚戚焉。
但是马上他就不能够置身事情独善其身了。
“你们两人……虽然气息不弱,但却仅仅只是帝级的弱生灵而已。难道凭你们两个,也想阻挡我的去路?”
“我想要试试,破你的金甲!”
苏北立身在虚空当中,向前一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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