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啊,你欠我的钱还没还我呢!”
“就是,你家狗咬了我的婆娘,你得赔我一些汤药费吧!”
后面的人看到二牛往楼上跑,一个个哈哈大笑。??
如果是从后门往院子外面跑他们还真是不好抓,可是往楼上跑的话,你还能跑到哪里去呢?
“别管他了,兄弟们,先把店砸了!”
为的一人大手一挥,正要甩开膀子砸店,店里男女食客顿时惊慌了起来,一个个忍不住的尖叫逃跑,很多人瞬间就出了酒楼,以免这些地痞无赖伤到自己。
只有门旁边一桌子年轻人没有任何动静。
“谁敢?”
刘远山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而后他平静的下楼,脚步落在楼梯上,出平静极有节奏的声响,一步一步,不急不缓。
然后,他的身后跟着二十来个看上去有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子,眼中都有不忿之色。
“听说有人要砸我的店?”
刘远山站在大厅中间,面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一众土匪。
“别说的那么难听,俺们是来要账的,你是不是叫刘远山,是不是欠了城西刘二奶奶家管家的三十两银子没还?”
“你家狗还咬了我家婆娘,赔钱!”
“赔银子!”
“赔汤药费!”
……
下面的人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一个个朝刘远山死命的叫唤。
“你!”刘远山指了指为的那个家伙:“你说我欠谁银子?”
“城西刘奶奶管家!”
“多少?”
“三十两!”
“什么时候借的?”刘远山快问。
“就是头几天的事!”对方也毫不含糊的快回答,好像是之前早就编排好的一样。
“借条拿出来给我看看!”
“借条没有,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没有借条来这里问我要钱,看来你不是来要钱的,是来闹事的了!”刘远山一声冷哼,双眼中露出戏谑的目光。
“没错,你大爷我就是来闹事的,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敢和胡三爷过不去,今天说不得就要教训你一下!”
为的那人看刘远山带了的人倒是不少,刚刚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可看到后面全是十几岁的小孩子时,不由得轻视了几分。
小屁孩?打过架么?流过血么?
等会老子出手的时候,你们会明白什么叫做害怕,嘿嘿!
“哈哈哈!”刘远山放声大笑,说道:“来找我的麻烦,你自己承认就好,老子还担心废错了人,这下就明白了。”
转头朝门口那桌端坐的年轻人道:“关门,打狗……”
此刻店里所有的食客基本上全部出了门去,只有那靠近门口的年轻人未走,地痞们如今终于反应过来了,可惜,已经迟了。
两个呼吸不到,饭店的大门被关上,大厅中的光线骤然一黑。
“二哥,按照我之前的承诺,每人废了一条腿吧!”
刘远山指了指那些人,然后后退,坐在一个角落里拿起茶杯。
“打!”
二郎话不多,从旁边抽出早就准备好的木棍带领三十多个已经训练了月余的团兵,和那些地痞无赖扭打了起来。
地痞人数不多,只有二十左右,年龄倒是大了一些,可惜打架毫无章法,而且还被一众团兵围在了大厅正中间。
二郎带领的团兵虽然小,但都是经过了一段时间训练的正规军,这段时间坚持体能训练,虽然没能够大成,可也算小成了,加上饮食合理身体棒,打起架来有章有法,竟然将那些地痞打的没有了还手之力!
三分钟不到,战斗结束!
所有的地痞都缴械投降蹲在地上,团兵则没人握着一把扁担站在那些人的旁边,只要有人试图反抗立即便一板子敲在身上。
“团长,好了!”二郎脸上被打出一大块淤青,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但眼中满是兴奋的光芒,跑过来给刘远山禀报。
他虽然是刘远山的二哥,可如今军中军规最大,即便是他身份特殊不用喊公子或者少爷,也不能直呼刘远山的姓名。
“腿!”刘远山指了指那些人,只说了一个字,然后继续翘着二郎腿喝茶。
“额……”
二郎摸了摸额头,微微流汗。
这都打趴下了还不放过,真要断腿啊?
不过,既然老板话了,那就干吧。
二郎转过身,面色一狠,伸手再次拿起扁担,对着为的那大高个子,“啪!”的一下用力敲了下去。
大个子被团兵按着不能动,看到二郎的扁担那一瞬间,他心里升起一股从来没有过得后悔:娘的,这次碰到铁板了!
“啊……”一声惨叫,然后他就抱住了自己的小腿!
其余的地痞看到这个情况,拼死了反抗。
二郎毫不含糊,当即明日击打后脑勺将数人打晕,然后将那些人的腿放在凳子上,一个个轮流着敲。
顿时,整个酒店内惨叫不绝!
即便是隔了一条宽阔的街道,在另一个茶馆里喝茶的胡三赖都能听到。
不过,听到惨叫之后,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嘿嘿!”胡三赖喝了一口水,笑着对掌柜的说道:“你看,这些小子做事越来越守规矩了,现在还知道关起门来办事,好啊!”
“哈哈哈!”听到对面饭店传来的惨叫声,他笑的更欢了,时不时的点着刘远山的二牛酒楼,对那掌柜的说道:“听到没有,这就是和三爷我作对的下场!”
“是是是!”掌柜的额头莫名其妙的出了一层细汗,站在旁边伺候的更加小心谨慎了。
酒楼一层大厅中。
二郎再次来到刘远山面前汇报。
“都断了,总共二十一人,断的都是左腿!”
刘远山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站起来说道:“嗯,不过,下手还是轻了!”
“轻了?”二郎有点疑惑。
“你断了他们的小腿骨,运气好的话他们过个一年半载也就长好了。如果是我,我会敲碎了他们的膝盖骨,让他们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爷爷饶命,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
为的人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听了刘远山的话脸色更加惨白,生怕他一言不合就碎了自己的膝盖骨,忙不迭用仅存的腿跪在地上,朝刘远山作揖求饶。
“饶你也不难!”刘远山端着茶走到他的面前,道:“你们一起来的还有谁,胡三赖在哪里?是不是他指示的你们过来砸店?”
“是是是,!”那人疼得浑身抖,额头上冷汗涔涔,口中哆嗦着说道:“胡三爷,不,胡,他在对面的冯记茶楼呢!”
“哼!”刘远山一声冷哼,道:“二哥,麻烦你去对面茶楼里把胡三爷请来,今天来我这里闹事的,别管冲在前面的还是躲在幕后的,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不能少!”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