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跳跃的火焰中射出柔和的光亮,刘远山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这张皎洁到完美的脸,呼吸不禁有些粗重了起来。
雪欢蓝色的眸子微微眨了眨,有些疑惑的看着刘远山,说道:“香蕉?吃?”
“对!”
刘远山深吸一口气,然后头慢慢的低下去,嗅着从她身上散出来的迷人体香味,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大嘴往前一啄,却啄了个空。
“嘻嘻!”雪欢身子一偏,裙裾摇摆的像个仙女一样,轻松的避开刘远山的袭击,道:“你个大骗子,就会骗我,说什么香蕉好吃,原来是想占我便宜!”
刘远山咽了咽唾沫,突然大步上前,口中说道:“我何时骗你了,告诉你有那是真有,至于说到占便宜,更是无稽之谈,本公子若是那种轻浮之人,你现在还不是变成了我的女人?”
他说的自然是当时雪欢昏迷时候的事情。
雪欢想到这一节,微微一呆。
刘远山趁着空挡,再次抓住她的手,然后用力一拉将她拉进怀里,死死的用两个手臂箍住腰肢。
美人在怀,柔弱无骨!
“还没吃饭呢!”雪欢羞赧得满脸通红,即便是在昏黄的灯光下都能看出皮肤上泛着一层粉色。
“吃饭不重要!”
刘远山挪动了一下身子,将她正面靠向自己怀里,用力的抱着娇躯,胸前两个鼓囊囊的肉坨舒服的欲仙欲死。
“放开我,你个混蛋!”
雪欢想要抬手推开他,却无奈的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变得浑身酥软无力。
“就不放!”刘远山鼻翼翕动,热气从中吹出来,身子顺势一转将她压在不远处的书桌上,强自抑制住喘着粗气,道:“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不会放开你,你永远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雪欢听得眼色迷离,身体上唯一的一点反抗彻底息掉。
刘远山趁势进攻,将头深深的往下一埋,大嘴再次掠出,正好捕捉到逃无可逃的樱唇。
四目相对,唇齿交合。
樱桃小嘴中饱含果蜜,如兰似麝的清纯味道让刘远山几乎忘了整个世界。
“哧……”
刘远山小指勾动,灵活的将雪欢的前襟拉开,里面绯红色的亵衣赫然在目,映衬着脖颈处的粉红和两条洁白如玉的长长手臂,让刘远山不能自禁。
肤白人美大长腿!
我的最爱!
“不,不要!”
雪欢喘着粗气害羞的闭着眼,伸手握住了刘远山想要掀开亵衣的手。
“别动!”雪欢睁开眼睛,看了看房屋内恍惚的灯光,用低到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灯,灯,我怕亮!”
刘远山立即从刚刚的失落中满血复活,身上充满了洪荒之力,道:“好,好!”
正要起身将蜡烛熄灭,却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还未等他将身子从雪欢的身子上移开,外面的那人就已经闯入进来。
当看到刘远山的猥琐模样时,刘嫣然长大了嘴巴,然后又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就那样呆呆的站立在房间里,不知如何是好。
这种场面,她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哦买噶!”刘远山一阵懊恼,看着姐姐呆的身影,道:“别看了,我看看雪欢的伤势怎样了!”
雪欢羞得几乎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该死的三郎,都这个时候了,还压着我。
“怎么了!”刘远山从容的将雪欢上身的衣服合上,然后看似平静的朝刘嫣然问道。
刘嫣然这才反应过来,摇摇头,揉揉眼,道:“有,有人找你,张先生,喊你过去。”
“狗屁老张,打扰老子好事!”刘远山懊恼的一甩手,迈着步子朝外面走去,留下惊呆了的老姐,还有羞得满脸通红都不知道怎么抬头的雪欢。
今天的好事,算是歇逼了!
刘远山心里暗叹,同时也在想:到底是谁打扰了老子好事,老子非要劈了他全家不可。
走到最前院的客厅中,终于现了罪魁祸,原来就是那个第一天就来和他谈过话的冯恪行,县衙兵房书吏。
麻痹的,这货上次蛊惑老子,老子没接招,这又来搞毛线?
“少爷!”
客厅中刘大、张喟同时拱手。
冯恪行也从向他行礼,口中道:“刘公子好!”
“嗯,冯大人好!”刘远山笑呵呵的还礼。
张喟示意刘大出去,刘大出去的时候关上了门,整个房间便只剩下了张喟、刘远山和冯恪行三人。
“冯大人这么晚了还亲自来到鄙处,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古代和现代社会没啥区别,一般没有重要的事情不会大晚上的打扰人家。
“真是打扰刘公子了!”冯恪行再次拱手。
“请坐!”
三人坐下以后,冯恪行道:“没想到公子雷厉风行,没用几天便平了胡三赖和陈家的晦气,听说就连郑班头现在也为公子你马是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呵呵!”刘远山皮笑肉不笑,“冯大人说笑了,别人要治我刘某人于死地,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施其人之身而已,说小子平了云云,岂不是笑话?”
“呵呵!”冯恪行也不太过纠缠于这个问题,一笑带过,咳咳两声便正色道:“刘公子,据我说知,现在叶家正在找您的麻烦,你码头上的桂花皂,都快堆积成山了吧。”
“此事尽人皆知!”刘远山从来没打算隐瞒:“冯大人没必要拾人牙慧,刘某人年纪小,不会绕弯子,您有什么话还是明说吧。”
“好!”冯恪行点点头,道:“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今日前来,给刘公子送一样东西!”
“什么?”
“刀!”
“刀?”
“对,就是刀!”冯恪行微笑着拱手,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进刘远山道:“叶家聚拢全县的船只,然后封锁江面,欲要置公子于死地而罢休。今日冯某人送给刘公子你的,就是一把能够破开现在僵局的刀!”
“刀在何处?”刘远山眼睛微微一缩,他不相信这姓冯的有这么好心。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冯恪行伸手一指西方,口中蹦出了三个字:“金山卫!”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