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方涛情不自禁的瞒了一眼磨花玻璃。可惜啊,小客厅里的光线比洗手间里强很多,连模糊的身影都没有看到。
他只一边细细打量着房屋内的摆设一边脑补洗手间里诱人情景。不由的想到岛国那些成人动作片,尤其是教师系列。
周书蕾的单身公寓宿舍在格局上和胡来来的那间大致相同,只是感觉上更加温馨。多一些整洁和书香气息,少了一些凌乱和花哨。这让方涛又不由的联想到岛国电影的人妻系列。
女人洗澡总是要花费些时间的,方涛坐在客厅都快睡着了,周书蕾才披散着秀发走出洗手间。她穿着一套厚实的秋冬睡衣,一点也不透。这让方涛大失所望,暗暗鄙夷道:透一点诱惑一点,让我赏心悦目,你又不会少块内,这美女老师真小气。
见方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周书蕾显的有些不自在,“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你回房里脱光衣服,然后趴到床上。若是害羞,你可以找床薄一点的床单搭在身上,太厚的不行针灸时很难找到穴位。”方涛认真的说着,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摆放在小小茶几上,然后又取出酒精绵认真仔细的进行初步消毒。
周书蕾羞红着脸微微点头,数次欲言又止,最终轻“嗯”了一声,带着一阵香风走进卧室里。
得相信他的专来,得相信他的医德,得相信他是尊师重道的,得相信医者父母心。轻轻关上房门后,周书蕾不停的自我催眠。
想到现如今很多妇科医生都是男人,她便缓缓脱去厚实的睡衣。单手护胸,单手拉开壁式衣柜的门取现一条浅色全绵印花床单。
“你可以进来了。”听到周书蕾的喊声,方涛嘿嘿一笑,拿起银针大步走向卧室。
他有些小激动的推开虚掩着的房门,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床上呈现着一条诱人弧线。他深吸两口气,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坐到床沿上,语气极缓的说道:“从我们中医学来说,人之所以会生病,主要有两方面原因:一是人自身抵抗力的下降,即正气不足也可以理解为先天不足;二是外界致病因素过于强大,即邪气过盛你可以理解为病毒入侵。你的情况两者都有,我会用银针替你疏导经脉补先天之不足,再排除体内的邪气。过程中可能会有麻氧等不适感觉,还有会灼热感。你可以喊叫,但绝不能乱动。”
似懂非懂的听完方涛的简单但似乎很专业的解释,周书蕾放松了发少,发自内心的把他当成一名医生,“好,我知道了。”
“那我们开始了。”方涛由上往下缓缓拉开床单。周书蕾的光洁香肩最先印入眼帘,床单缓缓向下直至滑到腰际才停下来。至此,她光洁的玉背完全暴露在方涛的眼前。曲线优美,雪肌白里透红泛着诱人的光泽,还散发着刚刚沐浴后保留下的茉莉花香。
被压的变形的两大圆球调皮的挤出两张圆弧形的外边轮廓。
周书蕾不由的又紧张起来,缓缓颤抖着身体,不停自我催眠:他是医生,要相信他的专业和医德。
方涛只看了一眼,恨不能立马丢掉银针扑上去。他深呼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那团熊熊烈火,轻缓地道:“别紧张,不会很痛的。”不侍周书蕾有所反应,他便飞快的一针扎了下去。
“你已经开始了吗?”周书蕾感到后背好像被蚂蚁咬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轻声问道。
“是的,我没骗你吧,真的不会很痛。”方涛说着又扎下第二针,第三针……
很快周书蕾便感觉到先前被蚂蚁咬过的地方,传来麻痒和胀痛感,还带着淡淡的灼热。随后她隐约听到蚊蝇震动翅膀般的嗡嗡声,所有不适的感觉化作一股股细小的热流在体内汇聚成一股更大的热流,就像一条条小溪汇流成一条汹涌澎湃的江河。
江河快速的在体川流不息,冲刷掉所有的不适感,化作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畅快淋漓。
“啊,舒服,真的好舒服,嗯……”周书蕾情难自禁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方涛抹着头上细密的汗珠,带着哭腔道:“你是舒服了,可累坏我了。还有啊,你别叫的那么销魂,我可是血气方刚的雄壮青年,会把持不住的。”
周书蕾趴在床上,咬着枕头强忍着不敢叫出声,感到双脸火辣辣的烫着。
稍作休息,方涛一根一根的拔除高频率震动的银针,背过身去道:“你翻身平躺着,盖好了叫我。”
羞的满脸通红的周书蕾偷偷瞄了方涛一眼有,见他背对着床,心中暗赞道:真是一个很有医德的正人君子。
“我,好,好了!”周书蕾羞红着脸轻声道。想到方涛等一会又会拉开床单在胸腹上扎针,她不由感到阵阵心慌。自己的胸部还从来没被男人看过呢。
方涛缓缓转过身来,周书蕾羞怯的闭上了双眼,紧咬着果冻般的下唇,长长睫毛微微颤抖着。
“你由于受惊过度导至心率时而失常,损伤了心脉才会生了一场大病。你这症状还算是轻的,严重的可能会精神失常。其实鬼没有什么好怕的,我家可爱的小倩倩就是一只女鬼。不过,她与众不同。”方涛说话分散周书蕾的注意力,缓缓由下而上拉开床单至膝盖。
他先给周书蕾做了会脚底按摩,然后又是银针上阵。最后隔着床单一掌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真的刺激现在开始,想叫你就叫吧。”
周书蕾紧咬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很快她脸上就泛起了潮红,双眼迷离,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尤其是双腿和腰,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哼叫声。
“方涛,我好难受,好想,啊,嗯……啊!”周书蕾胡言乱语着双手在自己和方涛身上摸索抓扯,最终随着一声高分贝的叫声猛的挺起腰肢,然后无力的软下。
“刺激吧?”方涛居高临下的盯着躺在床上大喘的周书蕾。她羞怯的抓起床单蒙住脸,“你,你先出去啦。”言语中带着小女人撒娇的味道。
方涛在客厅里稍坐了会,周书蕾穿戴整齐脸带红晕的走出卧室,幽怨的白方涛一眼,嗔怪道:“你刚刚是不是故意让出丑?”
“我有那么卑鄙吗?其实治你女人病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个男人让你满足一次。促进你血液循环同时也能达到阴阳调和的效果。我只不过是用真气刺激你的神经,达到同样的效果的罢了。”方涛非常不满的解释道。
想到他先前只是将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并没有其它过分的举动,周书蕾歉意地道:“对不起,是老师误会你了。对了,诊金多少?”
“诊金?”方涛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稍稍沉呤了会,坏笑道:“要不你亲我一下当诊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