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被传唤的药师兜也来到了鸣人身边,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有关忍术与科技的研究,老老实实地当他的孤儿院院长去了。 看到眼前着面容祥和不但丝毫杀气的男子,很难让人将他与第四次忍界大战中以秽土转生之术对抗五大国忍者联军的级反派联系起来,和无比执着的大蛇丸不一样,他真的改过自新了。
“鸣人,没想到会有你需要来咨询我的一天。”药师兜微笑着向漩涡鸣人问好道,本来他完全不打算再次掺和忍界的事情了,不过身为木叶的居民,他总不能违抗第七代火影的命令。
“抱歉,兜,刚刚我才收到大蛇丸失踪的消息,现在我们只能依赖你了。”鸣人也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不得不求助于药师兜,一个痴迷科学的大蛇丸已经够棘手的了,要是再让药师兜这个疯狂科学家也回归本性的话,那么后果实在无法想象。
幸好看起来药师兜是彻底地与他曾经的黑暗思想告别了,他蹲在一具复生忍者的尸体傍边,开始仔细地观察起这些尸体的状况。尽管他告别科学研究已经过十年了,但是尸检的手法仍然是宛如本能一般纯熟,一把细小的手术刀在他手上飞快滑动着,以庖丁解牛般的手法把尸体从里到外彻彻底底检查了一遍。
鸣人着急地向药师兜问道:“怎么样,你对这是谁施展的秽土转生之术有头绪吗?”
考虑到药师兜在第四次忍界大战间对秽土转生之术的大幅度改良,世上应该是没有比他更了解这个术式的人了。鸣人十分希望他能够在这些袭击者的尸体上得到什么线索,毕竟他们如今对组织了这次袭击的某后黑手还是一无所知。
不料药师兜闻言抬起头来,轻笑着反问了鸣人一句:“秽土转生之术?在你看来是这样的吗?”
“咦?”鸣人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前提性的大错误,声音一下子变得微弱起来:“但除了秽土转生之外,还有其他能够让死者复生的忍术吗?你是说轮回天生之术?但是长门也早已死去了呀!”
药师兜摇摇头说道:“鸣人,我能理解你在遇到复活的死者时马上就会想到秽土转生之术的想法,相信所有经历过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忍者都是这么想的。但是作为研究了这个术式大半生的人,我可以十分肯定这些复活的忍者不是用秽土转生之术招来的,甚至从施术的原理上都与秽土转生完全不一样。”
“难道又有新的复活死者的忍术被研究出来了!?”这下鸣人的危机感反而变得更重了,若是能够确认这批复活的忍者是通过秽土转生召来的,那么嫌疑人的范围就能够被大大的缩小。而一旦这真的是某种新研的召来死者的忍术,那么可疑组织的数量可就几乎覆盖整个忍界了。
“不,其实也并不是那么新鲜的东西。”然而药师兜马上就否定了鸣人的猜测,稍微思索一下才对鸣人说道:“嗯——从原理上解释会比较的麻烦,这样吧,鸣人,你还记得第四次忍界大战中我试图让大蛇丸大人复活时采取了怎样的行动吗?”
鸣人稍微回忆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了他当年与兜那次充满惊愕的碰面:“······你把大蛇丸尸体剩下的躯壳移植到自己的左半身上,并试图让大蛇丸的细胞侵蚀自己的身体来完成他的复活。”
“没错,就是这样的。”药师兜对于过去这份难堪的黑历史似乎早已释怀,语气轻松地向鸣人继续解释道:“尽管最后我并没有让大蛇丸大人的灵魂遭到自己的**上,但是我的自我意识的确有受到这些植入细胞的影响,并且在短暂的修炼后迅掌控了与大蛇丸大人形式相近的力量,达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复活效果。”
时至今日,在药师兜的**上都还残留着当初他自己植入的大蛇丸细胞的侵蚀痕迹,他把这些细胞侵蚀痕迹与袭击木叶的复生忍者的尸体对比了一下,可以十分轻易地现这两者间存在着不可否认的相似之处。
“这才是这群复活忍者能够重新站在我们面前的愿意,操纵他们的人使用的并不是什么秽土转生之术,而是植入死者细胞侵蚀活人身体以达到死者苏生的效果。这种方法可以让死者以比秽土转生更接近生前实力的方式复活,但同时也存在着一个十分致命的弱点······”
药师兜放下了抓住尸体的手指,面色凝重地向鸣人说道:“被植入细胞的人必须和当年的我一样,对自己被植入了死者的细胞从精神到**上都没有任何排斥,才能完美地实现这个术式,否则就是**相互排斥并最终死亡的下场。”
“所以你是说,这些人都是活人,而且都是自愿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让死者复活的?”考虑到那些能够毫不犹豫就把自己当成人体炸弹动自杀式炸弹袭击的狂热者,鸣人觉得策划了这场袭击的很可能是某种擅长洗脑宗教组织,不然有多少人愿意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死者的细胞白白侵蚀?
“可能是,也可能用了某种办法,只是我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一切。”思维极度科学化的药师兜始终坚持着有证据才有结论的原则,对于鸣人的猜想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这时鸣人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那么兜,在你看来在忍界中有什么组织有能力完成这种术式呢?”
被这么问到的药师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以一种追忆的目光望向远方说道:“在我看来,很多。自从第四次忍界大战后大蛇丸大人回归木叶以来,他的科学研究成果便被各大国的忍者奉为圣典,所有的忍者国都有按照他的思路来进行科学性的忍术研究,乃至今天全忍界的术式都提升了一个档次。如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移植死者细胞的术式早就不是多么稀奇的东西,所以你要问我有什么组织能够完成这种忍术,我只能说——大部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