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些装死的墨西哥人便真的成了死人,因为夜战的原因,墨西哥人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能听到砰砰作响的枪声,他们不敢抬头不敢动,这才让刘恩波和涂贵得手这兄弟俩便不声不响杀了三十几个装死的墨西哥人。?
实际上在杀死第二个装死者的时候,刘恩波和涂贵已经感觉到了有些人在装死,同时他们也非常害怕那些装死的墨西哥人会暴起攻击他们。但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对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老老实实地被他们一个个全都宰了干净。随后两人胆子越来越大,杀人也越来越顺手,时不时还休息一下。
不一会儿,便看到成立方向的军队开始撤退,见到战友文巨背着一个战友往回跑,大喊道:“墨西哥人反击了,撤退。”
“怎么回事?”刘恩波忙问道。
文巨大口地喘着气说:“敌人太多了,他们的主力精锐反击,蛮子营抵挡不住,正在徐徐撤退。你们在做什么?”
“这里面藏了不少装死的,被我俩给宰了。”
“有你们的,先走吧,天太黑了,拼刺刀的话,我们不占优势。”
“好。”
第九营和第七营随后撤出了伊拉普阿托城,而后第二营和第四营也撤了出来,战斗最激烈的要数城北方向,第一营与第三营作为护侨军主力,经过白天的战斗之后,晚上继续猛攻,占领了五分之一的城市,并且占据了很多险要的地方。
不过墨西哥民军主力精锐迅反击,同样占据了险要地带,并且迅修建了机枪碉堡等,双方达成了拉锯战。在南侧和东侧相继被墨西哥人多回去之后,北侧主攻方向取得了这样的一个成绩,让王永安和方咸五等人松了一口气。随后他们得知龚武远受了一些轻伤,但问题不大,并且保证绝对不会丢失阵地,墨西哥人在他们阵地面前丢下了不少于两千具尸体了。
当然,真正倒在龚武远阵地前的墨西哥士兵并没有两千人,只是黑夜之中一具又一具的尸体,让人看起来有一些毛骨悚然。
次日一早,整个城市依旧在持续战斗,墨西哥人佩雷斯为了消耗对手,将自己最精锐的心腹部队当做总预备队,这导致了前线的防御很快被破图,但是在反击的时候能够给与护侨军极大的冲击力,将两个佯攻方向分别击退。
可在面对护侨军第一营和第三营组成的防线,他们无奈地现,对手比自己还要顽强坚决,且对方装备了大量的马克沁重机枪,已经有一千多人死在了马克沁重机枪下了。
“继续猛攻,给我把中国人赶出城!”佩雷斯挥舞着西拔牙式佩剑指挥刀大喊道。
尽管墨西哥人非常勇猛顽强,但是面对重机枪的扫射,很多墨西哥人还是选择了转身逃走。继续进攻已经毫无意义了,墨西哥民军极其混乱,佩雷斯为了重新整队,不再下令军队进攻。但随着中国士兵重机枪,手榴弹,步枪和刺刀的进攻,墨西哥人节节败退,很快,整个伊拉普阿托北侧居民区被攻陷。但是因为北区太大,中国人兵力不足,无奈只好固守,一直等到天亮。
大量的伤兵和阵亡士兵尸体被从前线拉回来,为了巩固城北阵地,王永安将辎重营第六营给投入了进去,并且让第二营和第九营继续进攻城南城东,以牵制敌军,第四营则开始游击作战,炮兵营为城北阵地提供火力支援,一切都以城北为优先原则,而伊拉普阿托城也因为长时间的激战变成了破壁残垣。
次日中午,在方咸五的建议下,以第二营和第九营、第七营代替了第一营和第三营,第一营与第三营则在后方休整,美国人组成的第十营继续进行骚扰和袭击。
在休整的喘息之机,第三营统领李士锐趁机提出建议说:“城东一直没有被我们攻击,我觉得今天夜里应该尝试一下从城东起进攻。”
“注意伤亡,我们没有补充。”王永安吩咐道。
三营刚刚离开不久,忽然有人汇报说有一百多华裔青年前来投军,这些人报告说,为了支援护侨军,美洲各地的有血性的华人青年已经从各地纷纷前往。王永安听后大为行为,将华人青年补充到辎重营,又从辎重营抽调士兵补充到主力部队。
第三营对东侧的忽然袭击给墨西哥人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因为在东门伊拉普阿托东侧有大量的工厂和银行,尽管第三营的袭击被墨西哥人击退,但是李士锐临走的时候放了一把大火,烧毁了几乎所有的工厂和银行,也烧毁了电报局等政府机关。如果不是墨西哥民军的伊拉普阿托守备司令佩雷斯早做准备,他们的弹药库和粮仓就要被中国人给烧毁了。
第二日双方在城北你争我夺,而为了方便指挥调度,王永安将指挥部设在了城北方向,野战医院,战俘营,辎重,后勤等均放在了此间。学生营士兵被抽调了许多人,剩下的人和伤员负责看守战俘,而因为牺牲了很多战友,大家对战俘态度很差。这个年代没有所谓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大清国也没有参加过什么日内瓦战俘公约,因此这些战俘稍有反抗,便被无情杀死,而大量战俘伤员也纷纷死去,每日从战俘营至少带走三四十人匆匆埋掉。
没日没夜的猛攻三日之后,墨西哥人损失惨重,而且墨西哥人也逐渐适应了夜战,尽管他们不擅长夜战,但他们擅长学习。护侨军渐渐现,墨西哥人的抵抗越来越坚决,当然墨西哥人被打死打伤的越来越多,整个城市几乎成了空城,尸体遍布着大街小巷。
夏日的城市之中,尸体腐烂得很快,城市里满是鲜血和尸臭的味道,双方士兵便在这满是尸的地方你死我活地战斗着。
墨西哥人的抵抗远比想象中的激烈,也许他们并没有受到过正规的训练,但是他们并不缺乏勇气。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