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吧。”吴昊耸耸肩,也站了起来,四个小丫头,跟在后面。
灵菲儿跟帝娜走在前面,游玩一般东张西望,看到小东西,还忍不住买一些来玩,玉莺玉蝶,韵菡,韵茹,四个人走在后面,有什么需要她们马上就可以去做,吴昊跟青音走在中间。
“你是菲儿的哥哥吧?谁要跟你同桌吃饭,你好意思当着你妹妹的面那侍女那样伺候你?”青音道,他也不太清楚,吴昊这家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按理说灵菲儿是他的妹妹的,不管怎么样,也不好意思,当着妹妹的面,让侍女那样子伺候吧?如果是晚上,自己在房间,几个侍女,她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这当然都没人说他在高天神界,男主人一般都享有这样的权利,侍女侍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退一万步说,就算平时吃饭的时候喜欢侍女那样伺候着也没关系,毕竟侍女伺候主人,不管怎么样,都是正常的事情,但是当着自己的妹妹的面,这样子就有点不正常啦,正常的哥哥应该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吧?
吴昊看着他怀疑的目光,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女人可不好骗,他的脑子比谁都机灵,而且注意力也相当的敏锐,刚刚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个问题,他竟然已经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这可怎么跟他解释呢的的确确正常的哥哥不可能当着自己妹妹的面那侍女这样子服侍,而且刚刚灵菲儿跟帝娜就那么坐在他旁边,基本上是属于什么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位置正常的哥哥哪有可能让妹妹这样肆无忌惮的看到。
这可怎么解释?正常情况是不管怎么样都解释不通的,而且就算在不正常的情况,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除非是发生了那种事情。
“你跟菲儿不会是玩禁忌吧?”青音皱着眉头看着他,高天神界,对于男女关系虽然从来都很淡,一个男人有几个女人都是正常的事情,而且一个男人从小和侍女发生关系,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也是高天神界男人的日常,但是对于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之间,这层关系依旧是禁忌,这一点毫无疑问,从古至今都是禁忌,哪怕到了现在也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如果他们两个发生这种事情,那可就是一个大问题了。
“咳咳,我说青音导师,你能不能别想那么多啊,我跟菲儿之间不是那种关系。”吴昊想要解释,但是这件事情确实理亏,根本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也没有一个理由能够站得住脚的。
“你跟菲儿之间没有那种关系,为什么好意思当着菲儿的面?那是你那样伺候你?而且我看菲儿好像也习以为常,这说明他应该是经常看到侍女这样伺候你的,如果你们之间的关系正常,不管是他还是你,都不应该觉得这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才对。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男人,享受侍女这样的伺候你也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女人怎么看,尽情的享受,是你这样的伺候,但是你们之间是兄妹,你们之间对这件事情习以为常,那就显得很奇怪了,不是吗?既然你们之间不是这种关系,那你不应该好好的跟我解释解释吗?虽然我跟你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系,我只是你们的导师,但是这件事情你不觉得应该为自己为菲儿好好解释解释嘛?”青音严肃的看着他。
吴昊心理又是一阵咯噔话,到这里,几乎就可以说明这件事情已经逃不过去了,如果自己蛮不讲理的搪塞,只会引起青音更大的怀疑,一个人心中的怀疑一旦开始萌生,不把他怀疑的小牙给铲除,那么这个怀疑只会越来越大怀疑的小萌芽会迅速的发展成参天大树,因为一个人对一件事情产生怀疑的时候,自己内心会去找所有他能够为这个怀疑制造理由的理由,这些理由就像养分一样滋养着怀疑的这棵大树。只要萌芽不铲除怀疑只会越来越大。
可是这件事情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理由,能够把这件事情给搪塞过去,唯一能够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的,那就只有把这件事情跟她明明白白的说清楚,才不至于让她产生这样的怀疑,但是这件事情告诉他吗?
吴昊更加不确定,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为什么呢?青音他本身并不是一个正常的导师,如果是正常的导师,那其他的都还好说,但是青音是灵天派到她身边专门来辅导他,同时也是专门来今是他的一个导师,把这件事情告诉他,毫无疑问会冒着巨大的风险,这件事情要是传到了凌天的耳朵里,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他也不敢肯定。
“我是青音导师,你一定要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因吗?”吴昊苦笑,说实话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也更不知道应不应该向她解释这件事情,毕竟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两头都是难处,说和不说都不是。
“虽然我不一定一定要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你不觉得你应该好好的解释解释这件事情,不管是对你还是对灵菲儿,都是一件应该解释清楚的事情,灵菲儿好像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但是你作为他的哥哥,你不觉得应该为她考虑考虑,帮他解释清楚吗?”一个妹妹竟然如此习惯于侍女用那种方式伺候着他的哥哥用餐,作为一个正常的妹妹,不应该觉得很害羞,很不好意思吗?虽然可以觉得侍女服侍主人这件事情很正常,但是她作为妹妹,至少应该主动回避和他作为哥哥,也不应该让妹妹看到这件事情,哪怕心知肚明也不应该在一起共同用餐。
看着吴昊回避的神情,青音心里更加的怀疑她们两个是不是发生了禁忌的事情,这让他的神情更加的严肃。
“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吴昊哭笑不得,但是又完全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也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跟他做进一步的解释。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