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莫轩与李昭基因为拍卖会的地皮而心思各异的时候,李佳杰突然开口轻声的说道。()() | (八)
“沈先生?”
“你看清楚了?真的是沈粥沈先生的船?”
李昭基的心里略感疑惑,这个时候沈粥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于是他带着一丝困惑的对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爸,不会错的,刚才船员亲口和我说的。”
“您也知道沈先生的船在香江独一无二,他们不可能认错的。”
李佳杰虽然刚刚从英国留学,回到香江没有多长的时间。
但作为一个有心人,对于汇丰银行的大班沈粥,香江的无冕之王李佳杰还是熟悉的。
他的父亲也带着他出席过一些宴会,他与沈粥也有过几面之缘,知道沈粥在香江的权势。
“这样啊。”听见自己儿子的话后,李昭基点了点头。
沈粥作为汇丰银行的大班,是他们香江地产界的财神爷,他手底下的船员自然对于沈粥的游艇特别的留心的。
“莫先生,既然如此,要不我们待会再谈,先出去迎接一下沈先生?”
在脑海中想了想,然后李昭基对着面前的莫轩笑着说道。
对于莫轩,他早就调查了一番,当然知道莫轩和沈粥之间关系非常的不错。
而这,也是他上游艇以来,对莫轩比较客气的缘故之一。
“呵呵,当然没有问题,说来我也有一段日子没有见过沈先生了。”
迎着李昭基询问的目光,莫轩立刻笑着表示道。
无论是因为沈粥在香江的地位,还是因为沈粥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帮助,莫轩都不可能不去迎接沈粥。
“那莫先生,请吧。”
随后莫轩,李昭基,李佳杰三人便走了出游艇的内部,来到了它的外面,慢慢的等着不远处的一艘游艇的靠近。
“哈哈,沈先生,今天是什么风,竟然在这大海上,遇到你了,真是太巧了。”
虽然两艘游艇还没有彻底的靠近,但是大老远的,李昭基便看见了站在另一艘游艇外围的沈粥。
他连忙笑着开口说道,最近他们恒基地产刚好有一笔交易需要透过汇丰银行呢。
“呵呵,李先生,我今天刚好闲来无事,便坐着游艇出海来逛一逛。
“然后就遇到了你们,你们香江不是有一句人生何处不相逢的古话嘛,这不正是说明我们之间十分的有缘分嘛。”
李昭基的恒基地产在展的过程中需要汇丰银行的帮助,汇丰银行为了自己的业务又何尝不需要笼络香江的大富豪呢。
他们之间完全是香江利用的关系,所以对于李昭基,这位香江有名的股神,沈粥还是颇为的客气的。
“这不是莫先生吗?你怎么在这里,莫不是和李先生在谈生意?”
跟李昭基打了个招呼之后,沈粥的目光便转向了站在李昭基身旁的莫轩,一脸笑意的对着他说道。
“呵呵,沈先生真不愧是香江有名的财神爷,这都能够猜的出来。”
看着眼前显得平易近人的沈粥,莫轩也颇为亲切的表示道。
虽然不知道沈粥怎么会这么的巧合,在自己和李昭基关于土地招标会而讨论的时候出现。
但出于对沈粥的了解,以及他对自己的那些帮助,莫轩不认为沈粥出现在这里会对自己有什么害处。
“哈哈,沈先生,莫先生,我们先进去再说吧,这海上的风比较大,进去再谈。”
看着沈粥和莫轩两人之间情深意切的模样,李昭基的眼皮跳了跳,然后一脸和善笑容的对着两人说道。
“呵呵,李先生说的对,沈先生,我们进去再谈吧。”
“嗯。”
随后,几人便又回到刚才莫轩和李昭基谈事情的那个地方,只不过现在多了一个一位来客。
几人坐下了之后,又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寒暄,然后沈粥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抿了一口。
然后笑着对两人问道:“李先生,不知道今天你和莫先生在这海上谈什么事情呢。”
“莫先生可是香江有名的俊才,你可不能看他年轻,就欺负他啊,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吃大亏哦。”
沈粥说这番话,表达出了两个意思,一个是表明了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他就是为了莫轩来的。
而另外一个,就是暗示面前的李昭基,莫轩这个年轻人可不是好惹的,得罪他,轻视他,那可是要吃大亏的。
“呵呵,沈先生说笑了,我和莫先生之间一见如故,我又怎么会欺负他呢。”
“更何况以莫先生的本事,我也不见得奈何的了他啊。”
听见沈粥如此清楚,明白的话,李昭基的心里猛然的一惊。
原来根据他得到的消息,沈粥只是比较欣赏莫轩罢了。
在李昭基看来,沈粥对于莫轩更多的是出于对香江年轻俊杰的赏识,可依照刚才沈粥的表现来看,似乎...
“沈先生,事情是这样,我今天特意约莫先生过来。”
“一方面是想结识一下莫先生,看一看香江众人皆知的年轻俊杰是如何的出色。”
“另外一方面嘛,则是因为港府不久后就要举行的那场土地拍卖会的事情。”
“李某人原本有意参加这次的土地拍卖会,并且看中了一些地皮,想要买下来。”
“刚好我听说莫先生似乎对于那些地皮也感兴趣,所以我就约了莫先生过来探讨探讨。”
“噢?原来是这样。”听见李昭基的话后,沈粥点了点头。
对于香江的几大从事房地产开的地产公司的约定,沈粥作为汇丰银行的董事长,当然是清楚的。
“那不知道,李先生和莫先生谈到哪一步了,不妨说出来,让沈某人帮助你们研究研究。”
“如果你们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我也可以做个和事老啊。”
“呵呵,既然沈先生想知道,在下当然知无不言,是这样的,我和莫先生....”
既然沈粥都如此的说道了,那么李昭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反正他也正好感到为难呢,听一听沈粥的看法也无妨。
“这很简单嘛。”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