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的了,在森林之中搞鬼,让这片森林变得如此的诡异,让整片森林的动物,鸟类还有昆虫都消失无踪的罪魁祸,就是现在这位,漂浮在离地面大概五米的半空中,举着一颗巴掌大小的小玻璃球观看的少女了。?? ?
名叫爱丽丝·诺蕾姬的少女,也不用多做介绍了。
作为一位实力已经达到了主位面的顶端的强者,爱丽丝有千百种方法可以让这片森林变得空无一物,更不用说她的体内还有着当初从哥伦多的手中所夺取所吸收的恐惧神性了,有了恐惧神性,她也不需要去做什么复杂的事情,使用什么威力巨大的魔法,最简单的就是,飞到了森林之中,用出一个可以把整个森林都覆盖在其中的【恐惧光环】,那么那些根本没有丝毫智慧的动物们就会惊慌失措的离开自己的家乡,向着他们自认为安全的地方移动,也只有那些有着简单智慧的巨怪和食人魔可以不受影响,继续在这片森林之中游荡,但是没有了食物的获取,这些巨怪和食人魔也只剩下饿死和迁移两种选择。
除了驱赶那些可能会被阿缇拉军猎取,可以被他们用作食物的东西以外,爱丽丝还顺手的把那些现的半人马和豺狼人给一个不漏的解决了,那些连传奇不到的小家伙们,根本无法逃脱爱丽丝的猎杀,死后除了尸体被爱丽丝收集起来以后扔入死之都以外,他们的灵魂也同样没有逃脱,被收进了爱丽丝现在面前的这颗小水晶球之中,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么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成为幽灵为爱丽丝而战的命运,那是一直都灵魂完全的溃散进入灵魂长河才能够解脱得了的近乎无法逃脱的绝望。
而阿缇拉到现在还没有知道,知道这里的情况,知道她的策略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问题,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后根本无法从周围的丛林森林还有草原上获取到哪怕是一点点的猎物,而且糟糕的事情并不只是如此,除了战争所率领的那一只最为强大的狩猎队以外,其他的狩猎队都没有逃脱死亡的幸免。
在这几天的功夫之内,阿缇拉就有上千的豺狼人和半人马消失在了卡累利亚的土地上,而之后还会有更多的阿缇拉军的生命,在这里的土地上丧失,他们也许会死在饥饿和寒冷的侵袭之中,也许会不幸运的撞到爱丽丝的手上,亦或者……死在远道而来的斯堪的纳维亚人的手中。
而不管是他们,还是他们的主人,至少是在短时间之内,一无所知。
时间又推迟了三天,还是在卡累利亚这片纷争不断的土地上
在森林丛林相间隔的一块辽阔的草原上,微风轻轻的吹拂,那些已经退去了绿色新装的小草如同跳舞一般的摆动着自己的身躯,高悬的太阳所散出来的光芒并没有给这个世界带来一点的暖意,无法驱散那在已经开始徘徊空气之中的凉意。
战斗,恐惧,死亡
这三者再一次的在这片土地上开出了鲜血所构成的花朵,浓郁的血腥的芳香在四溢,吸引来了一只又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在花蕊上停留。
从高空上往下看,可以清楚的看到,两股颜色不同的洪流交织在这片辽阔的草原上,相互冲击,相互交错,交织而成的浪花向着天空飞溅,最后化为红色的雨水又掉落到地面,湿润了那已经变得干燥无比的土地。
来自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客人和出门打猎的战争不期而遇在这片草原之上,接下来双方也没有什么可以讨论聊天的地方,相互招呼了一声之后,就握住了手中的武器向着对方起了冲锋,一副恨不得对方快点去死的模样。
虽然斯堪的纳维亚的军队远道而来,但是他们却一点都没有作为客人的自觉,脸上也看不出有任何的舟车劳顿的疲惫感,狂妄的笑声充斥在战场的上空,和兵器相交的声音,和切割血肉切割骨头的声音汇在一起,再一次的组成了名为战争的乐曲。
先不说单单从个人的战斗力而言,这些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狂战士之中的每一位都拥有着近乎传奇的实力,都能够轻易的且毫不停歇的毫无损的击溃一小支军队,这并不是猜测,而是经历了两场残酷的战斗之后,用实际所证明的事实。
“肮脏的豺狼人,别用你的口水来弄脏我的衣服。”
迈着灵活的脚步,跟随着贝奥武夫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来到了这块北方大6的狂战士哈亚尔轻松的闪过了一名豺狼人的扑击,他手中挥舞着铁剑,在旋转之中,锋利的剑刃没有丝毫的迟滞的感觉,切开皮甲,切断血肉,砍断骨头,在半空之中就把那名豺狼人从腰间砍成了两半,伤口的横截面却异常的光滑,这也在诉说着这把来自日德兰的铁质长剑的优秀。
一秒之后,鲜血还有那些五颜六色的内脏才从这个横截面洒了下来,伴随着整天的嚎叫声,还没有死去的豺狼人在草地上不停的翻滚着,企图用这样的办法来减少从腰间传来的疼痛感。
但是这样的动作除了让鲜血和内脏更快的掉落出来,除了把班黄的草地染上鲜红的颜色以外,除了让他以更快的度迈入死亡以外,对于他的存活没有任何的帮助,再说了,受到了这样被分隔成为两半的伤势,已经不是普通的魔法可以解决,可以治愈的了。
狂战士的周围已经躺下了五六只的豺狼人尸体,他们都是在和哈亚尔进行战斗的时候,被锋利的铁剑一刀两断的……明明没有死去多少豺狼人,但是因为哈拉尔的攻击方式的缘故,却在这里营造出了一种尸山血海的意境。
看到了自己又一位的同伴被这样轻易的杀死,那些豺狼人却没有狂,也没有一拥而上对其起进攻,而是纷纷的停住了脚步,他们把那名狂战士一层层的包围了起来,低沉的喘息声在他们的口中回荡,手中的那些用简单的石头和木头所磨制的武器遥遥的指着对方,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人敢于起攻击,一副只要对方不在进攻,他们也不进攻的模样。
对峙的时间过得非常的快,在一阵微风吹拂过的时候,尖锐的破空声响起,密密麻麻的石头化为黑色的影子从天而降向着狂战士袭来,原来在豺狼人的动作也只是为了麻痹狂战士的神经,在哈亚尔的视线死角,那些被前排的豺狼人身躯遮挡住的地方,那些位于后方的豺狼人已经解下了腰间的皮带,转入磨成椭圆形的石弹,挥舞着这样简陋的投石器,把弹药射向了敌人,之所以石弹磨成椭圆形的样子也是为了这些石弹在飞行的时候,可以减少空气的阻力,让它飞得更加的快。
密集的叮叮声不断的响起,那位狂战士把手中的铁质长剑在身前舞成了一团灰色的影子,在狂战士的前方的空气中,铁剑和石头相互碰撞的火光不时的出现,被击碎的石头粉末撒得到处都是,而也是因为这些粉末的缘故,豺狼人的视线也被完全的遮蔽了,但是这样混乱的声音之中,还是可以清楚的听到几声闷响声,那是石头击中了**的声音,而这也足够那些豺狼人更加疯狂的投掷着石弹了。
石头所构成的大雨已经停息,豺狼人所携带的石弹总算告捷,灰色的影子也从新变成了长剑被狂战士握在了手中,微风吹散了烟尘,再一次出现在豺狼人面前的狂战士比刚才狼狈了许多,虽然只有几块石弹突破了他的防御击中了他,虽然他的身上穿着的用熊皮所制成的毛衣微微的阻挡减少了石弹的威力,但是仍然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来了五六块青色紫色的印记,而从那位狂战士的苍白的脸色来看,这些伤势并不只是表面的皮肉伤,也许还伤到了体内的骨头和内脏,这样的伤势对于哈亚尔的战斗是能够造成一定的影响的。
“混账!”
站在原地的狂战士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带着丝丝凉意的新鲜空气,没有握着武器的手擦了擦眼睛,温暖的液体流淌在他的掌心,额头上凉冰冰的感觉让他就算没有用眼睛去确认,也知道那是自己的鲜血,肚子中传来的如同海浪一般连绵不绝的疼痛也在告诉着他,刚才的攻击给他造成了内出血的伤害,还有骨头的隐隐作痛,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出现了骨裂就是出现了骨折。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豺狼人,这些在斯堪的纳维亚的战场之中,被他砍瓜切菜的杀死无数的豺狼人,居然会在这个地方,在这片叫做卡累利亚的土地上给自己造成了伤害,而且还不是皮肉伤,而是能够影响战斗力,甚至是威胁到他的性命的伤势。
“混账!”
那位狂战士再一次的咆哮了一声,他甩掉掌心流淌的液体,双手握住长剑的剑柄,双脚用力的踏在大地上,在原地留下蛛网一般的痕迹之后,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向着敌人快的飞去,在半空之中,他的身体就已经胀大了一圈,每一块肌肉都在向外凸出,白色而且粗糙的皮肤被这些肌肉蹦的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撕裂皮肤暴露在空气一般,而那些青色的红色的血管如同拔地而起的高山丘陵,狰狞可怕,至于外面的那件熊皮外套,早已经化为碎片留在刚才站立的地方了。
这是狂化了,被这些狂战士眼中的卑微的豺狼人伤到,这位狂战士再也无法压抑住内心之中的愤怒以及想要杀死敌人的狂躁,在刚开始战斗没有几分钟的时候就开始了狂化,至于什么保留实力,什么保存体力之类的东西,在刚才的时候就被他毫不客气的扔到了北海的深海中。
能够狂化的狂战士,不管是在北方大6,还是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都是可以称之为是噩梦般的存在,他们享受着神灵的恩宠,利用着体内的传承自祖先的血脉,挖掘着潜在的能力,经过艰苦的磨练和残酷的战斗,最终成为了一名狂战士。
这些狂战士,在没有狂化之前,也只能够称之为是强大的战士而已,他们虽然可以战胜虎豹,可以猎杀白熊,但是狂化之后,他们实力却翻了几倍,达到了能够向巨龙起挑战的程度,就好像贝奥武夫,他在成为传奇之前,就利用了狂化的力量,成功的杀死了一条盘踞在耶阿特附近深山中的白龙。
当然,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只有获得而没有付出的事情,在开启狂化的时候,这些狂战士的确是能够获得越自身几倍的力量,但是与此同时他们也丧失了作为一名战士最为重要的东西,那作为智慧生物之所以区别于别的动物的东西,有些人称之为理智,也有些人称之为智慧的东西。
没有了理智,那么身体之中剩下的东西也就是兽性了,双目赤红的狂战士在半空之中,用强壮的身体硬生生的吃下了第二次的石弹的攻击,因为失去了理智的缘故,比起刚才的第一次,第二次他受到了更多的伤害,胀大一圈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红色和紫色的印记。
狂战士,带着狂风从天空降落到地面,他所携带的力量和狂风直接就让靠的最近的三只狼人成为了血雾,地面如同地震一般出现了剧烈的震动,接着被血雾所染红的影子开始呈现一条直线把豺狼人群分割成了两半。
影子所过之处,在他的身后留下一地的残肢断臂,还有那些并没有完全死去的,被腰斩的在地上哀嚎挣扎的待死之人,灰色的长剑已经完全被鲜血所覆盖,在剑刃的那里则沾满了红色和黄色的鲜血油脂血肉混合物,可惜的是,哈亚尔的杀戮也就到此为止了,他没有能够进一步的扩大战果。
狂战士只是前进了大约二十步的距离的时候,他就不得不停下了脚步,不是因为身体上的伤势已经严重到一定的地步,也不是因为周围的敌人已经被他全部的杀死,而是存活下来的那些豺狼人已经开始撤退了……不,用撤退这个词语来形容此时的豺狼人并不算恰当,因为现在这些豺狼人们,除了一开始的那些被狂战士杀死的以外,剩下的还能够进行活动的豺狼人,都已经远离了这名狂战士大约五十步的距离,而在这个距离,那名狂战士已经没有办法能耐得了豺狼人了。
当然,如果狂战士此时并没有狂化,身体之中还残留着理智的话,结果又将会是另外的一个样子了,他腰间挂着的那些沉重的短斧,将教会这些豺狼人,面对一名狂战士,五十步的距离并没有离开死亡的怀抱。
可惜的是,这个神奇的世界也许会有很多的东西,但是有一样东西偏偏是不会存在的,至少不会存在在这位狂战士的身上,那就是所谓的如果这种东西。
失去的理智,获得了力量
这一加一减在这个时候却没有让这位狂战士战胜敌人,反而让他陷入了被动之中,说起来也是无比的讽刺,当初在斯堪的纳维亚的战场上,最先失去理智的可是这些被释放了【嗜血奇术】只会进行冲锋,企图用人海战术淹没对方的豺狼人啊。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