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都被那披着袈裟的的老狐狸给耍了,他在船上就想杀了我们,独占金条。不过老天有眼,他的阴谋最后暴露了,哈哈……这还要谢谢各位警官!”杨长生笑了几声之后,看着李笔说道:“我现在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在你把那封遗书交给我的时候,那字迹和你在宾馆登记时的签名很相似,那字迹出卖了你。再后来我们在静空房间发现那股奇怪的味道,而我在你的房间也闻道过,这更证实我的猜测!其实那份遗书就是你自己写的,在那个时候你就发现了段小阁的死是静空所为,你还知道静空想杀你灭口,你却为了那些金条替他隐瞒了下来,还故意写了一张遗书来引起我们的注意,利用我们控制住了静空,好保你在船上的安全!”
“没错!那张纸条就是要引起你们的注意,没想到那阴险歹毒的东西真的想杀死我!”杨长生眯着眼睛,露出凶恶的眼神。
“杨长生,你更阴险!明知道自己的朋友被人杀害,而你知道凶手是谁却知情不报,还想着你的金子!”林刚再也听不下去,厉声骂道。
“哈哈……朋友?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又金钱才有朋友!你知道我为了这些金子付出多大的心血?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我每天都活在折磨里。”杨长生大笑几声,又疯了似的控诉。
“那么你看看!你看看金钱给你带来了什么?警务厅的人昨天晚上就已经发现静空携带者金条出现在昆州一带,金钱换来了你一次一次的被欺骗!”林刚俯视着跌坐在地上的人,觉得他既可恨又可悲。
“什么?怎么可能?这轮船两天才发出一趟,他怎么可能离开这里的,我们约定今天早上离开,他混入船中与我汇合,他的令牌——这保险箱的钥匙还在我手里!怎么可能?”杨长生在商场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自认为已经是老奸巨滑了,如今被人这般耍弄,他真是不甘。
“林刚说的千真万确,我昨晚接到吴凡的电话,在昆州北机场附近有一辆私人升降机降落,从监控中发现静空和五个大汉,而静空手里确实提着一个箱子,很可能就是那些金子。”李笔说道。
“升降机?!”杨长生像是要崩溃的前缘,他抓着头发,睁大眼睛,眼睛里明显地充满红血丝。
“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要解开一个保险箱不难吧?而且这保险箱还是静空准备的,你怎么知道这保险箱的钥匙有多少把?”林刚在一旁添油加醋。
“静空!他利用我?想独占黄金!”杨长生突然激动的起身,握紧拳头说道:“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你承认了一切罪行?”李笔靠近杨长生,小心翼翼地说道:“现在你应该全力配合我们,我们有共同的目标,都想抓住静空。”
杨长生握紧拳头,又松了松,说道:“我把我知道的都交代了,我们本来是约定今天我拿着金条到船上和他汇合的。”
“那么海岸口的事情呢?”林刚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并没有欠他们的钱,三个月前我们为了躲避警察来到海岸口,又为了避免被怀疑,所以就临时决定与海岸口村民做生意,当时我们走得匆忙,身上没有足够的现金,所以才……才决定回去后取了现金给他们送来!”杨长生说道,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的多眨了几下眼睛,李笔都看在了眼里。
“是吗?警务厅已经调查过你的账户,三个月前你并没有取出这笔资金出来。”李笔朝杨长生靠近,你就知道这个狡猾的商人没有这么轻易说出实情,已经叫吴凡去调查了他们的帐号资料。
“我……”
“你还想狡辩吗?!你们家族早就已经亏空,又怎么可能拿出这笔资金来?据我所知你们离开了海岸口以后就以低价售出从海岸口运出的海鱼,作为商人你不会不知道这笔买卖无疑是只亏不赚的买卖!”李笔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吴凡发送给他的资料,上面是一篇关于杨长生家族的报道,昆州大户人家杨氏家族面临破产。
“呵呵……”杨长生干笑两声,看着李笔说道:“这两天你表面上无所事事,其实就在调查我的底细,你好阴险!”
“彼此彼此!”李笔抱拳,微笑着。
“没错,为了不引起警察的怀疑,我们打算与海岸口村民做一笔买卖,将海岸口的鱼运往各地售卖,这样一来我们也有了借口前往海岸口,同时可以跟着渔船躲过警察的追查。”杨长生的声音毫无生气,如同行尸走肉般站着。
“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所以你们就计划杀害我们的族长!”图鲁布朝杨长生冲过去,被林刚和李笔控制住了。
“这只能怪你自己,若不是你一直逼着我,我也不会叫静空去杀了那个唯一见过我们真面目的老东西!”杨长生指着图鲁布大声喊道。
“我……是我害死了族长?”图鲁布停止了挣扎,脸上都是痛苦的表情。
杨长生早就恨透了图鲁布,见他受到了打击,杨长生显的很兴奋,继续说:“船靠岸的前一天晚上,静空被锁在房间里是我放走他的,并让他去杀了你们的族长!”
“我要杀了你!”图鲁布激动的站起来,抓起旁边的板凳,还是被林刚拦下了。
“杨长生!你有他的令牌又如何,其实到最后他还是拿到了金条,而你一无所有,最后还得蹲监狱,而静空却在外面逍遥快活,你甘心吗?”李笔整理了自己的情绪,他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从杨长生嘴里套出有关静空的下落。
“不!我的金子!我的金子!”杨长生大叫一声,突然抓着自己的头发,又蹲下,抓起旁边的石头,狂笑道:“金子,这就是我的金子,哈哈……哈哈……”
“诶,李笔,他不会是疯了吧?”林刚碰了一下李笔的手臂。
李笔也察觉到不对劲,上前去抓着杨长生的手臂,说道:“杨长生,你怎么了?”
“哈哈……金子,我告诉你,段小阁,我们拿到金子了!”杨长生拼命的将石头往自己的口袋塞,又抬头望着李笔,目光游离不定,时而大笑,时而疯言疯语。
“他是想钱想疯了!”
林刚看着地上的人,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