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独自一人从山顶跟着李笔下来,却在岔路上跟丢了,他正在四处寻找着方向,却听见一声枪响,这才跟了过来。?? ?? 他一路向下,到达了半山腰的茅草屋钱,当他赶到那儿时,李笔等人已经在场,他听见大黄在大声的怒吼,以及所有的警察都举起了枪对准了对面的那两个人。
“遭了!”,薛城大喊不妙,他知道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四下张望,他总想做点什么来帮助李笔等人。
“要不我先潜藏在这里,待会见机行事。”宣传转动了几下脑袋他想起了李笔的曾经跟他说过不能轻举妄动,于是他决定先藏在暗处,他站在草丛里想要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却怎么也听不到。“他们到底在讨论什么呀?呆呆的站在那里又没有开战,好像还有一个女人……”
……
“你的兄弟,大黑早在十年前就死了,他正是被死亡组织害死的!”娟子,说出了十年前的事情。这件事情事关联紧要,她本来打算将这些事情永远的烂在肚子里。
“你说什么?大黑他死了?而且还是死在死亡组织的手里?”大黄跌坐在地上,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你说谎,这怎么可能?你说我的兄弟,大黑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死。”大黄既悲伤又愤怒,他在慌乱中疯狂的抓着自己的头,他的眼眶是红色的,眼睛里藏着无限的火焰。他突然又抬起头看着娟子身后的警察,他冷笑一声咋了,一下眼泪水滑落了脸庞,说道:“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是骗我的。你是警务厅派来算计我的。”
“这一处茅草屋不是第一次过来了吧。十年前,这里是用来关押那些被绑架过来的人吧?你这一次如此快的就能找到这一出,茅草屋,也是因为你对这里比较熟悉吧。”娟子,冷静地说道,他又回头指着孤岸说到:“他能够如此快的找到这个地方,也是因为十年前他就被遣送到这里。”
“十年前的那晚,也就是孤岸被绑架的那晚,林浪本是打算将截来的孤岸遣送到茅草屋,然后就带着我们妻儿二人远走高飞,谁曾想到了山里,那孩子竟然想要逃走,因此林浪才耽误了上山的时间,也正是因此,那孩子和我们一家三口才逃过了此劫。”
娟子继续往下说,很显然,这件事情,令她很痛苦,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双手紧紧的交握,她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那夜是一个恐怖的夜晚,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一晚。林浪将那孩子遣送到茅草屋时,茅草屋已经空无一人了,随后我们听见山顶的喧哗声,当时林浪什么也没说就把孩子放到了茅草屋,带着我和孩子赶到了山顶,当时夜晚很黑,而且还下着大雨。我们亲眼看见死亡组织的人……”
娟子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她仿佛不敢继续说下去,双眼紧紧地闭着。
“你这个满口胡言的女人,你在说一句谎话,我就杀了你,大不了一起同归于尽!”大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突然失心疯一般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榴弹,手榴弹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他已经想好了,若是我在了警察的手里,他就引爆这个手榴弹。
“大黄,你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李笔说道,他见大黄拿出了手榴弹,心头一惊,毕竟圈子还在,他此番喊娟子出来作证本来就让她冒了生命危险,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如何也不可能原谅自己。
“不……她在骗我……但是她怎么会知道这些,我们与饿狼组织的事情,这是死亡组织和饿狼组织的人才会知道的。”大黄,猛的一回头,他狠狠地盯着娟子,虽然他努力地让自己不去相信她,但是她说的话确实合情合理。
娟子无惧于他的威胁,今日他把说话说开了,就没打算害怕,她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当我上山,我看见了死亡组织的人正在屠杀手无寸铁的几名大汉,那些男子都被绑着跪在了那石壁前,我看着他们开枪,一共有个一个的倒在我的眼前。我当时害怕极了,是林浪拼命的捂着我的眼睛,但是从他的手指缝里我也看清楚了这一切。”
“你胡说!你怎么知道那八名男子就是饿狼组织的人了,你又如何知道大黑就在他们中间。你这个女人满口胡话,我不会相信你的。”大黄已经开始相信她说的话,但是他还是硬撑着,他在自己骗自己,他不愿意相信自己跟随了一辈子的组织竟然如此对自己的兄弟。
“我起初确实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林浪是饿狼组织的领。他曾经带着这帮兄弟干过无数的错事,难不成他会认错吗?”娟子又恢复了刚开始的冷静,当年自己曾经追问过林浪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人到底是谁,是林浪,亲口告诉他那些被他们杀死的人真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从那以后林浪也想过为他们报仇,但是他始终抵不过死亡组织,最后还死在了死亡组织的手里。
“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大黄固执的摇着头,“你竟然说死亡组织当年杀害了那八名成员,他们的尸骨呢?他们的尸骨去了哪里?为何会突然消失?我当年负责将那些孩子送下山,我是真真切切的没有现那八名成员,之后我又上山寻过它们几次,却如何也没有结果,这如何解释?”
“当年林浪,为了我和孩子忍辱负重。后来是他把我们藏在了草丛里,后来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如今林浪也死了,如果他在世一定可以给你一个答案。”娟子平静地说道。
“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李笔总算开口了,他的左眉一眺,看着孤岸说道“你的兄弟去了哪里?有一个人早就知道了,而且他一路指引着我来到这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