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恐惧极了,却不敢轻举妄动,我在床上屏住呼吸听着窗前的悸动,后来没过多久,我却听见窗户被推开的声音,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憋着气从床上起来。?? ”啊俊颤抖着双手,他仿佛又经历了一次晚上生的事情。
而在场的人也安静着,听着他说下去。
“我当时起来,却见到窗外有一道黑色的身影,他就安静地立在窗外,我当时真的是吓住了,惊恐的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后来我感觉到前身一阵痉挛。”他越说声音越大,眼睛也是瞪大了,此时的他是恐惧万分,他挣扎着从地上起来,说道,“我当时真觉得很难受,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去求救,当时我却跌落道地上,开始不停的抽搐,直到后来就没有了意识!”
听完啊俊的话,赵虎却是蹙起了眉头,他大概也是听清楚了,啊俊是受到了惊吓,羊癫疯作,所以才会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还好事情不是很严重,若是啊俊生了什么,他们确实是有责任,若不是昨夜没有守夜,那装神弄鬼之人也就没有机会下手了。
赵虎想到这里,便开始自责起来,李笔并没有说什么,此时他转身往那窗户走去,他也一样认为那个黑影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即使此时还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装神弄鬼,也不知道那人真正目的,但是此时,事情确实是生了,不管什么原因,只有查了才知道。
李笔朝窗户走去,那窗户是木制的,因为这个住宅区只是临时建造的,所以房屋设计本来就不是很完善,单说这个窗户,窗户是连着外面的墙的,窗户是两开式的,从中间打开,窗户往里面推,但是站在外面的人也可以推开窗户,只要站在外面,伸出一只手轻轻一推就可以了。
窗户用的木材也是山里的木材,看起来还算是结实,李笔抚摸了一把窗户,又仔细的观察了那窗户,并没有任何的现,他将头探出窗外,他却突然现了什么,他心里面一惊,回头望着啊俊。
“你再认真想想,昨晚还生了什么?你见到的黑影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李笔问道。
此时早已被下傻色啊俊,也只是蹲在地上,哭丧着一张脸,“当时我只听见外面有声音在不停地敲啊敲啊,当我看了那窗外一眼时,就什么也听不到了,恐惧已经占据了我所有的知觉。”
啊俊说到这里,却突然又抬眼,说道,“他们一定是山里的鬼魂,一定是我昨天惊扰了他们,所以……所以他们来报复我了,我死定了,死定了……”
他说着说着却突然下跪了,说道,“求求你们了,快带我离开这里,我一秒钟也不想待这这儿了。”
“你先起来,我们会带你离开这儿的,我保证!”赵虎将他拉扯起来,蹙眉,看得出来,此刻他是很烦恼的,这案子没有破,反而是越来越复杂了,这眼看着就过去了一天,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回去,他也不好向欧阳德交代啊,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就不由的搜索着李笔,心想,兴许李笔有了新现,却在突然不见了李笔的踪迹。
“李探长呢?!”他着急地问道。
还没等其他人回答,李笔却突然出现在窗子后面,他立在那里,低声说道,“我在这儿!”
李笔乘他们讲话的时候,悄悄地从窗户跳了出去,在场的人都望着李笔,只见此时李笔头上顶着一把蓑衣,背对着他们。
“啊……鬼……鬼……”而啊俊却突然叫喊起来,他看见了李笔的身影,还有那蓑衣,和他昨晚看见的一模一样,他便开始惊恐万分了,他好不容易平稳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
“鬼……鬼来了……他要害死我……”啊俊蹲在地上,开始恐惧地叫喊着,看样子是吓得不轻。
而此时在窗外的李笔回过头来,将那蓑衣脱下来,“我是李笔,我不是鬼!”
但是李笔的话,并没有让啊俊好受一些,赵虎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狐疑地走向李笔,此时李笔也是一跃,就跳上了那窗户,下一秒,他又从窗户跳下来,手里还拿着那斗蓑衣。
“李探长,有新现了吗?”赵虎也猜出了大概,他脸上漏出了惊喜地声色。
“恩,看来这鬼怪用的武器就是这蓑衣。”李笔说着,将那蓑衣丢在了地方,那蓑衣是黑色的,是当地的人在下雨的时候披着干活的,那蓑衣平日里就摆放在外面,就是因为很少用了,所以很少人会注意到它。
“昨夜有人穿着这蓑衣出现在窗户外面装神弄鬼,自然他的目的是吓唬啊俊。”李笔指着地面上的蓑衣,那蓑衣此时还是沾了水,“我们在外面徘徊了这么久都没有现有蓑衣,而今日却突然出现在了啊俊的屋子外面。”
“该死!到底是谁要做这种事情?!”赵虎却突然气愤的骂了一句。
此时外面那些个工人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
“哎呀,这一定是那鬼怪穿着蓑衣了站在啊俊的门前。”
“是啊,一定是这样的!”
“恩,是啊,若不是鬼怪,谁会大半夜在那里淋雨呢。”
此时李笔也听见了屋外的躁动,他并没有反驳,而门口的薛城却开声了,“警察办案,安静!安静!”
薛城的声音一出,现场又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工人都是满脸的恐慌,却只是写在脸上,不敢做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而此时跌坐在地上的啊俊,却抬头看了那斗篷,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得有些诡异了,半晌,他的声音响起,“我想起来了,那蓑衣是前些天我上山去砍树时,见下了些小雨就带过去了。”
“我知道那鬼魂住在哪里了……”啊俊却突然跳了起来,他大声嚷嚷着:“就在那山脚下,那日我将这顶斗篷遗漏到那里了,鬼魂一定就在那附近,快……快找道士去施法。”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