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妍赶紧追问:“到底现什么了?”
关政摊摊手,说:“我真不知道,要看过了资料才知道。? ”
许久妍点点头,说:“那好吧,我会尽快去办的。”
关政添了一句,说:“打电话告诉关诺,抓紧时间把安保系统按上,再拖下去我连觉都睡不踏实了。”
“行,我知道了。”
许久妍把“身残志坚”的关政扶上楼,李崇阳便迎了上来,说:“政爷今天就来上班了?不多休息几天?”
“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不在家休息啊?”
李崇阳笑说:“眼看着案子都来了,我们哪好意思休息啊,更何况我们一猜就知道,你肯定放不下案子,这不都来助你一臂之力了吧。”
关政看着老尤,小圈儿,贾振凯,心里还是挺感动的,说道:“看在你们这么勤劳的份儿上,等案子结了,给你们来个三天连休,行吧?不过要交替休假。”
:“交替休也行啊,总比两天好吧!”
关政把那本《塔里木的生活》拿给了老尤说:“这是我在我家现的,但是怕打扰你们休息,就没和你们说,这书呢刚开始是完好的,拆开什么之后这个书签夹在这一页,我就看了一下,觉得这个作者的死亡好像有点稀奇。”
小圈儿问道:“你是说这个茅苹女士?”
关政点点头,说:“对啊,但是茅苹和我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她的死我也只是听说,案子我没接手过。”
老尤在文件夹里翻了一顿,说:“这个案子我有印象,我好像听过。她应该是十四年前去世的,好像是死在医院里的,现场的证据来看没有异常,只能判自杀了。但是她的家人都不相信她会自杀。可是没有证据,我们也没办法。”
关政看文件的度快的吓人,简单的看过了文件之后,竟然就把案件简述了下来:“当医院的清洁女工现茅苹的尸体时,茅苹的身子半悬在马桶上方,已气绝身亡。一条咖啡色的丝袜,一头套住三毛的脖颈、一头绑挂在吊滴液瓶的铁钩上。
法医到达现场时,身穿白底红花睡衣的茅苹已被放在病床上,茅苹身着白底红花睡衣,脖颈上有深而明显的丝袜吊痕,由颈前向上,直到两耳旁。舌头外伸,两眼微张,血液已沉于四肢,呈现灰黑色。
而茅苹母亲缪女士提供的情况却是:,茅苹端坐在盖着的马桶上,双手合抱成祈祷状,头微垂而面容安详。吊颈的长丝袜如同项链般松松地挂在脖子上,颈上既无勒痕,也没有气绝时的挣扎痕迹。”
老尤点点头,说:“没错,这就是这个案子奇怪的地方,但是我们的调查结果确实没有什么不合逻辑的地方。”
关政站起身,在那白板上画起来,说道:“这也符合这个寄件人的性格,他在推动我们调查这一类的案件,促使我们揭开真相。”
“可是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关政云淡风轻般说道:“没有目的。”
许久妍有点好奇的问道:“没有目的做这些是干嘛?闲着没事做?还是有钱没地花?”
关政摇摇头,说:“那我怎么知道?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把这个案件搞清楚,理清思路,别让他有机可乘。”
许久妍有几分无奈的说到:“那也没办法啊,现在就算知道了这个案子是什么,一时半会儿也查不了啊。”
关政掏了一颗巧克力豆放进嘴里,站起身说道:“老尤和馒头你们赶紧想办法拿到当年的物证,重新梳理证据链。小圈儿找到当年的尸检资料,看看有没有不合常理的地方。李崇阳赶紧去筛查人际关系网,排查可疑人物我和小久去一趟茅苹家里,找她的家人聊聊。”
“明白!”
关政带着许久妍去了茅苹的家里,硕大的两层楼竟只有一片爬山虎做装饰,简洁的房屋设计,倒是和茅苹的性格十分相像。
许久妍有几分遗憾地说到:“其实啊,茅苹女士的每一部作品都很有人生哲理,带给年轻人很多力量。只可惜啊,英年早逝啊。”
关政说道:“人生总会有终点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喂,你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别扭啊。”
关政赶紧说明:“我可没有任何贬义啊,我只是感慨一下。”
许久妍有几分鄙视的说:“你够了,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忧愁善感的干什么?”
“我只是经历的太多了。”
许久妍打量着关政,说:“我现你每次腿伤之后都这么多感慨啊,什么毛病?”
“没毛病。”
许久妍点点头,上前摁响了门铃。对讲里传来声音:“请问您找谁?”
许久妍出示了证件,说:“我们是南沂市刑警大队的,想来找缪女士问一些关于茅苹女士的相关细节。”
对讲那边的人瞬间十分激动,说道:“快请进快请进!”
许久妍和关政都能理解作为死者家属的一份期待,便推门而入。
屋里的装潢清新淡雅,没有富丽堂皇,而是优雅舒缓。一位老妇人坐下来,说:“你们是警察啊,可总算把你们盼来了。”
许久妍微笑着说:“阿姨,您别急,有话您就说给我们听,我们会尽力的。”
老妇人点点头,说:“我就是你们要找的缪女士,也是茅苹的母亲。我已经等了你们很久了。”
许久妍愣了一下,问道:“您早就知道会有警察重查这个案子?”
缪女士说道:“我的女儿不是自杀,难道还不够引起你们警方的重视么?”
许久妍拿出本和笔,问道:“我们来是想问问关于茅苹女士去世的事情,您能否提供给我们一些信息?”
缪女士微微叹了口气,言语之间尽是悲伤,说:“其实我是绝对不会相信茅苹会自杀的。我们家茅苹是个很乐观的人,她的每一本都充满阳光,告诉她最爱的读者她的思想。”
许久妍拍拍缪女士的手,安慰道:“我能理解您,我希望您能仔细地回忆一下在茅苹女士去世的那天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