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鬼子的大军就缓缓地开来,步伐声与汽车的轰鸣声在道路上喧嚣着。
鬼子将近一千人作为先头部队走在最前面,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新一团的阵地开近,后面部队距离他们有着十里地的距离,前面的部队遇到敌人的炮火,后面的就会立即前来救援。
鬼子的先头部队来到被破坏的路面上,鬼子一个少佐军衔的军官来到前面,看着面前坑坑洼洼的路,不禁骂道:“八嘎,狡猾的支那军人,为了拖延我们的行进时间竟然破坏路面,他们肯定怕我们攻击他们,”
“坂田三郎少佐,前面的道路都已经被破坏了,我们的车辆无法继续行驶,我们是否停止前进,让工兵把路面修好再继续前进。”一名鬼子开口说道。
“让战士们下车,我们走路前进,你马上电告原井大佐,让后面的部队停止前进,你带着工兵把道路修好之后告知大佐,我先带着战士们前进消灭八路军。”坂田三郎说道,他想消灭八路军立功,可不愿意在这里等着,谁知道道路修好需要多久。
“少佐,你要不要等我们把道路修好再继续行军,支那军人最爱偷袭,我怕你会遇到袭击。”战士十分担忧道。
“八嘎,堂堂帝国军人怎么能怕支那军人,你带着两百战士抓紧时间修路,让大佐他们可以继续前进,我一定会消灭八路的。”坂田三郎说完就带着战士们走了。
一路上看到被破坏的路面,坂田三郎都骂着八路军,这也加大了他的怨气,一心想把八路军消灭解恨。
作为帝国军人,他很不屑这种做法,他觉得军人就应该面对面的交战。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不远处的山头上潜伏着两名八路军战士,他们是来观察鬼子的,看到坂田三郎带着剩下的鬼子继续前进,两人立马跑回去报信去了。
“营长,营长,鬼子没有停下,他放弃坐车走路过来了。”其中一名战士对着一营的营长说道,他们一营负责在八路袭击敌人,目的不是消灭所有鬼子,只是减缓他们行军的速度。
“大概有多少人?你们看清楚了吗?”一营长询问道。
“看样子有七八百吧,不会有太多的差别的。”
“七八百,那好,我们就先把这群鬼子吃掉,减轻一点压力。”一营长高兴道:“来人,传我命令,地雷一响,所有战士把手里面的手榴弹扔向鬼子,不要吝啬。”
“是!”
坂田三郎还在愤怒当中,他走来这么长的路,就没有看到一个完好的路面,心里早就把补录骂得不成样子了,完全没有注意自己已经进入一营的埋伏范围。
“注意!拉!”一营长叮嘱身边拉引线的战士着。
“轰轰”一连串的爆炸炸的鬼子胆寒,有不少的鬼子直接炸飞,直接死在爆炸中。
“八嘎,趴下!敌袭!”坂田三郎弓着身子喊道。
那些鬼子连忙趴下,手里的枪四处瞄准着,不知道敌人的位置,试探的射击着。山上的战士在没有得到自己营长的命令,全都都老老实实的趴着,不敢露出半点头。
“听我命令!扔手榴弹!”一营长大喊道。
“唰唰唰”战士们拼命的扔着手榴弹,完全不留一个在身上。
路面上的鬼子抬头就只看见飞来的手榴弹,吓得好多人四处逃窜,依旧有好多被炸死,就这么一折腾,鬼子直接损失将近一半的兵力。
“八嘎,射击!狡猾的支那人!”坂田三郎怒吼道。
战士们的手榴弹暴露了他们的位置,鬼子找准目标就开始射击,上面的八路顿时就感觉到压力,那子弹嗖嗖的飞着。
“战士们,打!”
战士们开始射击,借着面前的掩体开着枪,机枪手也把机枪架好疯狂的射击,只是他们的强火力,这个时候可不敢停。
要说小鬼子这些军人,训练真的不错,即使一开始受到地雷和手榴弹的轰炸,但是也没有任何溃败现象,竟然组织着反击。
一营的战士们开始出现伤亡,就那开机枪的战士几分钟的时间内就换了三个人了,可以看得出来战斗的惨烈。
“打!狠狠地打!”一营长的在那里喊着,鬼子的顽强超乎她的想象,这群鬼子跟以前的不一样,战斗力更强。
趁着机会,一营长手里的枪瞄准路面的鬼子少佐指挥官,一开始被其他鬼子挡住,一营长不好开枪,等到鬼子少佐前面的人离开,一营长果断的开枪。
只见鬼子的少佐的胸部中弹,随即倒在地上。鬼子也注意到了一营长位置,疯狂的射击着一营长,一营长没有反应过来,也胸部中弹倒在掩体后。
“营长!”旁边的战士立即跑过去抱着一营长呼喊着。
“千万别停,快点射击,趁此机会消灭鬼子。”一营长无力地说着。
“营长,你?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战士看着虚弱的营长,着急的说道。
“先打鬼子,我撑得住,快!”
路面的鬼子在看到自己的少佐中弹后,附近的鬼子小心翼翼的靠近,确认自己的少佐已经殉国了,嘴里喊道:“少佐阁下牺牲了,撤退,撤退!”
鬼子随即带着坂田三郎的尸体慢慢的撤退,一遍后撤一遍射击,以防八路追击他们。
看到鬼子离开他们的伏击圈,在没有得到营长的命令众人没有继续追击。
那名战士看到鬼子撤退了,流着泪的喊道:“营长,你看,你看,鬼子被我们打跑了。”
营长努力挤出几个字,说道:“好,好,命令战士们回阵地,回”。
一营长缓缓闭上眼睛,手无力的摊在地上,呼吸已经停止了。
“来人啊!快送营长去医院!快啊!”战士大声的哭着,泪水模糊了视线,眼睛看着面前的营长。
“营长命令,回阵地,我们撤!”一营的人开始撤退,路面上的鬼子就任由他们留在那里,也不去打扫。
这个时候有几个战士过来,几人含着泪抬起他们的营长,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每个人都变得十分的沉默,每个人都感觉一股忧伤袭来难以言说,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营长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