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降临后,钱波那些人也知道这寺庙下有秘室,第一时间就想到这里,也躲过了一劫。
他们本以为他们可以把这里据为已有,但何三叔一家知道这里的秘密,果然没过多久何家和余家幸存活下来的人也到了这里。
本来只有两三家十几号人在这里也没事,但有人口风不严把这里的事说了出去,就弄的镇上幸存活下来的人都往这里挤。
那么大点空间,却挤那么多人,令钱波几人十分不爽,但他们那时还算有良知,能忍耐将就。
可自有了杀丧尸的经验以后,有人诱导,钱波几人过度膨胀,没了法律和道德约束也胆大包天起来,做事越来越没底线,一些人看不过眼训斥几句,结果就被报复毒打,有些人不想受这气就离开了。
而留下的人还是多,钱波几人不想每天冒险奔波辛苦给那么多人找粮食,于是定下毒计,利用搜集粮食物资为由,在搜集物资过程中见死不救,致使许多人被丧尸咬死,何家人也在其中。
有人发现这些秘密后离开这里,钱波几人乐得这里人少些,依然我行我素,仅三天这里的人除了被害死的以外,甚至连他们自家人都看不过眼,也都相继离开。
最终这里人所剩无几后,他们更是肆无忌惮,就开始向镇外其它地方辐射搜索,骗一些女人到这里淫如玩乐,何明月夫好不容易从家所在的村逃出来想回娘家看看,不料被钱波几人骗了过来,又进狼窝,好不悲惨。
这里本来有七个女人,其中一个最漂亮的被钱波等人日干夜干没节制的给玩死了,后面两个不堪淫如下咬舌自杀。
还剩下四个,倒是因杨秋燕和唐秀琴跟他们一起念过书,也曾是少时的梦中小情人,钱波几人倒不好马上下手,打算留待最后。
本来昨晚钱波几人是准备要对何明月和另一个女的下手的,但另一个女的说她知道一个地方能弄到手枪,求放她一马,钱波几人一听自是无比兴奋,打算节省下精力去找枪,倒是让两个女人侥幸逃过一劫。
于是今天上午,那女的就被钱波几人带出去找枪去了,到现在一直没有回来。
何明月三女正在绝望之中,她们都不想被那几个畜生淫如玩弄,便准备一起自杀,结果却忽然听到堂弟何明亮的声音,也算是救了三人一命。
家人的惨死,令何明亮极度愤怒悲伤,当场冲动下就要出去找钱波几人报仇血恨。
徐沉舟见他情绪激动,劝解毫无效果,便跟出了地道。
出了枯井后,徐沉舟将事情简单说了说。
郑新伟拉住何明亮,当场就给了他一个耳光,道:“你特么的想报仇难道就不能忍上一会儿,想想老岳,谢哥他们杀王胡子等人时报仇是怎么做的,你告诉我,就这么出去能找到那几个人渣么?”
陆妍道:“那些人是该死,可与其茫然无知的四处寻找,还不如守株待兔,只要那几人不死,他们就一定会回来!”
谢军道:“没错,这里的秘室足够安全,他们出去估计必然会遇上灰鸦和丧尸袭击,否则去哪都不安全,以这些人的性子,这里作为大本营,侥幸活下来的人必然会回来,待他们回来时,我们几人在密室中设伏抓住他们,到时候怎么报仇,怎么血恨,还不都由你决断?”
何明亮经众人一番劝说,这才冷静了几分,不由得蹲在地上抱着头闷声哭泣了起来。
凌素素叹了口气,道:“怎么我们总会遇到这一类残害他人,囚禁女人玩弄,人性扭曲到没有原则和底线的恶棍人渣呀?”
陆妍在杨村有过一次切身体会,对这一类事深恶痛觉,恨声道:“以后遇到这种畜生,见一个杀一个!”
徐沉舟道:“你杀不完的,末日环境中,秩序崩塌以后,人性没了法律和道德底线约束,一旦承受不了那种处处危机,处处面临死亡的极度精神压抑,意志和原则不坚定的人,会很容易心理扭曲,交配‘*****杀戮等这些人类的原始天性就会不断放大,此类事估计哪里都有发生,越往后时间越久,文明大幅度倒退,就会越多!”
众人一阵沉默,受何明亮的悲伤感染,心情也有些沉重。
徐沉舟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看众人一脸倦意,便道:“你们都进去休息一下吧,我在外面值守放哨,如果那几人回来,我会及时扔石子通知你们,他们要是活了下来,今晚一定会回来!”
“好,你小心点!”
几人也不多说,带上蜡烛下了密室去休息。
徐沉舟在寺院里的各处查探了一番,然后就进了那个有监控设备的房间。
刚才进来没细细查探,他径自走到几个柜子旁,将那些柜子一一打开看了看,也只是找到了两瓶廉价白酒,半盒茶叶,小半塑料袋白糖和两袋方便面。
之前身体恢复后十分饥饿,吃了那么多也只是七八分饱,也不好意思再吃太多。
虽然方便面已经过期半年,徐沉舟却不在乎这些,换到那间有佛像的干净屋子布置了示警后,撕开包装洒上调料后,就干吃起来。
小半塑料袋白糖也没放过,混在矿泉水中搞成甜水,就着两包方便面下肚后,饥饿感觉彻底的消除,精力也恢复到旺盛状态,即使三天三夜不睡都不成问题。
等到了约五点半左右,天依然还没黑,寺庙外面传来了动静,那是摩托车轰鸣的声音。
徐沉舟出了房间,扔了块石子到枯井中发出水声示警后,也没有下去,便潜伏到了仓库附近,以防那辆商务改装车被人发现开走。
不一会儿,伴着轰鸣声越来越近,就见两辆摩托蹿进了寺庙的前院之中。
据何明亮堂姐描述,这伙人一共有七个,但现在只回来了三个人,都是壮硕青年,每人身上都是血迹斑斑,狼狈不堪,身上背的刀具武器血迹还没干。
摩托车驶进后院,三人下车后,其中人还负了伤,被另一个架着,嘴上还骂骂咧咧道:“娘希皮,真特么晦气,居然上了那臭表子的当,又遇上鸦群和丧尸,丢了皮卡车,今晚老子要**剩下的那三个贱人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钱波你麻痹能不能少说几句,老子快疼死了,还不赶紧带我下去再给我来一针止疼,我好睡上一觉,为逃命快累死老子了!”
另一个青年钱川从摩托上取下两大化肥袋物资扛肩上,调侃道:“余国民你麻痹之前叫的挺凶,不是也要搞女人么,你到底行不行,要不等我们爽完以后,让你以前的梦中小情人唐秀琴给你搞个‘*****的姿势爽几把再睡,嘿嘿?”
“你妈痹,谁说老子不行,老子要弄个高难度的‘老树盘根’给你们两个怂货瞧瞧……”
三人说话间也没有去留意侦察寺院里的动态变化,警惕性也并不高,到了枯井那便沿着梯子陆续爬了下去。
徐沉舟见三人下了枯井,便钻了出来来到井口,等他们进了密道后,也悄然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