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破事王耀是不知道,而实际上以他现在的能力,别说是小小的县城了,就是市里,乃至省里,又有几个人的医术比的过他?
他此刻正在研究“新药”,没错,就是新药。
复又多了几种“灵草”,而且长势极好,上一次的“延寿丹”还有数枚,他想在多加入几种药物,让它的药力更强,效果更棒,这其实源于一种有些不切合实际的想法。
王耀想要制造一种可以治疗百病的药物,如同传说之中的“仙丹”一般,吃下去之后百病全消,而且可以延年益寿。
这是他的最终理想。
想法是美好的,道路是曲折的。
叮铃铃,嗡。
就在他忙碌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
“嗯?”
王耀看了看,然后接了起来。
“王耀?”电话那头是一个非常沙哑的声音,感觉他的声带仿佛被当中裂开了一般。
“是,你是?”
嘟嘟嘟,电话挂掉了。
“什么情况?”王耀一头的雾水。
就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手机号码?他将这个号码记了下来。然后继续研究自己的“新药”,一直到了很晚。
夜里,王耀在山上,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
透过天空之中的乌云,他隐约的可以看到隐藏在其后的星辰,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就仿佛你能够透过改在箱子外的幕布看清楚里面的东西一样。
只要在山上,只要有空,王耀差不多是每天都会坐在院子里望天,这样已经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他发现自己能够看的原来越远,哪怕是有乌云遮挡着,他的目光也能够依稀的看到乌云之后的一些东西。
“明日,将是个好天气。”
京城,夜不寐。
这是个夜里比白天还要热闹的城市,白天,人们在紧张的工作,而夜里,则是用来享受生活。至于睡眠吗,暂且放到一边。
一家非常有情调的咖啡馆中。
“这么晚了约我出来有急事?”
“我今天又去了另外一家医院进行检查。”鲁小梅望着窗外的弥红灯。
“怎么样?”
“他们的化验结果显示我已经痊愈了。”
“是吗,那太好了!”苏长河听后道。
“可是,我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鲁小梅道,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将苏长河请过来。
化验固然存在误判的可能,但是这也从侧面反应出一个问题来,她的病是真的好的差不多了,毕竟误差只可能出现在极小的范围之内,比如九十九和一百,而不会出现把一百判断为六十这样很大的误差。
“这个简单,明天再去我所在医院里检查一下就好了。”苏长河笑着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是高兴,真的高兴。”鲁小梅道。
“我能感觉得出来。”
“你知道,这写日子,我在总觉自己就像是背着一座山,很累,我甚至想过自己会死,晓晓今后的安排,在我死后的安排,知道你带我去王医生那里,让我看到了希望。”鲁小梅笑着道,这些话她一直憋在心里,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现在可以放松了。”
“对。”
“明天正好我值班,我在医院等你。”
“好。”
次日,清晨,太阳起的很早,王耀起的也很早。
他今天要出门,去一趟姥姥家里,过不了几天就是小年了,他要去两位老人那里看看,顺便给他们带点年货过去。
两位老人精神不错,王耀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忙着收拾家,打扫卫生,于是王耀就在家里帮着他们打扫了一上午的,中午的时候在这里吃了顿饭。
“嘶,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了,老孙?”
“你这朋友这病,好了。”
“真的,你可在仔细看看?”苏长河听后笑着道。
“真的,我都看了三遍了,这样,如果不放心的话,半个月之后你再来复查一遍。”
“行,那就谢谢你了。”
“客气了。”
啧啧啧,待苏长河和鲁小梅两个人俩开之后,他拿着那张报告单上神。
“自己开的这些药就这么有用?!”
他很怀疑,毕竟这药不是第一次用了,以前也治疗过相类似病症的病人,但是效果有限并没有正好啊!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下放心了?”
“嗯,放心了。”鲁小梅道。
“啊呀,我估计老孙得纳闷了,对了,他给你开的药呢,你都拿了?”
“拿了,我怕你这边不好说话,就真的买了。”
“那药都不便宜吧,再说了,你买这么多药干嘛啊?”
“我没有吃一片,转手就给卖到药店里了,有两种药还是稀缺货,一般的药店里都没有的。”鲁小梅笑着道,她正好认识一个开药店的朋友,就将药直接低价卖给他了。
“过两天我准备再去一趟山村,特别感谢一下王医生,哎,你知道他喜欢什么东西吗?”
“嘶,这个我想想啊。”苏长河听后沉思了片刻。
“我看他的桌子上放着不少的医书,还有一部分的道经,他对这些东西应该比较感兴趣,最好是古物。”
“古物?我知道了。”
京城,有些古色古香的院落。这些院落相当一部分被一些有钱有权的人买去了,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留在有些老京城人的手中。
一处院落之中,卧房之内。
几个人围在床边,床上,一个干瘦的老人,脸色枯黄,如同一株生病的老松。
“爸?”在床边的子女轻声呼唤着老人。
老人只是微弱的应了一声,身体无力的起伏着。
“陈老?”
“邬老这病情恶化的很快。”程度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
“我尽力维持现状,如果想要好转,需要另寻他方。”
“手术治疗呢?”陈老听后眉头一皱。
“这个年龄,这样的身体状况,手术治疗,我不建议。”
本事手术治疗就是极其耗损本源的,一旦动刀,人的精气神就会有相当大的流失,你想,人体身体可以理解是一个封闭状态,动刀就会破坏这个状态,打一个直白的比方,一些汽车的发动机在拆开检修之后,无论如何也无法达到最开始的那种工作状态,说的就是这个理。
“知道了。”
“我马上去山村。”
就这样,邬同兴立即动身。
“局长,您明天还有个会呢?”
“推了。”
“好。”
这是邬同兴短时间之内第三次从京城专程赶往山城了。
山城之中,王耀正在给一个病人看病,从京城赶过来的鲁小梅。
“嗯,好了,我再给你开最后一服药。”
“好的。”鲁小梅听后急忙道。
病痊愈了,心里最大的包袱即将放下,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明显的变得好了很多。
“王医生,这是一个小礼物,谢谢你治好了我的病,希望你能够收下。”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礼物就不收了。”王耀道。
“你就收下吧,一本书而已。”
“书,古书?”
“嗯,也算是,晚清的,是我从图书馆换来的,也没花多少钱的。”
“我先看看。”
王耀对古书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尤其是医术方面的书籍,但是鲁小梅带来礼盒之中的却不是医书,而是一本道经,《太上感应篇》。
他翻看了几页百年被里面飘逸的书法吸引住了。
是古书,古文,好东西。
“谢谢。”王耀道。
“你喜欢就好。”
鲁小梅离开的时候是十分的高兴的,一身轻松的状态。
临近傍晚的时候,一辆车来到了山村之中,车子刚刚停稳,一个人便急匆匆的下了车。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