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几个病人都是筋骨不舒服的,你接手吧。”王耀笑着道。
“好嘞。”潘军听后笑着道。
他来这里主要的目的就是跟着自己师父学习,锻炼自己的。
开始了。
“王医生,他是?”
“我是他的弟子。”潘军笑着道。
“我在县医院工作。”
“啊,县医院?”
“对。”
潘军乐呵呵开始给他们治疗。
推拿,按摩,这些基本的东西,潘军已经掌握的很好了,而且有些熟能生巧的意思了。
“嗯,进步挺快的。”王耀在一旁看着道。
“我这几天一有空就去我姐的门诊里练习。”潘军道。
王耀给他泡了一杯茶。
潘军接替王耀治疗了三个人,效果十分的明显。
“哎,不赖,这感觉舒服多了。”最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道。
“舒服就好,还需要再来两次巩固治疗的效果。”
“行。”
送走了这些病人,王耀请潘军道下村吃午饭。
“师父,我来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事情的。”
“什么事啊?”
“前几天我跟你说的那个被虫子咬的病人,他的病情在恶化,您有办法吗?”
“你说的李家沟的那个病人?”
“对。”
“那病我能治。”王耀道,在他这里治疗还是简单的,一叶“解毒草”即可。
“嗯,我看那样子如果再不治疗话,情况就危急了。”
“人家也得肯来啊。”
“是。”
吃过饭,这师徒二人又回到了医馆之中,潘军趁着没有病人的这个空向王耀请教了几个问题,这也是这段是时间在治疗那些病人的过程之中又遇到的新问题,他边学习,边积累,边琢磨,因此才有这么快的进步。
“行,慢慢深入了。”通过这些问题,王耀就能够看出来自己的这个徒弟是在不断的努力的,而且进步明显,几乎每一次来都能够看的他的进步。
“等你这推拿的本事掌握的差不多了,再学点其他的吧?”
“嗯,好啊。”潘军笑着道。
他是想多学,但是他这个人有个优点,那就是知足,知道自己的能力,根据自己的能力而选择学习什么,不是贪多嚼不烂的人。
连山县城人民医院里,那个中毒的病人选择了转院,去了临近的海曲市人民医院。
嘶!
对于这个病,他们也是非常头疼。
中毒,没有先例的。
“不对,这个毒好像在哪里见过!”一个医生在看过病例之后道。
经过仔细的回想,他记起了那一次的会诊,貌似那一次中毒的是一个背景很有些吓人的公子哥。
“没错就是他。”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这个病人的病情我曾经见过。”
“什么?”
“时间过,不过,当时不是我们治疗好的,也是在连山县城,一个不知道名的医生,不知道成分的药物。”
“连山县城,他就是从连山县城来了的,那里的医生没有丝毫的办法,所以才转院到了我们这里的。”
“那我们就试试。”
试试,
但是效果不佳,一种从未见过的毒素,从未面对过的疾病,而且是恶化速度十分快的那种,他们并没与多少的经验可以借鉴,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百里之外,山村之中。
雨落了下来,
天气在这段时间里实在是有些反常。
或许是因为下雨的缘故,到了下午三点左右,王耀这里已经没有多少病人了,四点的时候,潘军告辞离开。
“这雨,说下就下吗?”
因为下雨,王耀看了一会书,然后拿起手机浏览网页。
嗯?
他在家乡的贴吧上看到了一则消息。
山村惊现怪虫,多人丧命。
点开进去,居然是一个言之凿凿的帖子,说的就是这个山村的事情,说是这里有着可怕的虫子,引起过可怕的传染病,导致多人死亡,这件事情连山县城知道的人不少,但是这样的帖子是不允许发布的,而且看下面的恢复,居然还有外地的人关注。
其中一个人的回复很有意思。
“的确如此,我一个朋友差点死在那里。”
“该不会是那日来的那三个人吧?”
“什么样的虫子?”
“上图片。”
下面不乏一些起哄的。
“李家沟的温泉也有怪虫,已经咬伤了好几个人了。”
王耀继续往下看的时候发现了这样一条消息。
“这也开始传播了。”
“真的假的?”
“骗人的吧,我去过两次,怎么没有听说?”
“是看人家生意好故意抹黑的吧?”
这一则的贴着回复的人还挺多的。
往下看了一会,王耀便关掉了手机,继续看书。
雨还在下着,
西山之上,那几块被石灰粉覆盖的很厚的地方,石灰早已经和雨水反应,整个地方变成了碱性的土壤。
咔嚓,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是一只老鼠,
它在雨中探出了头,四处望了望,然后复又钻进了土壤之中。
时间就这样静静的在落雨之中流逝。
次日清晨,天空还是阴沉着的,虽然没有下雨,但是刮着风显示这雨可能随时会落下来。
村子里来了两个人,
“是这里吗?”
“对,是这里。”
两个人的穿着很普通,一个三十多岁,一个四十多岁,个头都比较矮。
“西山?”
“是。”
“找个人问问吧。”
这种天气,村子里见不到几个人,他们主动敲开门问了问。
“西山,你们去那里做什么?”
“那里就是,很危险的,不要上去。”
“知道了,谢谢。”
两个人沿着房屋之间的巷子上了西山。
哗啦啦,天空又下起雨来。
“开始吧。”
“嗯。”
嗡,似乎有什么响声响了起来。
“这里。”
他们很快找到了那一方死地。
“是这里吗?”两个人的神色都开始严肃起来。
“这雨破坏了不少的东西,我找找看。”
年轻的那个人下了地坑之中,然后在里面翻找着什么东西。
他突然间一摊手,然后猛的抽出。
吱吱吱吗,
一只耗子被他抓在了手里。
“该死老鼠,我讨厌老鼠。”
吱吱吱,老鼠在反抗着,似乎还想要张口咬他一下子。
“死,”
这只老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枯了下去,很快就成了一具老鼠干,仿佛是在干燥的沙漠之中风干了很多年一般。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