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耀带着苏小雪回到家里的时候,他的父母非常的高兴,特别是张他母亲,拉着自己未来的儿媳妇问这问那的,直接将他这个亲生儿子晾在了一旁。
“小雪要来你怎么也不早说一声啊?”
“我不知道她今天要来。”王耀道。
“别老她来回奔波,一个姑娘家的,这么远的距离,你给主动点!”张秀英道。
“哎,我准备去京城的。”
被自己的老妈教育了一顿之后,王耀过去陪苏小雪了。
晚上的时候,张秀英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的,王耀也没有上南山,就在家里住下了。
安静,祥和的一夜。
次日清晨,王耀早早的起床,吃过了早饭之后便约着苏小雪出来们。两个人沿着山路来到了东山之上,钟流川他们早就等在这里了。
“先生。”
“小雪,见过的面的,我媳妇。”王耀如此介绍道。
“嗯,您好,师娘。”贾自在率先笑着打招呼。
“贾自在,胡媚,我跟你说过的那对夫妻。”
“您好,师娘。”
“哎。”苏小雪轻声应道,脸庞红扑扑的,就觉得师娘这个称呼用在自己的身上怪怪的,但是也甜丝丝的。
然后他们便开始了一天的修行,苏小雪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嗯,感觉他们身上似乎又和自己相同的气息,不过那个叫做钟流川的还好些,那对夫妻两个人身上的气息好弱啊,近乎于无。”
王耀给他们做了一些指点,
修行结束之后,他们个人下了山,而王耀和苏小雪两个人则是上了南山。
现在已然是冬季,大地基本上是没了颜色,满是寂寥,但是这南山之上却是植被苍翠,生机勃勃,犹如春天。
这里的气息让人感觉到舒服,如沐春风,呼吸顺畅,全身都放松了,一种莫名的愉悦。
“喝茶。”王耀为苏小雪冲泡了一杯清茶,产自南山之上的山茶。
“谢谢。”
“还有水果。”王耀端出了水果。
有苹果、有枣子,还有葡萄,好几样。鲜嫩欲滴。
“这个时候了,还接水果?”
“一直再接,不过不如夏天那般多了,味道还是一样的。”王耀笑着道。
从今年的夏天开始,南山之上的水果就从来没有断过,他自己是吃不完的,也会拿下山去,邮递一些给远在京城的苏小雪,甚至偶尔会给钟流川他们一些。他们吃过之后都是赞不绝口的。
“好吃。”苏小雪道。
和齐省相邻的冀州,一个四线城市之中。一个比较上档次的饭店里。
包间之中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刚刚从数千里之外乘坐飞机赶过来的徐新元,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方脸,小眼,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怎么样,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在哪都一样,就像是无根的浮萍。”
“看看这些照片吧。”徐新元将郭正和给他的那些照片递给了对方。
这个男子接过来之后一看脸色便变了,十分的难看。
“这是葬神湖!”他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之中的那个地方。
“他们在做什么?”
“寨子里的习俗,葬神,另外一种通俗的叫法就是喂鱼。”
“喂鱼?用活人!”
“呵呵,用人是少数的,只有那些非常不听话的人,或者是陌生的闯入者才会遭受这种惩罚,一般情况下我们是用牛羊之类的牲畜的。”
“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你昨天跟我说过的那个消失的朋友,和你一起从千药谷逃出来的苗青禾。”
“我猜到了。”男子神色黯然道。
“苗新河,你想不想换另外一种生活,在这里或者选择了另外的一个城市,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徐新元道。
“想啊,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上次你没有告诉我的,实际上,就在你离开之后,和县又发生了命案,一下子死了三个人,而且症状和前几次是相同的,然后你的那位朋友就消失了,然后这些照片就出现了。”徐新元道。
“我想知道,这些事情到底是谁做的,是谁杀的人,还有是谁拍摄的这些照片。”徐新元道。
能够拍着照片的人,十有八九是在“千药谷”中,毕竟这是在晚上,他们举行的这种祭祀是有一定的保密性的,他也挺苗新河提起过他们的这个寨子看上去挺祥和的,生活在那里面的人们都是无忧无虑的,但是实际上族长对这个寨子的掌控能力是很强大的,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这个寨子之中都是有人在不断的巡逻的,一旦发现异常的情况发生就会在第一时间进行处理,特别是从外面进来了陌生人,一旦发现是对寨子意图不轨,那是要只掉处理掉的,不单单是寨子之中,就是外面山上、树林里都有巡逻的,还有陷阱。
可以说这个“千药谷”防范的是非常的严密的,而且加上所处的位置异常的偏僻,平日里根本少有人来的,因此里面东西根本就未曾泄露出来过,更不要说那人喂鱼这种大事了。
“这应该是寨子里人做的。”苗新河想了想道。
“目的呢?”
“很明确啊,揭发了村子里的这些个罪恶,这个人绝对是对苗西河相当的不满的。”苗新河道。
“是谁?”
“我怎么知道,虽然说我也是生活在寨子里很长时间,但是一些事情也是不清楚的,寨子里有好几百口人呢,我经常接触到的也就是那些人。”
“说说苗西河吧。”
对于这个“千药谷”的族长,他是非常的感兴趣的。
“他,他是一个奇人,一个高人。”苗新河道。
“哦,他还是你的仇人呢!?”
“是,他是我的仇人,但是从客观上来讲,他的确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医术高超,精通蛊毒,而且一身的功夫,高深到了极点,他现在的年龄应该是七十八岁了。”
“什么,你确定!”听到这里,徐新元愣住了,因为他从郭正和那里得到的消息是,这个苗西河看上去不过是四十多岁年纪,这是郭正和从杨冠峰那里听到的。想来那位杨队长不会骗人的,也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骗人。
“我确定。”
“嘶,他驻容有术?”
“呵呵,不单单是驻容有术,他在精神、体制等方面不必那些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差。”苗新河道。
“继续。”徐新元道。
苗新河沉默了。
徐新元拿出了一个包裹,默默的推到了他的面前。
“呵呵。”苗新河笑着摇了摇头,笑容很是苦涩。
“没想到啊,居然到了这一步。”
“你的工作我也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事业单位是进不去了,一个贸易公司,工作不沉,收入还不错。”
“哎,谢谢。”
“不客气,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和县制造了那三起答案。”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苗新河道。
“在我想来,实在没有人会这么做,我们这些逃出来的人,说句不好听的,都是无能之辈,没那个胆量,更没拿个本事,否则也不用像个鹌鹑一样龟缩着,提心吊胆的,怕这怕那。”
“那谁有这个本事?”
“十有八九还是寨子里的人,或许这个人应该知道一些东西。”他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照片。
“拍照片的人?”
“对。”
那拍摄这些照片的人又是谁呢,好了,事情又进入了一个死循环。
“嗯,苗西河是如何做到八十岁了,还有不超过四十岁的身体?”
“他有独特的方式。”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