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找谁帮忙呢?”在回去的路上王耀就在寻思这件事情。
回到了诊所之后,他先是给孙云生打了一个电话,当日制药厂开业的时候是有通知他的,但是当时他人在国外,正在谈一桩非常重要的生意,的确是回不来了,就专门派了人过来表示祝贺,毕竟,他们孙家也占了一点小小的股份的。
“这个没问题,我马上安排人去联系这件事情。”孙云生听后立即道。
王耀安排的事情,他总是尽力去完成,而且这这件事情本身他是脱不了干系的,毕竟他也是这个制药公司的股东之一。
“阿豪。”
“少爷。”
“先生的制药厂已经生产出来第一批药物了。”
“这么快?!”
“先生做事向来不同凡响的,我们的任务,动用我们的力量,推广这批药物。”孙云生喝了一口茶道,“一切力量。”
“明白,少爷。”阿豪转身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了一个孙云生。
“先生,终于愿意以另外一种方式释放您的影响了吗?”
药物,赚钱吗,有些是暴利,有些基本上是不赚钱的,而且他们孙家的商业版图之中是没有这一块的,他们也不打算经营,因为从来没有经营过,贸然去试验的话效果未必会好,但是现在不同了,王耀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难得机会。补充扩大他们的版图的机会,和他进一步拉近距离的机会。
利益的捆绑,向来是拉近关系的一个方法,十分有效的方法。
山村之中,医馆之内,王耀在喝茶,坐在他对面的潘军。
“师父,听说制药厂的第一批药已经生产出来了?”
“对,有几天了。”
“嗯,那我跟我姐说一声,让她采购一批,需要的话,我可以说一声,县医院里可以试试的。”潘军道。
其实,不要看他一个急诊科的主任,但是一个医院的药物采购他其实并不能说上多少的话,因为这里面牵扯到了不少的利益,都是那些院长、副院长等关系,一层层的下来,但是,他这个人好交朋友,和那位负责采购的同事关系还算是不错,单纯的一两种药倒是可以采购一下试试,其实他对王耀提供药方所制作出来的药剂是完全有信心的,但是现在这个社会,并不是你做的东西有用有效果就可以得到认可的,这个需要过程。
“这个,没关系的。”王耀道。
县医院的情况他多少听潘军说过,不想让他太为难。
“这是好药,在门诊上用效果是很好的。”王耀道。
“哎,我这就跟我姐说。”
电话打过去之后,潘梅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但是她药的量肯定不会很大的,毕竟那不过是小小的门诊而已。
他们师徒二人正坐着喝茶呢,又来了一位客人。
“田大哥。”
“好酒不见了。”田远图进了医馆,风尘仆仆,一脸的疲惫。
他不是一个人,还带了一个人,一个脸色非常的中年男子,中等个,光头。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从外地来的,身体不舒服,去了好多医院都没有效果,我就介绍到你这里来了。”田远图道。
“好我看看,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喝杯茶。”
潘军听到话之后立即给他倒了一杯茶。
“谢谢。”
“客气了。”
王耀盯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他呼吸的很吃力,看上去非常的疲惫,不停的叹着气。
“那里不舒服啊?”
“浑身不舒服,就觉得烦躁,没力气,想睡吧又睡不着。”这个男子道。
“你是从事什么职业的?”
“自己做点买卖。”男子道,其实本来他是不太想来这个地方的,但是耐不住田远图的好意介绍,他们两个人之间即是朋友又是生意场的伙伴,于是就来到了这里。
“这个医生果然年轻的很呢!”他实在是想不清楚,这样一个年轻的医生能够有什么本事,让他这位一直沉稳的朋友就如此的推崇备至。
“生意不错吧?”
“还好,”
“应酬很多吧,基本上没在家里吃过饭吧?”王耀接着问道。
“哎,是。”男子略微思索了一下道,其实一天到晚,他基本上都是在外面,中午和晚上很多时候都是和生意上的伙伴或者一些公职人员一起吃饭的。
“你这问题不大,主要是休息的差,疲于应付,身体阴阳失衡,处在一个非常差的亚健康状态,休息,好好休息,调整自己的作息和生活习惯,估计不用一个月就好了。”王耀道。
“就这么简单?”男子听后吃惊问道。
“就这么简单,我想,应该有其他的医生这样说过吧?”
男子点点头,还真有其他的医生这样说过,而且不止一个,但是他根本就每听进去,他实在是太忙了,那有时间休息啊,一天休息时间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六个小时,对他而言,睡一个懒觉都是一种奢侈的行为。
“既然有人说过了,为什么不听啊?”
“这个,我太忙了!”
又是因为一个“忙”字。
“好了,给说的我都说了,还有事吗?”王耀对斜对面正在和潘军喝茶的田远图道。
对于这种忙着事业,忙着赚钱而将自己的身体健康放到了第二位甚至更次的位置上的人,王耀并无多少的好感。
“没事了,打扰你了。”
“没关系。”王耀笑了笑。
“这就行了?”
“行了,回去好好想想吧。”
田远图和那个中年男子告辞离开了。
“这个年轻的医生……”
“老赵啊,你可没跟我说实话啊!”出来之后,田远图道。
“怎么了?”
“既然有医生跟你提过那样的建议了,你为什么不听呢?”
“我这个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天从早忙到晚,处理不完的事情,那有时间休息啊!?”中年男子道。
“你这可是让我为难了!”田远图叹了口气。
“怎么为难了?”
“算了,走吧。”田远图摆摆手,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后悔也没用,好在这位老朋友并未说出什么冲撞的言语来。
医馆的外面,一辆大奔离开了山村。
“师父,刚才那个人什么病啊?”
“病?要钱不要命的病!”王耀笑着道。
“噢,知道了。”潘军听后点点头。
“现在这样的人可是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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