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李炎凉不运转法力,其一身武技对付这群凶徒也是绰绰有余。虽然之前硬挨了几棒子,但对于他来说好比被蚊子叮了一下。小时候他随着弱水道长修炼,磨练出一身好筋骨。
此刻,李炎凉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见着这群人又轮着棒子冲了过来,他紧握双拳面对着砸面而来的棒子,更加凶猛的挥出拳头,每一拳都铿然有力,且拳法极快,只听“咔嚓”连续数声响,击断了十多根棒子,甚至攻来的这群凶徒都没反应过来,他们的棒子就被打断了。
见状,萝莉兴奋的鼓起了掌。
而李老翁则激动无比,他看着坐在身边的画魂,说道:“姑娘,老朽刚刚听你管这位公子叫做世子殿下,莫非他就是炎凉城的李炎凉?”
画魂点了点头,到了这个时候也没必要隐瞒下去了。老王看着李老翁,轻笑道:“世子殿下为人正直,好伸张正义,抱打不平。这一次有他出面,那群人要遭殃了。”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那群凶徒便全都被李炎凉打趴在地。尤其是那个领头的被称作虎爷的大汉,被打的最惨,脸肿的像猪头。
跟着这群人来的那名妇女蹲在一旁的角落里,全身哆嗦着,已经吓傻了。
李炎凉冷哼一声,脚下踩着虎爷的胸口,伸手指向妇女说道:“你过来,有冤屈就讲,何必砸了人家的茶馆?”说完,李炎凉回过头看向李老翁,对他说道:“老人家,你也过来说说吧,你们之间究竟有怎样的恩怨。”
这李老翁闻言一喜,想着终于有人替自己做主了,便立即站起身子走了过来。那妇女也战战兢兢的走到李炎凉身边,低着头不敢直视李炎凉的眼睛。
“老朽……”李老翁刚要说话,突然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带着两个兵卒来到了茶馆中,大喝一声打断了李老翁的话:“大胆,竟敢在驿站明目张胆的打人,反了天不成?”
这名穿着官服的人挺着胸膛,看着李炎凉,大声呵斥着,随即挥了挥衣袖,跟着他而来的两个兵卒便跑过来擒拿李炎凉。
萝莉等人看着这边的情况,阿梦冷笑道:“这狗官狐假虎威,今天遇到了真老虎,有他好看的了。”
李炎凉淡淡一笑,对着这名官员说道:“你先别忙着叫人抓我,我一个人能打倒他们一群人,对付你这人模狗样的东西更是不在话下,想活命就给我老实点!”
李炎凉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当官的明显和这群凶徒有勾结。之前凶徒砸茶馆他不出面,结果这群凶徒被打倒了他立即就出面,双方的关系实在是太明显了。
这当官的被李炎凉说的话吓到了,叫住了带来的兵卒,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抓这个本事高超的年轻人。
看着他犹豫的样子,李炎凉便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见你的穿着,应该是这个驿站的驿长吧?你一个没有品级的奴才,也敢在我面前耍官威?”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这穿着官服的便是此驿站的驿长,他看着李炎凉凌厉的双眼,吓得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这时,李老翁冷笑一声,大喝道:“刘驿长,见了世子殿下还不下跪!”
“什……什么世子殿下?”这个刘驿长有些懵,思绪没转过来。
听到刘老翁的称呼,那群被打倒在地的凶徒全都露出震惊的样子。被李炎凉踩在脚底下的虎爷也收起了嚣张气焰,低声下气的求饶起来:“小的不知是世子殿下大驾光临,这都是误会,今日有幸见到殿下,来日小的们定当亲自去武凉王府献上厚礼!”
“武凉王府……世子殿下……李炎凉?”刘驿长嘴里小声嘀咕着,突然瞪大了双眼看向李炎凉,随即立即跪在了地上,不断地向李炎凉磕头求饶。
这时李炎凉将武凉王府的令牌亮了出来,看着茶馆中的这群人,大喝道:“今日,你们不把事情说清楚,谁都别想走!”
李炎凉抬起踩在虎爷身上的脚,这群凶徒全都“哎呦”着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
李炎凉看着跪在眼前的驿长和兵卒,冷哼道:“你们也起来吧!”
“世子殿下,您要为老朽做主啊!”这时李老翁突然跪了下来,眼中含着泪水,激动地向李炎凉说道。
李炎凉将李老翁扶了起来,轻声道:“老李,有话慢慢说,你有什么冤屈就说出来,我会替你做主。但你也不能说谎话骗我。”
老李点了点头,指着那个要杀自己的妇女说道:“没错,这个刁妇的儿子确实是被我骗到了死亡岗被那里的冤魂杀死的!”
“唔~哇~”
听了李老翁的话,妇女呜哇大哭起来,跪在地上抱着李炎凉的大腿,大喊着:“您要替民女做主啊!”
李炎凉皱了皱眉,向妇女问道:“那你可知老李为何将你的儿子骗到了那个叫做死亡岗的地方?”
“我……我不知道……我……”妇女结结巴巴,明显是在隐瞒着什么,又不敢说出口。
李老翁冷笑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她那宝贝儿子平日里横行霸道,行人们如果遇到他们这群畜生,免不了被洗劫一番,如果遇到了好看的姑娘,他们也会对那些可怜的姑娘们糟蹋一番。可怜我的女儿,就是因为宁死不从,才被她的好儿子给活活打死了!我老李忍着丧女之痛在这里苦苦的等待着哪位官老爷到来给我做主,谁知那群当官的和这群土匪勾结,直叫我有冤无处申,有苦说不出啊!”
李炎凉闻言脸色一沉,疑惑道:“如果你说的属实,为何不亲自去炎凉城告发这群土匪的罪行?”
李老翁轻叹道:“老朽刚才也说了,他们官匪勾结,我也是有冤无处申啊。”
“殿下,您别听这老东西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和兄弟们虽然落草为寇,但都行得正站得直,从没做过草菅人命的勾当!”虎爷义气凛然的说着,反驳李老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