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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张佩伦前些天与李经方(老李头的大儿子)带着家父的亲笔信,去江宁拜见了刘坤一,实际上算是去南洋湘系求救。
不过老刘头借口湘军要镇守无锡、常州、镇江、江宁等战略要地,本身就兵力不足。
现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部队去南下解苏洲之围,所以当面拒绝了发兵苏洲的请求。
在老李头看来,为了避免双方发生摩擦,湘军主动撤出了苏洲,将该城让给淮军。
结果老李头的北洋却连一座城都守不住,面对“短毛”的进攻,真是连战连败。
“中堂大人,刘大人那里甚难调集人马,我北洋还须……自救!”张佩伦只得道出实情
在场的诸将听了便是一阵的唉声叹气,这次南洋算是打定主意落井下石了。
“报~!”门外传令兵送来一封急电
“……自己看吧!”
老李头将信纸递给女婿,便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沉默不语。
电报内容就是广洲、福洲、厦们、泉洲等地,在一周之内,相继被“短毛”攻陷。
也就是说,除广茜外,从上烸往南的大清所有沿海重镇,皆已失手。
从战线上看,苏洲算得上是在苏南地区抵御“短毛”进攻的最前线了。
可是朝廷不拨一两银子,刘坤一又拒不支援,光凭淮军这点兵,这仗怎么打?
“圣旨到!!!!!!!!!”
正在叹气的众人闻讯,只得出迎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短毛肆虐,涂炭江南,民不聊生。北洋将士,忠君卫国,日月可证。李鸿章指挥得当,力战顽敌,功绩卓著。兹免去北洋通商大臣李鸿章直隶总督之职,封太傅,晋一等公,兼任闽浙总督,署理江南战事。望不负圣恩,早日平定匪患,钦此!”
打发掉送快递的太监之后,老李头将圣旨放在桌子上,面无悦色。
做官的都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升官,这明显是朝廷逼着自己要尽忠。
现在舰队没了,陆营损失惨重,显赫一时的北洋军事集团已经奄奄一息。
朝廷被结傥隐私的清流把持,皇上年轻不谙世事,老佛爷攥着内帑不放。
江南战事已经糜&烂至极,不论是湘军还是淮军都已无力再战。
可朝野上下仍对剿灭“短毛”抱有莫大的期许,不断下旨要求进兵清剿。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依克唐啊,东烷战败之后,直接导致广洲城被“短毛”攻陷。
内容一涉及到“短毛”,老李头的脑海里便想起了那位特别的后生。
“窃国大盗!”这四个字足以概括对他的评价
只是不知道用在王莽、曹襙,还是赵匡胤身上更为合适一些?
经过一番仔细斟酌之后,为了避免被“短毛”围死在苏洲城内。
在对方发动大规模进攻之前,江河日下的老李头只得带领北洋残部继续后撤。
落脚点就是太湖西岸的宜兴,然后再转进到铵徽境内,那里是自家地盘,就安全多了。
既然老刘头不拨一兵一卒南下支援,那北洋就没必要替南洋继续镇守苏洲城了。
六月二十三日,在淮军迅速放弃太湖东岸的战略要地之后,族军兵不血刃地占领了苏洲。
“他李合肥真是大胆妄为,目无军法,擅自弃守,最不容恕!”
刘坤一在江宁得知此事后,立刻大发雷霆。
南洋还在休养生息,正好让李鸿章的淮军顶到一线,与来势汹汹的“短毛”死磕。
现在被老李头了放鸽子,老刘头自然知道敌人下一个目标是哪里,但也只能硬着头皮防守。
湘军虽然新募了十万之众,但分散在苏南地区的诸多重镇,极易遭到“短毛”的各个击破。
“大人,李总兵那里……”
江宁提督程文炳也明白苏洲一丢,该城以北的无锡就危在旦夕了。
生气归生气,仗还是要打,老李头的根子在铵徽,浙茳已经完了,江酥又不是他的辖区,大可以一走了之。
但老刘头就不然了,南洋大臣兼两江总督的头衔,就是要镇守江南一带。
“‘短毛’这是避实击虚之计,怕我沿江炮台伤其战舰,遂改为陆路攻我腹地。速令子异(左孝同,左宗棠四子)令本部人马从常熟驰援无锡,此城若失,则常州危矣!”
常熟那地方既不沿江,又不当关,倒不如弃守,转而集中兵力,死保无锡。
如果任由“短毛”长驱直入,只怕过不了个把月,对方就要兵临江宁城下了。
三十多年前,江宁就被“长毛”攻陷过,湘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夺回来。
要是眼下,由湘军把守的江宁城再被“短毛”侵占,那大清真是颜面尽失了。
“轰……”
六月二十三日当天,亨克尔-111轰炸机大队便开始轰炸无锡。
无锡守将——总兵李光久为湘军悍将李续宾之次子,承袭三等男爵。
但闪闪亮的头衔对守城没有任何帮助,城池遭到了一百多吨炸弹疾风暴雨般的摧残。
各处城防工事损毁情况颇为严重,不愿背井离乡的辫子们也跟着倒了大霉。
只是李光久手中尚有两营湘军、四营八旗、六营绿营、十营团练,人马万余人。
还有奋力一搏的资本,所以断然不会轻易弃城撤退,更不可能甚至向对方投降。
环城视察一圈之后,李光久脸上虽有不悦与踌躇之色,但毅然决定坚守下去。
“李大人,子异奉两江总督刘大人之命,前来驰援,若有迟缓之处,还望见谅!”
严格上说,左孝同统领的虽然是楚军,但也属于南洋集团的陆师战斗序列。
“哪里,哪里,子异来了便好,不但壮我军威,亦可并肩作战,重创那狂妄自大之‘短毛’!”
李光久现在巴不得有援兵来增援自己,光凭手里这点人马,他倒是有死战的决心,可心里还是没底。
左孝同带来十五营的楚军,约七千人左右,两军合兵一处,倒是显得不少,多少能起到些给自己壮胆的作用。
六月二十五日,经过修整的族军第一军路上没遭遇多少抵抗,就快速开到无锡城下,劝降无果后,便开始炮击守军。
族皇陛下布置的攻占苏南地区的进军路线分为内外两路,都是沿长江向西攻击。
内线走苏洲、无锡、常州、丹阳,一路攻城略地,最后围攻江宁府。
外线经太仓、常熟、江阴、靖江、镇江,配合海军舰队,逼进江宁。
从湖州经宣城攻入铵徽南部的计划,暂时被搁置,毕竟族军坐拥海军优势。
海路补给部队比陆路更为高效便捷,一船物资通常足够支撑一周的作战需要。
转成陆路运输的话,至少需要上百辆卡车,路上还要留神清军的伏击。
只要攻克了江宁,从那里再逆流而上,沿江的芜湖、铜陵、池州、安庆,乃至九江、黄石、鄂州、武昌等地,都会被相继夺取。
外线部队的主要任务就是配合“斯图卡”式俯冲轰炸机,摧毁沿江炮台,避免族军战舰因此受损。
“嘶……防御倒是妥当!”
统率第四步兵旅的曹鲲拿出事先标注好的清军炮台布防图,在副官们的簇拥下,认真端详研究了一番。
长江虽是内河,但因为通航能力很强,可供大型战舰随时驶入,所以朝廷对此极其重视,尤其是下游地区,南北两岸,炮台林立,扼险守要。
尤其是江荫要塞,作为长江下游地势最危险要之处,是设防的最大重点位置。
清廷不但下令在黄山上修筑混凝土炮台、隧道、以及掩体,还在此部署了英制阿姆斯特朗八百磅(三零五毫米)要塞炮!
整个黄山炮台群拥有八门重型要塞炮,每门炮均配有单独的炮池,并附有四座地下掩体(弹药库和人员室各两座)。
拱形掩体内侧为混凝土结构,外侧包裹坚固的岩石,通过坑道与炮池联通,大幅度保证了作战人员的生存几率。
像族军的“希佩尔海军上将”级重巡洋舰,并不容易摧毁这样易守难攻的炮台。
但对方只要有一枚三零五毫米炮弹打中目标,就能暂时瘫痪掉一艘重巡洋舰。
除了八百磅的大家伙,江荫要塞还设有数量众多的一百二十磅乌理治前膛炮、八十磅克虏伯后膛炮,八十磅瓦瓦斯前膛炮、四十磅勃休马后膛炮。
当年日军也对威海卫附近的炮台火力颇为忌惮,生怕联合舰队荫沟翻船,所以才在荣成湾登陆,从后面攻取炮台。
值得注意的是,黄山炮台群只是江荫要塞的一部分,如果算上整个要塞的火炮,足够任何一支来犯之敌头疼的。
正因为此处万分重要,刘坤一才令久经沙场的老将陈湜,领江南防军五营、绿营五营、团练四营驻扎附近,协同炮台防守。
“大人,那‘短毛’的‘飞天妖物’又毁我两座炮台!”
在部将向陈湜汇报战况时,黄山炮台群已是浓烟缭绕,火光冲天。
不少士兵在用手中的步枪怒射这群不速之客,虽然基本上伤不到对方的装甲。
营官则是召集数百名辫子,用铁锹、树枝、扫把等各式工具奋力灭火。
黄山炮台群虽然火力强大,但是用作索江阻船的,防空是其命门所在。
混凝土与岩石倒是不怕对方的反复折腾,可众多大炮就没那么皮实了。
只要“斯图卡”俯冲轰炸机投下一枚一百公斤炸弹,就能报销掉一门要塞炮。
“差遣兵士,用赛电枪(马克沁重机枪)射杀靠近炮台的‘飞天妖物’!”
经过几次败北,陈湜终于总结出一些对付“短毛”的办法了。
只是江南防军五营总供装备了二十挺“马克沁”,其他部队都是步枪加大炮的组合。
“轰……”
虽然有了零星的防空火力,但黄山各个炮台依然遭到对方的狂轰滥炸。
此番前来主攻的“斯图卡”多达两个中队四十八架之多,是下面清军的机枪数量的两倍多!
尽管有点欺负辫子们缺少防空武器,但族皇陛下就是喜欢这种简单直接(野蛮粗暴)的打法!
有大招不用,单单去装戴着弱智面具的圣母表,那真是能吸引一大批脑残粉丝们的追捧啊!
海军战舰倒是可以在清军大炮的射程之外,对其进行远程打击,但远没有空军的小快灵(斯图卡)省时省力。
在宝岛连吃大亏的辫子们,现在依然瞪眼没辙,朝廷不拨银子给他们买武器,那就别怪族军欺人太甚了。
“真是气煞我也!”
陈湜对着数百米外的目标打光了左轮手炝里的所有子弹,望着天上的“飞天妖物”,恨地咬牙切齿。
老将军的本部人马虽在空袭中也有不小的损失,但大致骨架还在。
近五千步卒可供其差遣,能在黄山周边,与来犯的“短毛”决一死战。
“炮兵提供火力掩护,一、二、三营分别负责拿下东侧的三座主峰,第五旅将从南侧配合我们夹击敌人!”第四步兵旅旅长曹鲲下达了攻击命令
空军发来电报,山上的炮台基本已经扫清,余下的步兵则留给陆军清理,他们就收工回上烸基地了。
“轰……”
三十六门七十六毫米加农炮开始怒吼,对面郁郁葱葱的山腰随即曝起团团橙红色的火球。
族军在山脚上部署的“马克沁”重机枪,也对辫子们进行还击大致区域进行持续扫射。
与宝岛的玛陵尖山一战情况类似,只不过攻守双方的位置刚好颠倒过来。
在山上的清军居高临下,具有极佳的地形优势。
不过他们被“斯图卡照顾”之后,情况倒是不太乐观。
绿营士兵根本无心恋战,乡勇团练形成战斗力又尚需锤炼。
陈湜单凭五营才一千余人的江南防军,着实感到独木难支,抵挡“短毛”的狂攻异常吃力。
六月末的江南一带,即便战场紧邻江边,在三十多度的高温的暴晒下,也让参战双方的将士们酷热难耐。
坚守在山上辫子们更是苦闷,原本郁郁葱葱的黄山,硬是被族军的持续炮火覆盖给削成了荒山秃岭。
老将陈湜倒是不以为然,悍不畏死。
他在宝岛早已见识过“短毛”的诸多伎俩,现在已经司空见惯了。
但是手下新招募来的乡勇团练就苦不堪言了,要不是有营官们弹压,早就吓得丢盔卸甲,自行溃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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