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要动,事情还没有结束,我是来解救你们的!”
李牧白冷酷的一扫经济舱上百个座位,那不带感情的眼神,将所有人都震慑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他在所有人眼里,比那两个劫匪更让人害怕,因为他挥手间毫不留情的斩杀了两个人类,十足的杀神!
“好了,现在你起来,这里就交给你了。”李牧白冷冰冰的将地上配合演戏的男人拉扯起来,然后将地上掉落的那瓶香水捡起收好,
又一指两个被胁迫的乘务员,“现在,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好,好的!”两个被吓得话都说不清的空姐赶紧凑了上来,无论如何,都是眼前这个男人解救了他们,再恶,他总不会比毫无人性的劫匪更让人畏惧吧?
“我现在需要驾驶舱所有的信息细节,另外,你们负责安抚好这里的所有人,让他们都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吗?!”李牧白快速的说着,
他内心的焦急只有自己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驾驶舱里的人察觉到不对劲,万一采取玉石俱焚的手段,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好的。”负责CZ7720航班的乘务长稍微平复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快速的指着驾驶舱的位置,“我们的正副机长都在里面,具体情况我不知道,但是舱门正常情况下是关闭的,空间不大,只能容纳座位之外供人站立。”
随着他的话语,李牧白脑海中立即浮现了一段与之相关的画面,可惜这些一点作用都没有,“能从外面打开舱门吗?”
“不行。”乘务长果断的摇头,眼神中随着这些对话渐渐的担忧起来。
毕竟,一架飞机最重要的就是驾驶舱,如果劫匪仍旧控制哪里,那么所有人的安全都不能得到保障,而民航飞机最重要的一个特点就是没有降落伞!
换句话说,要么这架飞机完整安全的降落,要么全部一起去死!
“谢谢你的帮助,现在请安抚这些人的情绪,让他们祈求我的好运吧。”李牧白也没办法了,他没有能力去打开紧锁的舱门,只能再一次钓鱼了。
说完,他立即转身,往驾驶舱的方向走去。
他的身后,是上百道崇拜羡慕的眼神,这个神一样的男人,突兀的出现,又潇洒的离开,举手投足间那巨大的威严,让所有人都为之倾倒。
“嗨,开门,我这里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小妞,你想要一起享用吗?”李牧白在此学着吉布森的怪异腔调,对着驾驶舱里快速的说着。
在他的身后,是四五个自告奋勇上来的男人,他们手中,拿着五花八门的武器!
有脱下来的女士高跟鞋,有小巧的办公行李箱,还有人干脆取出了自己的皮带,反正现在什么能派上用场的都被人整理出来送到他们手中了。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因为没人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如果被里面人识破,那么很可能下一秒飞机就会直线下降,一头栽倒在某个田间地头,从而创造一起震惊世界的航空灾难!
现在,他们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李牧白身上,只有这个从未让他们失望过的男人,才能拯救一切!
“吉布森,该死的,你能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吗?我们这是在行动。”驾驶舱里的汤米正指挥着梁致和准备与地面通讯,他必须要保证这架飞机平安顺利的飞往宝岛。
“嗨,她们太热情了,你不出来帮忙吗?”李牧白装模作样的兴奋着,然后又对照着空姐提供的消息大声喊道,“难道你在里面和那位漂亮的空姐正在嘿咻吗?这太不够意思了,我要求分享她漂亮的身体。”
“你能闭嘴吗?!”看了眼身边畏惧着缩在角落里的空姐,汤米没有一丝的动容,此刻的美色压根就不被他放在眼里,只要任务完成回到阿富汗,得到组织重要的他还怕没有女人吗?
“不,兄弟,我们说好的一起分享好东西,快开门,我要那个空姐!”李牧白装作极为贪恋美色的模样,大声的冲着里头丢着烦人的话语。
还好,现在他的声音还没有被识破,想不出四个训练有素的好手会有什么失败可能的汤米甚至都没有怀疑任何东西,但他现在是真的被激怒了,他用力的一拍舱门,“该死的,别让我出来狠狠擦爆你的屁股!”
说着,手上自然的扭开了舱门门锁,可是就在那一瞬间,他身边原本畏惧着躲藏的空姐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紧接着更是慌不择路的想要夺门而逃。
她怎么可能听不懂英语,短短的几句话,就让她在即将发生的凄惨事件面前彻底崩溃。
正是因为她的突然疯狂,导致猛然间推门的李牧白那原本该发动的致命一击,失败了!
因为他不可能滥杀无辜,且不说这猛然一击是否能穿透空姐的胸膛刺入劫匪的身体,就算行,李牧白也不敢去赌!
“是你?!”汤米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孩,就在一刻钟之前,他还嘲讽似得咒骂对方,
但实际上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因为那人畜无害的稚嫩面孔,不过是平淡任务中乏味的调味剂而已。
可是现在,他不屑一顾的稚嫩男孩,却手持着本该在他同伴手中的利器,甚至不是因为疯狂的空姐夺路而逃,恐怕那一下,就能彻底瓦解他的抵抗能力。
“谢特。”他嘴角里吐露出一句咒骂,手上的动作丝毫不见停留,双手持着利器的他,直接对着半开的舱门猛然刺出,
这是志在必得的一击,因为李牧白此时正被夺路而逃的空姐差点带倒在地,
此时,只要他被刺中,就不可避免的将往后摔倒,那样一来,汤米就有足够的时间再次关闭舱门,到了那个地步,所有人的生死都会命悬一线!
但是,李牧白会这样轻易的被刺中吗?
神奇的男人第七感,再一次拯救了所有人,李牧白的身子,犹如耍杂技一般,用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向左偏移了十几度,就这样,那柄尖锐的利器,穿透了他的衣裳,但却没有带起半分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