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堂主,与七个原本在凉棚之中伺候的小喽啰,抬着两只装满金元宝的沉重铁箱,气喘吁吁地往凉棚之中走去。【】只因这两只大铁箱,实在太重,虽然路程不远,但这七个抬箱的小喽啰,也有些吃不消。与那裁判堂主一起抬其中一只铁箱的三个小喽啰还好,因为这次充当擂台比试的几位裁判,除了凉师爷外,都是这部落之中,身手不凡的堂主,这样才能在擂台比试时,对选手招数,做出评判。因此,这裁判堂主,虽只伸出一只手,帮助这三个喽啰,一起抬铁箱,但也是省下了其余三个小喽啰不少力气。
可抬的那另一只铁箱的四个小喽啰,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四人感觉,这只沉重的铁箱,随时都有可能从自己手中,摔了下来。而这几人刚刚受了裁判堂主责骂,此刻,也只好咬着牙,四人分别改用双手,死死地抬住这铁箱一脚,像螃蟹一般,慢慢地向场中横着挪去。因此,当这四人,抬着这沉重的铁箱,率先进入擂台场时。看台上的观众,见这四个小喽啰,如此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便知这铁箱之中,定是装满了用作奖励的金元宝了。
因此,连同鹰铁爪这便的贪财小舵主们,见了也都大声的欢呼起来。
可这一欢呼可好,这四个抬箱的小喽啰,只因这些小舵主们,嗓门太大,自己本全神灌注,慢慢挪动铁箱,这时突然受到惊吓,四人好悬没将这铁箱摔在地上。这要是被身后也在单手抬箱的裁判堂主见了,不责骂自己才怪。
因此,这四个小喽啰,听到惊吓,只觉心中一颤,四人都是同时双手,紧紧攥住自己所搬的铁箱一角,同时停下脚步。这铁箱,受到小舵主们的惊讶,只是微微一颤,终究没被四个喽啰,摔到地上。
于是,这四人,这才将这只沉重铁箱,横着身子,抬到了凉棚之中。而后,裁判堂主,与另外三个喽啰,也将另一只铁箱,抬到了凉棚中来。
这裁判堂主,进了凉棚,放下铁箱,随即抽出腰刀,只听“当当”两声,便斩断了锁住这两只铁箱的两只铁索。随即,又“霍霍”两下,将这两只大铁箱的铁盖子,掀了开来。
台上观众,都侧眼望去,果真见两只铁箱中,装满的都是霞光灿灿的金元宝。一些贪财的小舵主,更是目不转睛,两眼都放出了精光。而这裁判堂主,这是却转身,对凉师爷大声报告道:“按照凉师爷的吩咐,奖励都已经准备好了,比赛可以继续进行了!”而实际上,这裁判堂主,此刻对凉师爷说的也是暗语了。这裁判堂主其实在说:“按照凉师爷刚才在耳边下达的命令,我已经将提前准备的精兵调度好了,可以随时预防不测了。”
凉师爷当然听明白了这裁判堂主的意思,于是也是说道:“那比赛就继续开始吧!因为我对于这拳脚功夫,完全是外行。因此,接下来的擂台比试,你们几位裁判要更仔细些,别让部落中的堂主、舵主们,在比试之中受了重伤。”这凉师爷,自然也暗语回答了。其实凉师爷对裁判堂主想说的内容是:“既然都准备好了!万一那‘鹰熊虎豹鹿’五人,真带头搞起事儿来,到时候混战起来,只因我对于拳脚刀剑,一窍不通,你们几个裁判,可要仔细,除了要将那几人立即拿下外,还得好好保护我这不会拳脚的老人安危了。”
这裁判堂主,自然听懂了凉师爷的意思,于是说道:“请凉师爷放心!我们几位裁判,身手都在众人之上,一见擂台比试的选手,有受重伤的危险之时,即便无人摔到落败,我们立即鸣金叫停比赛就是。如果这样结束比赛的话,倘若双方选手,未分胜负。但双方选手,如果都未犯规,便都发遵守规则奖就是!谁犯规,便不为谁发这遵守规则奖就是。”这裁判堂主,真实意思是在说:“我们几位身手,高出鹰熊虎豹鹿五人很多,倘若那五人遵守部落规矩,老老实实,那就好。倘若不守规矩,不顾一起搞起事来,以我们几个裁判身手,保护凉师爷,一定不在话下。”
凉师爷听了,放心道:“你这主意真的不错,能够让登场比试的选手们,更注意遵守规则了。赶快比赛吧!”裁判堂主道:“好!”
而这裁判堂主,与凉师爷的对话,在一些不知情者听来,只是觉得这擂台比赛,又要开始了。于是,只听台上有人欢呼道:“鹿角怪,快喊你的对手,登场应战吧!”
什么?鹿角怪?对,正是鹿角怪。这鹿角怪,被郎中补好牙后,连看台也没回,正好趁着刚才裁判堂主,带着几个喽啰去搬铁箱时,从另一个门,进到了擂台场中。因此时间上,可以说是前后脚。那几个喽啰刚出场,这鹿角怪便从另一个门进场了。于是,只因这鹿角怪此刻心中,还对那不见首尾,说话却细若蚊蝇的挖苦自己人,耿耿于怀。于是,进了场,便早早地来到场中,占住场地,对那人叫战。因此,即便众人听闻,从这场开始,即便打擂落败,只要不犯规,也有奖金。但也是无人上场了。
因为,众人一见是鹿角怪先抢住场子,都只想想看看这出好戏了,看看之前一直暗中戏虐这鹿角怪的,到底是何人?因此,这众人都等那人上场,谁也不去为了得金元宝,而错过看好戏的机会了。
而且,这场好戏,可以说,从鹿角怪刚一登场,便好戏连连。只因这鹿角怪,果真被那郎中,补上了两颗金牙,台上观众,刚见了这鹿角怪的大金牙,便是欢声大笑。直到那四名喽啰,搬来了金元宝后,这才转移了台上观众的注意力。这时,众人听说比赛继续。自然又将目光,再次聚焦到了场中的那鹿角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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