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与梁东岭大战一场,接着又与梁东山大战数百回合,不管是对纷花怒雪的体力还是内力,消耗都是极大的,可以从她不断起伏的胸口看得出来;如果不是纷花怒雪修的还寒冷之气,她早就满头大汗了。所以看着冲来的两人,纷花怒雪便萌生了退意。
只见,纷花怒雪的脚下的,炸起一片水花,便被纷花怒雪挥剑化成无数的冰雹,对着梁东山炮射而去。而梁东山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冰雹,打得个措手不及,只能撑起自己雄厚的内力,挥动着大刀硬接下纷花怒雪的攻击。同时梁东山也被这些冰雹,轰得身形不断地倒退出去。
纷花怒雪没有时间去理会梁东山,赶紧回身挡下梁三爷劈来的大刀,并接着数个回合之后,便把梁三爷打退出去。不作任何的思考和停顿,纷花怒雪起身就要飞走。但就在这时候,梁东山又重新杀回来,身在半空中的纷花怒雪,只好回身又与梁东山战在一块。与此同时,在水面上稳住身形的梁三爷,也重新挥刀杀来,与梁东山一起联手,大战起纷花怒雪。
转眼之间,三人便交手不下五十多回合。不得不不说,梁三爷和梁东山不愧是亲兄弟,这配合得十分完美,一直压着纷花怒雪打,更是打得纷花怒雪只有咬牙招架的份,几乎根本腾不出手来反击。
又数十回合过去了,纷花怒雪的弱势也越来越明显,逼得纷花怒雪不由地凶狠起来。【】只见一股庞大的内力真气,从纷花怒雪体内爆发出来,瞬间就让周围的温度降上几分;更是一剑狠狠地一剑向梁东山反击而去,直接把梁东山打得倒飞出去。反手同样的一剑,把梁三爷打得直接砸入水中。
把两人都打退了,纷花怒雪毫不不作停留,立即起身就飞走。
“哪里跑,妖女!”眼看纷花怒雪就要飞走,梁东山不由地大吼一声。当即稳住身子,对着纷花怒雪的后背,一道刀气快速地劈去。一道刀气打出之后,梁东山也不慢地起身追去。而身在半空之中的纷花怒雪,感受到身后的危险,不由地再次被迫停下身影,回身一道雪花剑气拦下梁东山的刀气。但她这一停顿,眼看梁东山又要追上了上来。
此时纷花怒雪的内力,实在是消耗得太厉害了,已经剩下不足三成。看着挥动大刀杀来的梁东山,生怕又被他缠住,纷花怒雪不由地狠下心来,把已经剩下不多的真气,几乎全部给爆发出来。
只见,在纷花怒雪的四周,连续不断地炸起一条条庞大的水瀑,更是直接把冲来的梁东山炸得倒飞出去。但还没有完呢,与此同时,纷花怒雪身上同样圈起一阵暴风雪,把炸起来的水花,全部化成大大小小的冰雹,一波又一波地向着四周,无差别的攻击而去。【】当即刚稳住身子下来的梁东山,首当承受冰雹的攻击,把他轰得继续倒飞出去,好在他的内力足够深厚,并没有因此而受伤。接着便是池塘边上的梁家族人,毫无防备地被轰得不断地惨叫起来。好在纷花怒雪的攻击,并不是主要针对他们,倒是没有人因此而死亡。再接着就是,刚从水里怒气冲冲地冲出来的梁三爷,当即吓德一身冷汗地又钻回水里去。甚至就连凉亭顶上的梁东岭,都受到了攻击。不过,已经修好琴弦的梁东岭,倒是十分淡定地弹出一道道琴气,把所有向他砸来的冰雹,全部相互抵消在半空之中。
纷花怒雪根本没有多余的内力来维持,这狂暴的冰雹攻击,只是持续了很短暂的时间便消失了。但池塘边上的梁家族人,起码都有超过一半的人,躺在地上不断地呻吟起来。最重要的是,待到暴风雪消散时,哪里还能看到纷花怒雪的影子,气得梁东山不由地仰天大吼起来。
“大哥,你没事吧?”重新钻出水面的梁三爷,落在梁东山身前,看着还在大吼的梁东山,不由心情低落地开口问道。
随着梁三爷的问话落下,梁东山不由地停下了吼叫;但梁东山并没有回梁三爷的话,而是起身落在池塘边上,看着还躺在地上呻吟着的族人,不由愤怒地说道:“真是一群废物!”
梁东山接着又看向还站在池塘边上的族人,狠狠地说道:“你们都是一群木头啊,还不快给本族长去追!”
“是,族长。”众人应道,便迅速地离去追杀纷花怒雪。
“大哥,我知道你心里面憋了一肚子的火,但你也不应该这样对待自己的族人。”梁三爷落在梁东山身边,有点不悦地抖着全身湿透的衣服说道。
本来把族人臭骂了一顿,心里已经好了很多的梁东山,被梁三爷这么一说,再次愤怒起来,冷哼一声说道:“你是族长,还是我是族长!我怎么做事,用不着你来教我!”
梁东山说完,不由地一甩袖子,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就飞走。
随着梁东山的离去,重新回到凉亭里面的梁东岭,便对着池塘边上的梁三爷大声说道:“三弟,大哥就是这样,所以族内的事情,就有劳你多费点心了。”
“二哥,这些我当然明白。”作为梁家的商业大脑,情商丰富的梁三爷,当然明白自己的大哥是个怎么样的人。不过说起来梁东山之所以会养成这样的暴脾气,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眼前的梁东岭造成的。年少时的梁东山作为曾今公认的武林第一高手的大儿子,本来就是一个风光无限的事情;谁知随着梁东岭的出现,梁东山的风光全部都被抢去了,所以渐渐地梁东山便形成了现在的暴脾气,更是曾经逼死了梁天的母亲,如今父子关系也是恶化了。而梁东岭之所以喜欢游历天下山水美景以及一生追求琴道,也是为了避免兄弟相争。
梁三爷把脸上刘海的水擦去,接着看向凉亭里面的梁东岭,开口问道:“二哥,你这次回去,不去看一下爹便马上就要走了吗?”
说到刀王,梁东岭不由无奈地笑了起来,说道:“如今不是有天儿陪着爹吗,我就不回去看他了。”
随着梁东岭的话落下,梁三爷脸上便出现了犹豫之色,但最后还是决定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二哥,我还希望你能够回去看一下他老人家。自从你走了之后,尤其是娘也走了之后,爹就一直躲在后山禁地里面,从未踏出过后山一步。”梁三爷顿了顿,继续开口说道:“一年之前,爹的头发,就全白了,我怕爹······”
即使梁三爷已经是一个中年人,也是几个孩子的爹,但对于自己父亲的那一份情感,说着说着也差点要哭出来。而随着梁三爷的话落下,梁东岭不由地首次失态,对着梁三爷惊呼地问道:“三弟,你说什么?爹他怎么了?”
被梁东岭这么一问,梁三爷心里更加难受了,不由地唉声叹气起来,缓缓地开口说道:“二哥,你回去亲自问爹,就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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