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荣说到这里,姜莱忍不住插嘴问“师父,那个什么三大神宗该不会是梵天宗拿来唬人的吧!我可是知道天竺阿三最喜欢吹牛了,修士只怕也不例外!”
华腾飞,王晓月也是这样想的,想想天竺人的德行秉性,如果真有什么三大神宗,渡劫境强者,只怕早就要来个一统天下,称霸世界了。
王荣一笑说“这个说不准,他们说有就当他们有吧,但天魂境修士绝对存在,梵天宗现任宗主迦兰便是天魂境顶峰修士,龙象功已至十五层,道行极深,距离渡劫境已是非常近了。除了迦兰,梵天宗应该还有两到三位天魂境修士,修为和迦兰相差不远,是宗主之下地位最高的人物,称为上宗。”
姜莱又问“那红心主教的师父又是什么身份地位?”
王荣说“龙叶是梵天宗的长老之一,地魄境修为,在梵天宗也是很有实权的人物,是迦兰的得意弟子,此人曾经去过华夏历练,结果被一位高手羞辱,这也是他自大狂妄引来的惩罚,可从此之后,龙叶对华夏修士是满怀怨恨,他教出的弟子应该也和他一样,对华夏,对华人充满敌意,仇恨。”
华腾飞听到龙叶被人羞辱,心中一动,王晓月也想到了什么,二人又齐声问道“羞辱龙叶的人该不会是林大哥或者是李大哥吧?!”
王荣微微一怔,继而笑道“你们真是了解他们,是林白衣。”
果然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当年龙叶地魄初成,自觉已是高手一枚,便只身进入华夏,想在华夏耀武扬威,结果刚入华夏龙叶还未打开局面,就遇到了林白衣,话不投机,二人斗法,林白衣斗法经验何等丰富,就算和龙叶修为相当也能完胜这位天竺狂人,赢了还不算,还对龙叶好一阵挖苦讥讽,龙叶几乎是哭着跑回天竺,身心遭受重创,花费了很多年才恢复过来。
如此,龙叶对华夏修士自然是非常痛恨,对林白衣更是恨之入骨,想要报仇是肯定的,据说,当年梵天宗还派人专门寻找林白衣,一位上宗甚至都出动了,要为龙叶,梵天宗找回面子呢。
可是,林白衣仇家遍地,要报仇还轮不到梵天宗,没等什么上宗下宗的找到林白衣,林白衣就已经失踪,生死不知,让梵天宗甚为失望。
姜莱赞叹说“师父,林大哥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人都敢招惹,这次他要是在这里就好了。”
王荣哼了一声,说“我还奇怪呢?我让他看管好你,可你却出现在了这里,姜莱,这是怎么回事?”
姜莱被师父提起旧账顿时心慌,忙说“师父,我就是想来参加小宁的生日聚会,林大哥见我们姐妹情深,所以就成全我了。”
王荣相信才是傻子,他明白姜莱能来这里一定就是林白衣怂恿的,这家伙就会添乱,从不考虑自己的感受,亏他还是晓月的结拜大哥,这种大哥就是多余的。
姜莱看着师父的脸色,暗自给苏宁一个眼神,让师妹给自己讲讲情,姐妹情深嘛!
苏宁说“先生,是我不好,给师姐说了自己要过生日,才让师姐过来的,请您原谅。”
姜莱暗暗感激师妹,这话说的太及时了,王荣看看姜莱,沉声说“这次我就不追究了,下不为例,姜莱,如果你以后再不听我的话,我们师徒缘分就尽了。”
他说的平淡,姜莱却能听出这不是吓唬,小声说“我知道了,师父。下不为例,我记住了!”心说,师父蜜月我出来胡闹确实是有些过分,林大哥也是,还说这样能够加深我们师徒间的感情,唉,适得其反啊!
华腾飞,王晓月其实想为姜莱求情,可被王荣看了一下后,她们只能打消念头,觉得有时候王荣是需要给姜莱上上课,师父就要有个师父的样子,不然以后还怎么管教徒弟。
等王荣训斥完姜莱,华腾飞才说“你有什么安排?我们要怎么做?”既然知道红心会,黑手党要来,防御计划总该要制定一下,这是必需的。
王荣说“现在还不清楚对方会有谁来,只能静观其变,视情况而定,我会妥善处理的,你们也要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但也不能轻举妄动。姜莱,尤其是你,听到了没有?”
姜莱很委屈的答应一声,高涨的情绪瞬间跌至谷底,心想,这次一定要听师父的话,可不能乱来了,逐出师门可不是闹着玩的。
之后,王荣又分别向华腾飞,王晓月,苏宁嘱咐了几句,如果发生意外,要听他的指挥,不能自乱阵脚,一旦出手,也无需手下留情,对这种敌人不能心慈手软,杀一个就是一份功德。
说到杀人,苏宁神色不免有些不安,她自小就受到佛法熏陶,后来又修炼了天眼通,潜移默化中,早有了慈悲善心,要她杀人真的是非常困难。
王荣知道苏宁的心思,就说“宁儿,你应该知道什么是霹雳手段,菩萨心肠,遇到大恶之人,就该使用非常手段,这点你要记住,杀人也是救人,佛祖是不会怪罪你的。”
苏宁并不迂腐,心想,如果父母面临死亡,遭人追杀,自己要是不果断出手,岂不是就成了害死父母的凶手,先生说的对,杀人有时就是救人,佛祖不会怪罪的。可想想自己会什么呢?好像只会修炼而不会什么杀人手段,难不成自己就用天眼通去看那些坏蛋,用眼神杀死他们?这能行吗?
“先生,我该怎么做才能保护人,也能……杀人?”苏宁开始向王荣请教如何和人斗法了。
姜莱忍不住说“是啊,师父,你给小宁一件法宝吧,没有趁手的家伙,她怎么和人动手!”
王荣沉声说“就你喜欢多嘴!我自有打算,不用你来提醒,腾飞,晓月,你们和姜莱先回去吧,我有事要对苏宁讲。”
华腾飞,王晓月答应一声,姜莱自然不愿意,可她又不敢多话,只能无奈而又委屈的和两位师娘走了,边走边回头,可怜兮兮的样子还真是叫人有些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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