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潇寒掐着男子的脖子,提起男子直接几个起落跳入了群山之中。杨苗苗看到情况不对,急忙驾着花朵向冷潇寒追去,但是飞起之后哪还能看到冷潇寒两人的身影,只能驾着花朵一点点寻去。
群山中一片树林的空地上,冷潇寒红着眼睛右手掐着男子的脖子把男子提着。男子无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从冷潇寒手中挣脱开来,看着男子冷潇寒右手越来越用力,男子的脸色也由青色慢慢变成了紫灰色。
就在这时冷潇寒眼中闪过了一丝清明之色,右手一松道:“你真的喜欢她么?”
男子跪在了冷潇寒面前,双手捂着脖子咳嗽着道:“哥,哥,我不敢了。回去等一段时间我就和她分手好不好?反正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她!”
听到这段话的冷潇寒不仅没有开心,刚刚恢复清明之色的眼睛顿时变得猩红猩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偻着身体低着头。用一种很奇怪很复杂的声音道:“我爱她,一直守护着她,就像是守护者一株正在绽放的花朵。但是没想到只是离开了几天,花茎上爬上了别的东西。
如果是一个喜欢花朵的守护兽我也就认了,但偏偏是一条毁坏花朵的臭虫!”身上的杀气形成了杀焰在冷潇寒身上翻滚着燃烧者,“轰”一拳捣在了地上,一大片地面塌陷了下去。
冷潇寒眼中恢复一丝清明,无视跳到一旁的男子急忙道:“血眼捆住我!我没清醒绝对不能把我放开。”
血眼急忙变粗变长,把冷潇寒捆住以后,两头分别捆在了一排排树上。
男子这时好像有点明白冷潇寒的情况了,拿出了飞剑飞了起来。看着身上杀气一会翻滚一会平静的冷潇寒道:“不怕告诉你,我就是在玩她。你能奈我何啊?我还就不分手了,过几天我就把她拿下了。你守护去啊?我看你怎么护!跟她去说啊!就说这些是我说的,看她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哈哈哈!!”
听到这些冷潇寒挣扎着,身上的杀焰顿时急速腾升了起来,血眼已经把这个树林几百棵上百年的大树都捆住了。但就是这样,树木的根部都开始慢慢的露出了地面。
这时杨苗苗从远处飞了过来,看到飞在天上没事的男子送了一口气。又看到了浑身燃着杀焰,被血眼捆着的冷潇寒,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恐惧。
这个眼神就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冷潇寒的头上,杀焰顿时消失了。看着二人结伴而去的身影,冷潇寒眼角一滴眼泪轻轻的滑落。“厌恶么?”轻轻的道一声,转身带着重新变小的血眼向庄园走去。
眼中空洞,无神。不知走了多久,走回了屋内倒在床上,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从心底发出累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从未有有过的累,即使杀了九天九夜的妖兽也没此刻累。
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只是已经熟睡的冷潇寒,眼角还是会时不时的流出几滴眼泪。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看着仅有的一点点余辉。听着远处传来的热闹的喊声,冷潇寒决定去看看。因为,这么热闹的场景,她一定回去吧!
绕着舞台转了一圈之后,果然看到了杨苗苗。此时她与两三个女生在一起,冷潇寒直接向杨苗苗走去。看两个女生看到冷潇寒后,摇了摇杨苗苗,向冷潇寒一指,然后闪人了。
冷潇寒在接近,杨苗苗却在后退。冷潇寒近一步,杨苗苗就退一步。两人就这样饶了一圈后,杨苗苗开口道:“你就在那,离我十米远,我有点怕你。”
冷潇寒心中一暗,往前略走了一步,杨苗苗一副受惊,随时准备跑的样子道:“别在靠近了!!”
心中苦涩的滋味升起,脸上装作不在乎的一指舞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苗苗看了看冷潇寒,看到冷潇寒没有靠近的意思道:“这是迎新晚会你不知道么?”
冷潇寒摇摇头,犹豫一番后道:“那个,他”还没说完就被杨苗苗打断了“我现在不想说这些。”说完转身向她朋友走去,冷潇寒急忙跟了上去。杨苗苗一回头,道:“你能不能别跟着我?!!”
看着杨苗苗眼中的厌恶和不耐烦,冷潇寒平静的点点头,转身离去。
没回到自己的小院,而是直接走到了后山。把血眼拿到了手中,声音很轻很轻的道:“把我捆起来吧!还是,在我没清醒之前,不准把我放开。”
看着血眼把自己捆上,两头绕在了后山上以后。抬头看着天空,眼中看似无神,但在眼睛最深处有着化不开的伤心。躺在了冰冷的岩石上,轻声道:“开始吧。”
话音刚落身上杀焰腾升,不过这次眼神没有变的猩红。而是一直这样望着由于杀气影响变成了,红色的天空。
一天又一天,杀焰也一天比一天高。后山的异状也引起了周围一些山峰的注意,第三天的时候司徒山和暴文山来到了冷潇寒的身边。看着在杀焰中躺着的冷潇寒,两人先是一惊,接着对视一眼,转身带着冷飞兰等人向庄园内走去。
坐在主位上的暴文山喝了一口茶,看着眼前的十女道:“放心吧!”犹豫了一下接着道:“他是在练功,问题不大,别让人打扰就行。不过,一般人也过不去了,杀气太强了你们都没办法进入杀气范围内。其他人也差不多了,老师那边我回去打好招呼的!”安慰了几女一番后,与司徒山向远方飞去。
竹楼前,两人下着棋。
司徒山有点心神不宁的样子,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说那小狐狸会没事的吧?”
司徒山一问出口,暴文山也装不下去了。手中抓起一把棋子揉着‘咔’‘咔’作响,一脸急躁道:“你问我我问谁去?那可是杀气入脑,入脑!!!
现在杀气入体入心的都不多见,他直接杀气入脑。一个不好就会变成杀道傀儡的,更可气的是,我们居然现在才知道他是冷玉涛的儿子。
已经很对不起冷玉涛,现在万一他在出个什么三长两短,以后我们去了,怎么有脸面对玉涛啊??!!”
司徒山无意识的揪下了一把胡子,喃喃道:“难道就没什么办法了么?”
“办法?办法!能有什么办法!”暴文山呢喃几句,把手中的棋子摔入了棋笥之内道:“只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