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猿飞日斩冷眼看着团藏。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都咪起了眼睛,看向团藏的目光,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团藏是谨慎之人,如果他这样焦急的赶过来,并且不顾一切如此说话,那么,这件事,他们可真的也要仔细的考虑一下了。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是我在雨之国安插的探子所说,千真万确。”
“哦?你这样说,有没有什么证据?”猿飞日斩不为所动,虽然他担心叶枫会脱离掌控,对叶枫有着一丝的怀疑,但是,团藏如此说,简直就是一丝余地也不留,如果是真的还好,但如果团藏是公报私仇的话,白白损失一名优秀且实力强大的忍者,这是身为火影而不愿意看到的事。
“今天关于叶枫的消息,你应该也听闻了吧?”团藏冷笑了一声,有些答非所问。
“嗯。”
“那么,你知道我的探子所知的情报是什么吗?”团藏说着,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直视着猿飞日斩。
“有什么话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我的探子给我的汇报是,他探到了雨隐村的山椒鱼半藏所下达的一条命令,而那条命令就是将叶枫在雨之国杀了无数忍者的消息传出去,所以,这也导致了,一夜之间,叶枫的事迹就传遍了整个忍界。”
“哦?这又怎样,这和叶枫叛变山椒鱼半藏,有什么关系吗?而且,我们收到了在雨之国的暗部所发,他们看到了叶枫与山中阿璃,离开雨之国的消息。”这话却是水户门炎所说。
“你们有没有想过,叶枫叛变山椒鱼半藏,如果他回木叶的话,他又会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团藏平淡的说着,嘴角却是为不可察的微微扬了起来。
“哦?”猿飞日斩将烟斗放在桌角轻轻的将烟灰磕进垃圾桶,不紧不慢的抬头看向团藏说道:“你的意思是,他派叶枫来木叶做内应,卧底?”
“没错。”团藏皱着眉头说道,但心中却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有些看不懂,猿飞日斩为什么会这么平静?
“那山中阿璃是不是也被策反成为内应了?”
“山中阿璃”团藏的瞳孔微微缩了缩,他想要说阿璃也被策反了,但是,恐怕,他说出来之后,自己都不会相信,毕竟,山中一族在木叶可谓算的上是元老级别的家族,也是极为拥戴木叶的,而出自山中一族的阿璃,从小肯定就收到了教育,自然就算是死,恐怕也不会选择投降雨隐,做木叶卧底的。
“你的一切都是猜测,等他们回来在说吧。”猿飞日斩一语定音,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也觉得猿飞日斩说的在理,自然也不会有所异议。
在团藏将要离开时,猿飞日斩最后又追加了一句:“我不希望根部的忍者,或者是你本人,在叶枫和山中阿璃回来之前,会出村子。”
“我知道了。”团藏说完,在不回头的便出了火影办公室。
猿飞日斩看着团藏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
“团藏也是为了村子好,并没有什么恶意的。”转寝小春说完这句话,也站起了身离开。
“或许就算团藏猜测是真的,也有可能那是叶枫和山中晓璃欺骗雨隐,为了活命而说出,来木叶做卧底的谎言。”
水户门炎说完,也离开了火影办公室,而当他离开之后,这次木叶绝对高层的会议也就此结束。
猿飞日斩看着火影办公室的门,不由又是叹了一口气。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最后说的话,无疑是在向他表态,团藏他不能动!
至于水户门炎最后所说的,叶枫和山中晓璃也许被俘虏了,但为了活命,而骗雨隐来木叶做卧底的事,那纯粹就是扯淡。
雨隐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犯这种智障一般的错误。
“不过等叶枫和山中晓璃回来之后,还是让感知班检查一下他们体内有没有封印术吧”
猿飞日斩是一名政客,自然是要考虑的周全,就算是没有团藏这么一回事,他其实也是打算对叶枫和晓璃进行检查的,只不过,因为团藏这么一闹,他做起这件事来,更显得顺其自然了。
“但是雨隐把消息扩散出来,造出来这么大的势是为了什么?这似乎对他们来说,百害无一利,虽然让叶枫的处境会变得危险,但却也造就了他”
这个问题,猿飞日斩没有找到答案,也只有等事情的继续发展,才能看出其中真正的意图。
至于关于团藏得到的消息来源,他虽然有所怀疑,但也只猜测团藏是在编造,却不知团藏的来源,是来自雨隐村的首领
一个时辰后。
“团藏已经向猿飞日斩提出叶枫叛变做木叶卧底的言论了。”‘绝’依然把自己的半个身子放在地底,看向位置亘古不变的佩因天道。
“哦,猿飞日斩怎么说?”
“正如你所料,那个女生最终成为了突破口,并且,猿飞日斩根本就不相信团藏的话。”
“呵呵没有价值的废物,早就应该丢弃才对。”佩因天道没有一丝感情的说道,而听这话音,竟然是想要将团藏弃掉,也就是说,这次的局,竟然变成了对付团藏的局,而团藏也算的上作茧自缚了。
“那叶枫”
“叶枫那边不需要着急,有的是时间,这次就先用来做以后的引子吧。”佩因天道轻声呢喃着:“而且,叶枫的价值,也并有没大到值得我们将过多的精力投入进去。”
“是”
‘绝’在回答佩因天道的问题之后,却没有离开,而是静静的等待着。
雨继续下着,雨滴随着风飘落在佩因天道的脸颊上,而后划落。
佩因天道摸着脸颊,怔怔无言,过了好一会又问道:“九尾那边现在的情况如何?”
“自从上次鼬和鬼鲛抓捕失败之后,九尾似乎便一直跟着自来也,似乎在和他一起修行。”‘绝’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却不知在迟疑着什么。
佩因天道听后,眼睛似乎多了一点其他的色彩,嘴中轻轻说:“自来也吗?”
“呵呵”佩因天道几步迈到高台的边缘,而后一步迈出到空中,但却没有坠下,仿佛下面有着什么东西托住了他一般。
佩因天道走在空中,如踩在地上一下,最后停滞在一处,缓缓的张开了双臂。
“自来也老师弥彦呵呵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