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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那浮尸继续前行,所有人都变得小心了很多。
毕竟,单单是一个被古时候巫师喻为死亡君主的称谓,就足以让所有人谨慎行事。
要知道,两百年前的巫师差不多普遍就要比现在强上一个档次,当然,抛出个别变态,更不早说距离现在大概八百年的光景。
而这死亡君主的名字虽然中二了一点,但至少,这也是对于其恐怖程度的一种肯定。
说不定邓布利多和尼可勒梅两个人在里面玩完了呢?
如果真是这样,管他什么凶匙之类的,凡林绝对扭头就走,绝不多回头看一眼。
开玩笑,谁停下来,谁就是……
呃,此处还是不要响起谁的名字为好,不过换做是哈利在这,用脚趾头想,哈利也绝逼会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然后轮着魔杖冲进去拯救邓布利多。
当然,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继续扑街。
不过,万一发生什么奇迹呢?
还是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渺茫的运气上面比较好,这大概也是凡林还有赫敏都比较抵触预言的原因。
首先在心态上面的,两个人就已经率先把这种不找边际的事情给否决掉了。
一路前行,慢慢的,河流的声音不仅没有变得越来越遥远,反而越发的清晰。
或许这条道路通往那河流的发源地?
不过凡林倒是很好奇,一个狭小的空间碎片,那么肯定,就会让人寻找到边际。
在希腊的时候,凡林就有幸在这茫茫的虚空中穿梭,那么这河流呢?
倒入虚空,然后在从另一端出来,循环不止?
如果有时间的话,凡林到很想沿着河岸好好的探查一番。
“前面好像没有路了……”
就在凡林不住的张望,以试图找到什么更有用的信息的时候,卢瑟福却突然打断了凡林的思路。
“没有路了?”
“对,我闻到了水的味道,可能还有其他的的东西。”卢瑟福说到。
凡林不信邪的甩出一团光束,光束笔直的前进将周围的空间照亮,不一会,凡林隐隐的就看到了一些反光的光点。
“是湖。”凡林说到,“前面是一个湖泊。”
“我们换一个方向?”赫敏尝试着说到。
接着,三个人就开始朝着其他的方向前进,但不出所料的,周围都是水域。
在跨过了那座桥梁之后,他们似乎来到了一座孤岛之上,而更糟糕的是,即使回到开始的地点,凡林也并没有找到任何的出路。
“我们该怎么办?”卢瑟福皱着眉头,“如果有船的话……”
“船?”凡林惊叫到,他想起了在海边溶洞的经历,但是当凡林试图像邓布利多一样从水里拽一搜船上来的时候,凡林却感受不到任何有关于魔力的异动。
就像是开始的地方,这里的魔力有些停滞,到现在为止,除了凡林几个人使用魔法所留下的痕迹之外,凡林根本就找不到任何隐藏的船只。
“这是一个封印场所。”凡林有些无奈的说到,“可能修建者并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我去看看。”卢瑟福说着,在阿尼马格斯的变化之下,卢瑟福几乎是贴着地面就飞了出去。
然而,这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凡林远远的看到卢瑟福血红色的翅膀在半空拍击。
“那边是岩壁……”卢瑟福说到,“我们好像……被困在一个溶洞里面。”
“溶洞……”凡林抬头看了看天穹上垂挂下来的石棱,卢瑟福的形容倒是并没有什么问题。
“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发现?”
“什么都没有。”卢瑟福摇了摇头,“这里安静的可怕,不是么?”
“哦,看起来是这样的。”凡林点了点头,除了那浮尸之外,他们在这空间里就没有发现任何在活动的东西。
“可是,如果真的安静的话,这些河水……是哪来的?”赫敏敏锐的说着,“如果真的是封闭的空间,我想,这应该没有任何流动的可能性吧。”
“你是说,泉眼?”凡林问到。
“或许是地下暗河。”赫敏说到,“在学习地质的时候,我曾经听说过,很多的地下暗河就会联通着类似于溶洞之类的地方。”
“所以说,出口在水里喽。”凡林对于赫敏倒是百分之百的确认,“可是,谁知道水里不会有什么东西。”
赫敏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说话。
显然,泡在水里的尸体,这还是让赫敏有些难以接受,尤其是那尸体的样子,墨绿色的骨头,即便是水保持着流动性,那些尸毒……
“有邓布利多他们活动的痕迹么?”
“没有。”卢瑟福干脆的说到,“如果他们下水的话,我根本就追踪不到他们的气息。”
“看起来我们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了。”凡林摇了摇头,然后把装着的魔药全都掏了出来。
“我想,我们可以先服用一些解毒剂来以防万一,还有,赫敏,你必须牢牢的跟在我身边。”凡林说着,把手里的药剂分了出去。
“我们必须要下水么?”卢瑟福皱了皱眉头,对于潜水这种事情,卢瑟福还是十分抵触的。
毕竟,作为一种有翅膀的生物,在水里所能够发挥出来的实力实在是有限。
“别无选择,如果你想要一直留在这里的话。”凡林说到,摇了摇头,对于卢瑟福的担忧凡林已经不太放在心上了。
这里的环境很限制卢瑟福的发挥,事实上,除了一些力气活之外,凡林已经不抱有卢瑟福能够帮上忙的心思了。
“我可以给你一个泡头咒……你应该会潜水吧。”凡林说到。
“没问题。”卢瑟福摇了摇头,率先踏入了眼前的湖泊之中。
就和之前的河流一样,这些水流最终都汇聚到眼前安静的过分的湖泊里。
不知为何,凡林突兀的想起了小天狼星的弟弟雷古勒斯。
被一群阴尸拉到水里的滋味可并不好受,万幸的是,眼前黑乎乎的湖水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仅仅是卢瑟福的身体在湖水中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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